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筋的坚挺阳具里深插着两支古代贵族仕女装饰头面用的细长簪钗步摇,极其阳刚粗野的男性生殖器与如此阴柔华美的女性首饰以这样一种奇异而残酷的方式结合在一起,在阴暗的光线下闪烁着金玉温润华丽,玲珑剔透的光芒,散发着一种对比强烈,难以言说的怪异美感。一支嵌金缀玉的宋代白玉梨花龙首簪又被少年轻轻地拈在了手上。年青军人艰难地睁开布满血丝的双眼,望着那支即将再度硬生生地插进自己尿道的第三根古簪,浑身抽搐着用几乎听不见的虚弱声音断断续续地说了一句:“是……是连长……连长……赵震……赵震涛……”“还剩最后一个了!”少年如释重负般的长长吐了口气,将那支还没有派上用场的宋代玉簪随意地扔回紫檀盒子里,随即一个转身几步冲回楠木睡榻边,仰着头将身子重重地甩在肌肉坐垫上,双手置于脑后,疲惫地闭上了眼睛。“3排长,你说连长和1排长他们这么久不回来,是不是……”奴隶特种部队雄七连3排排长刘纪鹏面对部下的询问并没有马上回答,只是抬起头怔怔地望着窗外那片高达千仞的地下峭壁,过了好久才慢慢说了一句:“他们估计是回不来了!”“你是说……”战士虽然早就有相同的预感,但亲耳听见那个考虑问题一向滴水不漏的3排长说出这样的话,还是让他的心一个劲地往下坠:“他们行动失败?全部被处决了?”“行动失败是注定的,但是,”刘纪鹏回过头望着在大厅里密密麻麻地席地稳坐了一大片的奴隶士兵,沉吟了一会终于开了口:“别人我不敢肯定,但咱们连长绝对不会有事!”“刘纪鹏!”2排长敏感地听出了对方的弦外之音,张口就是一声怒喝:“你他妈的是说连长出卖了我们?!妈的少动摇军心!不要以为咱们同级我就不敢对你怎么样,你他妈的再敢胡说八道老子一枪毙了你信不信?!”惊雷般的呵斥久久回荡在空旷如野的大厅四周,大家纷纷抬起头,满脸怀疑地望着依旧面无表情的3排长刘纪鹏。谁知那个长着一张国字脸的年青军官却根本不为所动,反而宽慰似的拍拍2排长的肩膀,猛地一下从地上站起来,背着双手望着窗户外那一群群筋疲力尽,浑身血汗的苦役奴隶,过了好久才慢慢转过身,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兄弟们!咱们的时日恐怕也不多了!”努力压低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但却如同一道突然炸响的晴天霹雳,一阵阵狠狠刺戳搅捅着士兵们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