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接着又是几个有规律的跳动,後穴产生强烈的痉挛,紧致到了几乎没有缝隙,咬得祁东几乎动弹不得。
许久,凌道羲才发出一声绵长的喘息,紧接着肩膀开始剧烈地起伏,支撑住半个身子重量的大腿肌肉微微颤抖,这才是他高潮过後的表现。
祁东拔出阳物,将他整个人翻了过来,凌道羲毫无抵抗力,软绵绵地瘫倒在床上,额头胸前都挂着细密的汗珠,被灯光一晃,显得无比性感。
「你主人厉不厉害,又把你操射了?」
凌道羲的喘息已经比方才平缓了许多,他无力地蠕动了一下嘴唇,想回答祁东的问题,却还是虚弱得无法发出声来。
祁东靠着床头坐了下来,用脚趾玩弄着他的乳头,凌道羲脸上很快又露出舒服陶醉的表情。
「你现在浪得就像个婊子,」祁东还没忘了拿当年那茬讽刺他,「你的直男操守哪里去了?」
凌道羲躺着任他蹂躏了一会儿,渐渐恢复了力气,挣紮着爬起来,将刚刚挑逗自己奶头的脚趾含在嘴里吮吸,片刻後才抬起头来,嘴角又挂上了在办公室第一眼见到祁东时露出的那种笑容。
那笑容里没有讨好,没有谄媚,没有低贱得令人作呕的刻意。恰恰相反,那笑容是如此纯净,如此真诚,从嘴角一直传递到眼角眉梢,没有一寸肌肉的牵动不是发自肺腑,没有一分眼神的流转不是源於内心。
他一字一句娓娓道来,用人世间最矜持的嗓音,说着天底下最淫荡的情话,「主人想让我当婊子,我就当婊子,主人想玩情趣,我就假装反抗,主人旧的玩腻了,我们就换着花样一样样来,好不好?」
凌道羲的听话让祁东无比受用,他懒洋洋地动了动胯,「自己坐上来。」
凌道羲立刻骑到祁东胯上,将祁东稍稍有些沉睡迹象的雄性器官唤醒,对准自己的入口处,一点点坐了下来,直到18厘米长的性器完完全全进入自己的体内。
祁东慵懒地欠了欠身子,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倚在床头,眼睛半睁着,看凌道羲含着自己那话儿卖力地抖动着腰部,每次屁股抬起来几寸再重重地坐回去,这景象春光旖旎,淫靡不堪。
凌道羲知道祁东在看着自己,愈发使出浑身解数,将手指含到嘴里舔湿,在奶头上性感地绕着圈,双手交替抚摸着上半身,摆出各种挑逗的姿势取悦他。
祁东笑出声来,「真他妈贱。」
他把手伸到半空,凌道羲立刻将胸口凑了上去,红褐色凸起恰如其分地探进祁东拇指与食指之间,祁东不由分说便拧了下去,凌道羲肩膀一前倾,嘴角溢出如痴如醉的一声呻吟。
祁东松了手,凌道羲又坐了回去,刻意向後仰了仰,让祁东进入得更深,他的手情不自禁地移到身後,在祁东腿上摸来摸去,祁东猜出了他的意图,右腿膝盖一弯,凌道羲立刻将手覆上去,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他粗糙的脚掌。
他一边摸着祁东的脚一边前後律动,已经发泄过两遍的男性象徵居然再一次有了勃起的迹象。他伸手抓住了自己的下半身,伴随着腰肢律动的节奏同步套弄起来,每次拔出的长度越来越短,频率越来越快,眼见就要再一次达到高潮。
「主人,射给我啊,」他强忍着快感请求道。
祁东的感觉也被他挑得差不多了,「想要我射给你吗?」
「想,」他手上飞快地撸着,下面的动作也一点没停,屁股夹得越来越紧,摩擦产生的热度几乎要将祁东融化了,「主人射到我身体里吧,把主人的玉浆赏给贱狗吧。」
祁东按住他大腿根,「那你可要夹紧了,一滴都不许洒出来。」
他一个挺身,胯下开始发力,凌道羲如同海面一艘孤帆在浪潮中无力地颠簸,被祁东的暴力抽射顶得死去活来。
「要射了,要射了,」他忘我地叫出声来,「啊——」
伴随着一声高呼,祁东只觉眼前白光一闪,腰部一酸,积累了整晚的慾望喷薄而出,精华如出膛的子弹一股股射出,狠狠地打到滚烫的内壁上,自己也被凌道羲的白浊喷溅了一身。
祁东足足射了十股才停下来,凌道羲已处於半死状态,仰头闭目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祁东不满地挺了挺胯,「不许装死,干活。」
凌道羲这才结束了回味,俯下身将祁东胸前和小腹上自己的东西一一舔净,祁东的大家伙还停留在他温热潮湿的体内没有出来。
凌道羲为祁东清理完毕,恭敬地请示,「主人,我伺候您洗澡吧。」
祁东不屑地嗤笑了一声,「你还有劲儿吗?」
凌道羲难为情地点点头。
两个人去浴室将一身情爱的痕迹沐浴乾净,洗到中途来了感觉的祁东又在凌道羲嘴里来了一发,洗澡的时间被迫被延长。
洗得浑身清爽的祁东回到床上,享受菸草的美味,凌道羲还乖顺地跪在一边,「主人您操得辛苦了,需要我给您按摩一下吗?」
祁东闭着眼,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凌道羲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