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清早起床早点名後.
我们也没什麽讲话的机会.
午餐放饭前
老兵就放假了..
而这次装检.
因为各文书都表现不错.
连长多放一天荣誉假以示奖励.
所以我的休假从周六18.00提前到周五的18:00.
整整放两天.
休假的人都已经离开营舍.
我最菜.收完办公桌.走出营区已经快八点.
当我走往公车站准备搭车时.一台野狼125缓缓的停在我旁边.
"ㄏㄧㄡ.......菜鸟."
我转头一看.
是老兵.
"放假了吼."
老兵脸红红.笑咪眯的说.
老兵身上传来浓浓的酒味
"你喝酒啦."
"没喝多少啦.赚到半天荣誉假.我们同梯的庆祝破百.又当红军.就刚刚去旁边的KTV唱歌顺便喝几杯."
"从下午到现在?"
我的表情有点诧异
"啊.还好啦.ㄟ........帮我骑车.载我一下.我想眯一下."
老兵往後退到後座.
我乔好背包.
骑上机车
幸好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
警察大人对酒驾跟没戴安全帽没在管.
不然我跟老兵铁定等着去宪兵队关紧闭.
"抓紧一点.不要掉下去了."
老兵只回了一声"喔."
才上路.骑没几公尺.
我就发现老兵双手环抱我的腰.
可能老兵喝的有点多.
才骑一小段.'
我的背部就感觉老兵的头靠上来
我想再继续骑下去.
老兵整个人就要滑下机车.
部队驻紮的营区附近有家小旅社.
我将车停在骑楼.
老板娘热情的走出接待.
"阿兵哥.要休息吗?"
我一脸无奈的说:"老板娘.你看咧."
这时老兵满脸通红.眼神涣散.也差不多要躺平了.
"那先休息一下.要叫小姐再跟我讲."
"不了.我部队弟兄在这里过夜.我等一下就要离开."
"没关系.先上去洗澡醒醒酒啦."
将老兵扶进房间.老板娘才刚关上房门.
老兵就噗嗤的傻笑:"我们开房间ㄏㄧㄡ."
边说就脱去身上的衣服.摇摇晃晃的走去浴室.
不一会儿就传来马桶冲水声跟开莲蓬头洗澡的声音.
有人敲门.
老板娘这次送热开水过来.
这次老板娘有点尴尬的说."等一下要不要帮你们叫小姐.一位.两位还是三位.我们这边价钱很公道.都是幼齿的."
"没关系.需要会跟你讲.我弟兄喝多了.等他酒醒了.我就要先离开."
老板娘识趣的带上房门.
顺手冲了热茶
冲澡的声音停了.
老兵洗完澡.裹着浴巾边擦头发边走出来.胸口的水滴还没完全擦乾.
一屁股就坐在椅子上.
我走过去.拿了杯子.说.:喝杯热茶解酒吧.
老兵眯着眼睛说:"烧....好烫."
这时候.我仔细端详老兵的脸.
两颊红透了.
但又是黑里透红.
笑起来酣酣的.
一双眼睛笑咪咪的.
坦白说还挺可爱.'
只是此下变成一个酒鬼.我还真担心影响我的休假.
我站起身.
"你好好睡一觉吧.我要回家了."
当我转身要离开.
这时候老兵忽然站起来.从後面抱住我而且不发一语.
"ㄟ....你.怎麽啦."
老兵紧抱着不放.低声说:
"这麽晚了.明早再回去吧."
我有点尴尬的扯着老兵的手.
"ㄟ....你喝多了."
但是老兵不肯放.
"要退伍了咧.....烦啊.
我七啊一直在吵.她想开委托行卖日本衣服.还要出国玩."
"干.".......
"房子跟工作都没下落.钱从那里来."
"而且我也还不想那麽早结婚.她又没大肚子.."
......
老兵拉哩拉杂讲了一堆.
大多讲一些他心烦的事.
字之片语.
有的懂.
有的听不懂.
只有几句听的比较明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