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东拿起绳子,先在对方胸口处捆了数圈,上臂被牢牢固定在身体两侧动弹不得,绳子恰巧从乳突处经过,两个奶头很快因为摩擦变得挺翘。
他把凌道羲两只手平行捆到身後,打结的动作十分熟练,紧实的肌肉配上柔软的绳索,看上去就像一件刚柔并济的艺术品。
解决完上半身之後,祁东重新抄起一条绳子,绕着床前後走了两圈,凌道羲的视线跟着他左右转动,心中既忐忑又期待,不知这次会被花样繁多的主人摆成何种屈辱的姿势。
这次祁东没有直接用绳子捆上他的身,而是把按摩棒找了出来,然後将凌道羲按趴跪到床上,他浑身重量都靠头部和膝盖支持,臀部高高抬起,菊花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
祁东将按摩棒一插到底,先用绳子在腰间缠绕了两圈,然後两股交错着来到股缝间,在穴口打了一个结防止按摩棒脱落,接着又打了一个结抵住会阴,向上交叉套住阴茎与阴囊,又巧妙地绕了几圈後固定回丹田处。
他最後以两条较短的绳索分别系住膝窝,栓到中间的床脚,凌道羲的大腿被最大幅度地拉开,浑身上下再也动弹不得。
祁东满意地欣赏了一下他的杰作,随手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埋在体内的部分立刻疯狂地旋转扭动起来。
他看了眼手表,「我要出去一下,一个小时候後回来。」
凌道羲立刻呜呜叫了起来,极力扭动着身子,祁东对他的反应视而不见,他找来凌道羲的手机,设好快捷拨号,塞到他手里,又检查了一下绳子的松紧度。
「好好享受吧,」祁东不顾凌道羲哀求的眼神,迳直出了家门。
他下楼买了包烟,点上一支,约莫着时间过了十分钟,这才慢悠悠地折回家去。
凌道羲本来都做好就这样坚持一个钟头的心理准备了,此刻见他提前回来,心中又是惊喜又是感动,他面色潮红呼吸急促,汗水早已把身下的床单打湿。
「爽够了没有?」祁东站到床上,踩住按摩棒的底端便是一番蹂躏,凌道羲口中的呜呜声逐渐转化成幽咽的呻吟。
「还想不想更爽一点?」祁东将股缝间的绳索拉开,一把拔出按摩棒扔在一边,取而代之捅进去的是自己的凶器。
身下人被捆起来操让祁东更有快感,他花样百出地玩弄着对方的身体,忽上忽下,忽左忽右,九浅一深,周而复始,凌道羲被他干得呻吟不断,大汗淋漓,支撑住身体的腿部肌肉都在微微颤抖。
桌子上的电话响了,祁东暂时离开凌道羲的身体,一把抄过手机,重新把阳具插入凌道羲後庭抽插了两下,才按下通话。
「喂?」
来电话的是祁东的教练,他在电话里听到祁东的呼吸粗重得很,便问,「你干嘛呢?喘成这样。」
「我?」祁东瞅了眼身下的屁股,戏谑道,「我训练呢。」
「这个点训练?你可真够自觉的,」教练发现自己一直在说废话,「不说那些了,你现在赶快到我办公室来。」
「现在?」
「对,越快越好。」
「没问题,我练完了就去。」
「喂喂,喂?」教练想说你还练个毛赶紧给我过来,对面却已经挂了电话,气得骂了一声,「这臭小子。」
祁东把手机往床上一丢,「听到没?你主人要出去了,没空继续干你了。」
他弯下腰手一抽把禁锢住凌道羲下体的鞋带解开了,「就让你爽一发吧,还不谢恩?」
凌道羲呜呜了两声,祁东抓住他的腰开始最後的冲刺,经历了长时间的前列腺刺激和限制射精,凌道羲居然在完全没有触摸阴茎的条件下硬生生被他操射了出来。
祁东见状自然免不了又是一番嘲讽,「光被捅屁股都能射,还说你不是天生挨操的料?」
凌道羲又低长地呜了一声,不明白是什麽意思。
祁东没时间继续陪他玩了,重重地撞击了几次,将子弹尽数射到凌道羲体内,然後用最快速度解开了他的手和脚。
「剩下的你自己来,我回来之前把这里都收拾乾净了,别让我在床上看到你的脏东西。」
说完他便套上衣服出了门,抵达教练办公室的时候,已经有一个陌生的四十余岁中年男人在那里了。
教练正陪着中年男人聊天,一见祁东去了便故意板着脸训斥道,「怎麽这麽半天才来?」
祁东上下打量了一下他身边的人,教练又为他介绍道,「这是省划艇队的邹教练。」
省队?祁东挑了挑眉。
邹教练同时也在观察着他,「祁东是吗?」
这是一个明知故问的问题,祁东没有回答,只是略一点头。
邹教练看出来他的性格,索性省略了无关紧要的寒暄直奔主题,「我看过你这两年的比赛,也很欣赏你,不知道你毕业之後有什麽打算,有没有兴趣来省队发展?」
祁东心里小小惊讶了一下,不过表面上仍不动声色。
「省队一般不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