烘烘的屁眼里。
雄哥撑在俊铭上面,深情的看着他,然後给他热烈的舌吻,一阵口腔分泌的消化酵素体液交流後,雄哥低声的说:「某仔,哇卖开始干喔。爽着叫出来,哇甲意听哩叫。哪系痛甲昧冻爱嗊喔。」
接着室内又充斥着强力的肉博声,每一声肉博都会伴随着一声的低吼跟一声的呻吟,交织出一场长拉松式的性爱交响曲。这天晚上,到凌晨一点多,雄哥起身离开时,他总共干了俊铭六炮。颜射了一发,口爆了一发,中出了四发,其中两发还是金枪不倒打连珠,那溢出的洨都流满床上,沾满屁眼、大腿、身上各处。
也许老天爷是为了慰安俊铭这几年来的工作辛劳,特别派了这个极品天菜来一次将自己喂到饱吧?可是,再激烈的性爱,结束後总是有些许的感伤。那只是男人一时的激情游戏吧?肉体回味无穷了,心里却空虚寂寞。
隔天,第一天走马上任就因为前夜的精疲力竭而无精打采的,再加上走路无力脚开开,简直就是让新同事们看笑话。於是借口刚搬完家,身体不适,跟经理请了假。搭了计程车回到宿舍大楼的大门前,一下车时,俊铭笑了。
「嘿!某仔,有想哇呒?」那个粗壮的身影,手里拿着珠宝金饰的绒布盒子,递到俊铭手上,说:「啪开来夸有甲意呒?」
一只像至尊魔戒造型的银色钢戒,雄哥同时展示自己无名指上的同型对戒,俊铭一时感动到说不出话来。
「某仔,咱紧入内去啦。哇按尼底这歹夸啦。」雄哥凑到俊铭耳边小声说话,并且换上一脸淫笑。俊铭看到他股间那夸张的条状凸起,白了他一眼,赶忙在路人发现异样时开门带他进中庭按开电梯,两人快速趁没人时,进到电梯内。
「雄哥,你会不会太勇猛了?昨天不是才出来了六次?」只有两个人的电梯里面,俊铭搥了雄哥健壮的胸肌一下。
「嘿~~哩卖记咧哇叫啥咪名喔?」雄哥一面说,还一面故意用力抖胸肌。
「呃……雄哥…」还真的忘记了呢!只记得叫雄哥。
「偶姓简名真雄。」雄哥突然用台湾国语一边淫笑,一边说出自己的名字,接着马上用台湾话,语带淫邪,大声的再说一次他名字这三个字:
哈!懂台语的就会懂!今天起,俊铭的性福有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