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降低对方带给他的耻辱感。
祁东每次只抽出一半,又深深地一插到底,阴囊啪啪地砸在凌道羲臀部,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这是他第一次干男人,男人的洞果然比女人要紧得多,摩擦感也更加明显,就像紧紧咬住自己下半身,每次进入时都充满了阻力,拔出时却像在依依不舍地挽留。
男人的屁股干起来不像女人那样软,却弹性十足,每次撞击都带着巨大的反弹力。
最重要的,是自己在操一个跟他一样有把的同性这件事,给予祁东心理上无上的快感,看着这个身高与自己差不多的男人此刻只能像狗一样趴在他身下任他由予取予求,这激起了祁东心中雄性的征服欲。
他的动作变得愈发暴力,九浅一深地撞击着对方身体最深处,每次最重的那一下,都能引发身下人一声沉闷的呻吟。
这压抑的声音令祁东情不自禁舔了舔嘴角,他迫不及待地开始探寻这个男人忍耐的底线,一次比一次凶狠地贯穿对方的身体。
他的动作毫无怜惜可言,也压根不管对方是不是第一次,只是跟随自己的感受一味地横冲直撞,凌道羲的脆弱部位早已由痛变麻,发软的双腿犹在尽力支撑着身体,以及来自後方持续冲击的力量。
祁东做到兴起时,一把揪起凌道羲的头发,强迫他高高昂起头。
「爽不爽?你主人操得你爽不爽?」
凌道羲痛苦地闭上眼,咬紧下唇,一个字也不肯说。
祁东似乎本来也没打算听到他回答,一连串的粗口脱口而出。
「你这个骚货,婊子,贱狗,你不是骄傲吗?你不是清高吗?还不是像狗一样跪在这里求老子操?」
祁东抓着他的头发又往後拽了拽,「我都差点忘了,你还是直人呢,对着女人你硬得起来吗?你这个不舔男人脚就硬不起来的废物。」
祁东伸手向下摸了一把,发现对方的下身居然还是软趴趴的,顿时心生不悦,「我给你这麽大面子操你,你敢没有反应?」
他粗暴地撸了几把,小家伙还是窝囊地缩成一团,丝毫不见有苏醒的迹象。
「操,我还治不了你了,」祁东把鸡巴一拔,又回到凌道羲面前,甩手就是一巴掌,霸气地命令道,「给我硬!」
他一连甩了对方七八个耳光,而凌道羲原本蛰伏的下体在这种侮辱下,竟然一点点抬起头来。
「只有这样才能让你硬起来,你自己说说你有多贱?」祁东毫不留情地打击他,凌道羲充满耻辱地睁开眼,抬头望了望他,又羞愧地低下头去。
「躺下,我要从正面干你,」祁东冷冷道。
凌道羲这回顺从地躺下,主动岔开双腿,露出已经被干到有些扩张的秘穴。
有了方才的润滑,这次的进入毫无阻碍,祁东扶住自己昂扬,对准目标一下便直插到底。
似乎知道这样自己的表情就被暴露祁东眼底,凌道羲下意识抬起胳膊,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把你的狗爪子给我拿开,」祁东第一时间看破他的意图,「怎麽,发骚的样子不敢给别人看吗?你要装纯情到外面装去,别在我面前卖弄。」
凌道羲只好把胳膊放下来,露出潮红的脸庞,不知是被操得还是打得。
凌道羲的手拿下来後便不知放在哪里,被动地抓了会儿床单,最後自己搂住了膝关节,做出一副迎接的姿态。
他的这个小动作不知为何让正在干他的祁东感到一阵电流涌上头皮的兴奋,他使劲地往下压对方的膝盖,将他的腰折成一个夸张的角度,充血的下体快速地在对方体内进出着,每次只拔出一点点便又狠狠地撞进去,凌道羲整个身体都随着他的剧烈动作起伏着,被祁东暴力刺激勃起的性器也随之上下摇晃。
祁东越干越爽,前列腺液的润滑让他的进出变得畅通无阻,抽插时发出淫靡的水声,凌道羲意识到这是从他那里发出来的声音时,顿时羞愧得面红耳赤,恨不得摀住自己的耳朵。
祁东哪能遂他愿,压住他就是一顿猛操,顺便欣赏他纠结的表情,不断口吐脏话羞辱他,看对方那话儿在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下兴奋地涨成紫红色,却无法发泄出来。
床上功夫才是祁东最得意的看家本领,也是让女人们一个个离不开他的秘密武器,身为运动员的他有着惊人的爆发力和耐力,凌道羲这只雏鸡哪经历过这种阵仗,只觉自己早已被操翻,可对方却精神得一如开始。
凌道羲不知道自己到底被对方压着干了多久,连姿势都换了好几种,他的承受力几乎到了极限,终於忍不住开口求饶。
「切,」祁东鄙夷地啐了声,「这样就不行了,体力比女人还差,你还是男人吗?」
凌道羲张了张口,却连出声都倍感困难。
「真是没用的东西,」祁东见他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也觉得扫兴,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抽出张纸巾胡乱一擦,熟练地撕开保险套的包装,套到自己下身。
「趴好,」在他的命令下,凌道羲勉强撑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