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道羲体内来回扭动着,不停地打着擦边球,就是不给凌道羲满足。
凌道羲难过地摆动着臀部,「贱狗的骚逼好痒,求主人狠狠地干我……啊。」
祁东又是重重一挺,凌道羲再次浪叫出声。
「继续给我好好地叫,叫满意了我就给你。」
凌道羲开始卖力地叫床,两年前绝对不会从他口中说出的浪言浪语,流利地一泻而出,让祁东不禁怀疑他两年间所谓的强迫自己跟自己说话,练习得都是这些内容。
「啊……主人的鸡巴好大……」
「大不好吗?」祁东又是啪啪地一顿猛干。
凌道羲被他撞得意乱情迷,语无伦次地叫着,「主人好大好棒,贱狗被主人操得好爽。」
祁东坏心眼地故意憋开他的前列腺,每次都擦边而过,凌道羲拚命地改变着屁股的角度迎合着,可每次他一动,祁东也跟着动,就像隔靴搔痒一样,最饥渴的那一点就是得不到爱抚。
「啊,主人,那里,那里。」
「哪里?」祁东往左使劲一撞,「这里?」
「不,」凌道羲惊呼。
他又往右一顶,「还是这里?」
凌道羲痛苦地摇着脑袋。
祁东这次重重顶上了他G点,凌道羲舒服地叫了出来,「就是,就是那里,啊,主人使劲干我。」
祁东已经快速抽动起来,他两个手狠狠扣住凌道羲的臀肌,肉棒飞快地在窄穴中进出着,带动润滑剂发出噗噗的水声。凌道羲长期不曾被使用的後庭又恢复到处男一般的紧度,死死咬住祁东的男根不肯松口。
「你下面这张嘴叫得也很动听,」祁东给了他屁股一巴掌,「想爽就把你的屁股摇起来。」
凌道羲二话不说地动起了腰,祁东撤出去的时候他便向前,祁东顶进来的时候他也使劲向後迎合,二人的私处紧密无缝地贴合到一起,每次都像产生吸力一样阻止二人分开。
凌道羲双手再也支撑不住,索性趴了下去,结实的臀部高高翘起,任由对方粗暴地凌辱自己的私处。祁东见弹性极佳的臀肉这样积极主动地送到自己面前,又怎会放过,一掌连着一掌打起了屁股,感受那紧实的肌肉在自己手下颤动,直到双臀被打得绯红。
边操边打屁股让凌道羲更加兴奋了,他的表情在愉悦和痛苦两种极端中来回转换,痛中有爽,爽中有痛,两种感觉糅杂在一起,分不清哪种才是主流,又或者两种早已合二为一,共同构成了极致的快感。
他的臀部越抬越高,不用祁东说也摇晃迎合着,括约肌努力地一缩一缩,拚命取悦自己的主人,祁东只觉对方的秘穴像是有生命力,吸、舔、吮、含,无一不精。
有一种熟悉的快感涌上来,祁东立刻将性器从对方体内拔了出来,他还不打算这麽早射精。
他离开了对方的身体,凌道羲趴跪在床上,一副等待挨操的样子屁股翘起,菊穴毫无廉耻地展露在外,穴口被祁东操得红肿外翻,还一缩一缩地彷佛是在引诱他再度光临。
祁东缓了缓情绪,站了起来,一脚踩上对方高耸的臀部,他健康的古铜色肌肤,与凌道羲长期不见阳光而显得病态苍白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狠狠地刺激着他的视觉。
「是不是爽得还不够?你的那些小玩意呢?」祁东从抽屉里抓过RUSH的瓶子,宋杰当初可是向他大力推荐过,甚至很详细地传授过用法,只是一直没有派上用场。
瓶子是没开封的,祁东拧开瓶盖,一股刺鼻的气息扑面而来。
「上来就玩儿劲这麽大的,你受得了吗?」祁东嘲笑他,把瓶子放到凌道羲鼻下,凌道羲深深地嗅了一口,闭气数秒,祁东又换到另外一边鼻孔让他闻了。
片刻之後,凌道羲白皙的皮肤渗出诱人的粉红,他就像失去了理智,眼神迷乱,呼吸急促,拚命摇摆着屁股,连声不迭地央求祁东干他。
祁东故意吊了他一会儿,直到他恳求的声音里夹带了哭腔,这才再次把自己的巨物赏给他。这回凌道羲比方才叫得还要放浪形骸,他整个人都彻底沦为了性慾的奴隶,只懂得在祁东身下献媚求欢。
祁东干了他几下,也拿起瓶子嗅了嗅,几秒後,但觉浑身上下血管扩张,心跳加剧,每一个毛细血管末梢都似有心脏在跳动,头脑渐渐变得不那麽清晰,眼睛危险地眯起,视网膜上只留下白花花的屁股在晃。他的阴囊绷得不能够再紧,铁一般坚硬的阴茎残暴地贯穿着,恨不得将对方的身体捣烂。
「操我,操死我,」凌道羲语无伦次地叫着,语言已经越过他大脑的控制,成为一种本能的条件反射。
「你这个饥渴的骚货,」祁东顶一下骂一句,「我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
凌道羲叫声一声高过一声,突然间叫声止住了,整个人也不动了,连呼吸都瞬间停滞住,以祁东对他的了解,当然知道他这是要怎麽了。他用力扒开对方屁股,如狂风骤雨般无间隙地直捣对方花心。
果然不出几秒钟的功夫,凌道羲浑身剧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