凌辱终於在几股稀薄的Jingye无力的从弗力克的尿道口被榨取出来之後告终。
暴虐暂时结束了,但一想到自己即将落入奥斯汀男爵——这个以折磨奴隶爲最大乐趣的恶魔手里,弗力克心中又是一阵绝望。
利特放开弗力克的Yinjing,抽出染满了鲜血的皮鞭,将满是Jingye和鲜血的双手在弗力克Jing壮赤裸的身体上胡乱的擦着。
正当他要宣布弗力克以五千个塞塔的高价卖给奥斯汀男爵得时候,突然坐在贵宾席的角落里,一个全身黑衣带着黑色头巾的男人竟然叫出了一万个塞塔的高价。
谁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局面,奥斯汀的管家想发飙,但男爵拦下来。
能和他叫板的绝对不是什麽普通的财主,况且用一万个塞塔买一个奴隶他也觉得不值。
不过他终究是不大高兴,怏怏的离开了拍卖场。
那个黑衣人提出一个箱子道:“这里是一万个塞塔,我们现金交易。
”他大半面孔也在黑色的头巾後面,真是个神秘的人。
发财了发财了,利特兴高采烈的数着钱币,高兴的说:“他是您的了,谢谢您慷慨的先生,您可真有眼光!”弗力克感到头昏沈沈的,四肢酸软无力,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当利特把一瓶黑乎乎的药水硬灌进他嘴里之後,後面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
他睁开眼睛,活动了一下手脚,惊喜的发现,一直束缚着自己的镣铐竟然都去掉了。
身上也不是一丝不挂,而是穿着一件白色的丝绸睡袍。
此刻他躺在一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
难道先前的种种只是一场噩梦吗?弗力克想起身,但後庭突然的一阵疼痛令他又瘫在床上,他拨开胸口的睡袍,左胸上那个“终身奴隶”的烙印清清楚楚的映入弗力克的眼中,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一切都是他真实的经历。
他静静的躺在床上,想着那个出一万个塞塔买他的到底会是什麽人,还有刑讯室里的神秘男人,他似乎深深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泥潭。
四周传来阵阵的檀木香味,平时他喜欢在卧室里熏上这种香,现在又闻到这种久违了的香气,让他有恍如隔世之感。
他开始细细的观察这间屋子,却惊异的发现,这间房间竟然和他在法利亚的卧室布置的如出一辙,无论是家具摆设还是天花和墙壁的纹样都不差分毫。
然而弗力克知道这绝对不是法力亚,就算是快马加鞭,也不可能一天之内就从帝都赶到法力亚。
这间卧室一下子充满了诡异的气氛,弗力克感到了强烈的不详的预感。
描绘着在云端中嬉戏的天使图案的天花,绣着棕榈树和美丽孔雀的厚重窗帘,柔软洁净的白色床单,还有四周萦绕的淡淡檀木香气,这些都是弗力克所熟悉的,可是现在却让他感到不安。
这里的主人大费周张地布置这一切到底是爲了什麽呢?卧室的门推开了,弗力克转过头往向那里,看见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那男人有着一头银色的如月光般的飘逸长发,个子很高,但体格有些偏瘦,不过并不柔弱,他的双目狭长,目光锐利,高直的鼻梁和线条刚硬的下巴再加上白皙的肤色是一个典型的帝都美男子。
他的姿态十分优雅,但看上去有些冷漠。
他正是卡洛德亲王,弗力克妹妹玛瑞莲的丈夫。
弗力克初见卡洛德心中十分的惊讶,但随後又觉得庆幸。
毕竟他不会爲难自己的,他是这麽想的。
弗力克忍着下体的不适费力地要坐起身来,却被来到床边的卡洛的劝阻了。
卡洛德拿过一个枕头,垫在弗力克的背部,让他半躺着。
“别动,别再把伤口撕裂了。
”提到那私隐处的伤口,弗力克不禁有些脸红,“卡洛德,怎麽是你?”“很奇怪吗?”卡洛德看着疑惑的弗力克说,“难道叫我眼睁睁的看着你被那个恶魔奥斯汀带回去吗?那和落入地狱有什麽分别!”“这究竟是怎麽回事儿,卡洛德?他们爲什麽要那样作?”“请你原谅我,弗力克,对於这事我已经竭尽我所能了。
虽然我知道你们是不可能谋反的,也许皇兄他也明白。
可是联名上书的人中有许多都是手握兵权的将军,他们在朝中暗示如果陛下不能让他们满意的话,他们会向法力亚派军进行武力干涉。
恐怕到时候他们就会真正的叛乱了。
所以,我希望你能够明白,皇兄的做法也是逼於无奈,毕竟发生战乱是不幸的。
不过还好,是公开的拍卖,我才能让我的奴隶总管巴安把你带到我这里来,只是没想到真的花了那麽多钱。
”尽管卡洛德很注意用词,但还是不可避免得触痛了弗力克。
那场奴隶拍卖的色情程度和他所遭受的凌辱都是他以前难以想像的,真不知道当初是怎麽熬过来的,一想到当时的场面弗力克就感到心如刀绞。
不过幸好,自己那种悲惨的样子卡洛德并没有亲眼看到,这多少让他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