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想要再来一次,天啊,他竟然想要再注射那种?#124西!
气说着,「什麽……什麽?#124西?你对我做了什麽?」
看起来就只是个德高望重的学者。
司徒的声音像是来自於太虚幻境,「我在训练你的条件制约,现在跟着我
两个人,一个染着一头红发,另一个则留着活泼的短发,短发男子拿着一个托
後突然记清了他的处境。
「唉呀呀,」司徒像是在责怪一样,「没有用的。」手上拿着一个已经空
「跟我说:服从是快乐的。」快感,铃声。
一圈胡子,慢慢的逼近坐在椅子上无能为力的天恒。
位,会产生什麽结果就不用我多说了吧?很棒是不是,亲爱的?我想你一定同
弃,床边摆着一张椅子和桌子,他颓然的坐在椅子上等着。
可以轻微的摇动身体,但就在他挣扎的想爬起的时候,他感到右手臂被针扎了
盘,上面摆了食物,天恒发现自己的肚子嗡嗡叫的,他不知道自己昏了多久,
一下。
但现在不同,天恒拚命的挣扎着,他一定要逃走!
天恒几乎用尽了力量才能转头看着他,他的身材相当高大,穿着整齐的灰
意我的说法。」
终於,天恒昏了过去。
鼠,他对他下药,还对他用那种奇怪的头盔。
「那是什麽?」他喘着气。
定义。」他站了起来,绕过桌子站在他的身边。
「去死吧。」天恒用尽力气的说着。
天恒终於慢慢的回到了自己身处的世界,他喘着气,「你……为什麽……
色条文衬衫,稀薄的头发在耳膑间已有一点斑白,戴着圆框眼镜,嘴唇边留着
变很乖的,」他用手抚摸着天恒的头发,「不要抗拒了,等一下你就会忘记了
与舒适。
「服从是快乐的。」快感,铃声。
不管他们对他下了什麽药,天恒可以感到药力已经有了一点消退,他现在
如果是在其他的情况下遇到这个男人,天恒一定不会对他有任何防范,他
着作用,想起了刚才被打了针之後那种奇幻的感觉,他颤抖着,因为他发现自
当他醒来後,他躺在床上,穿着医院用的病袍,他下意识的坐了起来,然
他是一个囚犯!他是这个疯狂医生的俘虏,这个疯子把他当实验用的白老
他的手臂上又注射了一次之後,他眼前的世界崩解了,幻化成一片绚烂的色彩
的针筒。
要这样……对我?」
「你在说什麽?你……!」天恒话说到一半,突然一股无法置信的快感像
过了一段时间後,门打开了,两个男人走了进来,并不是他之前见到的那
浪涛般卷过了他,他浑身愉快的痉挛着,每一寸肌肉的震动都比他之前能自由
当他又慢慢的恢复了意识之後,他发现自己躺在一个舒适的软?#124上,他的
进行下一步了。」
「服从是快乐的。」快感,铃声。
他想要挣扎,但是身体完全使不上力,司徒刚才对他下的药显然仍然发挥
「不……不要,」天恒虚弱的抗议着,「不可以……啊……!」当司徒在
他坐了回去,身上的力量又完全的消失了。
声。
又一阵不可思议的快感。
他一定要逃走!
他发现这个房间没有任何的窗户,他走向了房间里唯一的门,没有意外,
司徒的声音叹了口气,「亲爱的,你这样是不好的,服从是快乐的。」
「醒来啦?」司徒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了出来,「很好,现在我们可以
那扇门当然是锁住的,在经过了几分钟徒劳无功的努力之後,天恒只能选择放
腹部和手脚都被带子束缚着,头上戴着一个奇怪的头盔。
「这个啊?」他看着手中的针筒,「这可不是普通的镇定剂喔,这会让你
活动的范围还大,他眼前又只剩下了绚烂的色彩,过了不知道多久之後,他听
自己为什麽想要抗拒,你甚至会忘记『抗拒』这个字是什麽意思。」
说:服从是快乐的。」
听吗?这里是司徒心理诊所,疯子是由人来定义的,而现在这里,就是由我来
司徒的声音又出现了,「你头上的头盔可以直接刺激你大脑控制快感的部
又一阵快感,天恒的身体剧烈的抽搐着,几乎翻起了白眼,然後听到了铃
到一些响亮的铃声。
他慢慢的恢复了神志,耗尽了力气,身体无力的松弛着,好不容易才喘着
「好……舒服……」他轻声吟着,想法完全离开了他的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