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想起来没有?东西要送到哪里去?”他侧身躺在地下,一对好看稚气的细眼睛呆呆地盯着我看了半天,眼睛黑白分明很是清澈,一声不吭。野川
拿来一块厚木板压在他的踝骨上,把穿着军靴的脚重重地踩上去。少年痛苦地”哎哟”了一声,野川抬起脚一下一下地跺着,终于使他
一连声地惨叫起来。这是用刑以后他第一次忍不住喊痛。 野川在他脚边蹲下摸索着少年已经皮破血流的脚踝,大概是想看看骨头有没有碎。但是接着他却握住少年的另一只脚脱掉鞋袜打量了起来。男孩的脚掌比普通人的要端正,莹润而干净.足趾因为细长显得柔弱无力。野川带着“确实值得一试啊”那样的神情捡起扔在地上的筷子夹进他的足趾间,直接用手使劲压着。
大家重新忙乱地活动起来。手摇发电机也被拖了过来。把发电机引出线用金属夹子夹在少年的两个ru齤头上然后猛力地摇着摇柄,电流把他捆紧的裸齤体打得象落在河岸上的鱼一样上下乱跳。少年惊吓般地大大张开嘴巴,一开一合地挣扎了近几秒钟才叫出声来, 不过在当时我们丝毫也不在意,在二号室里几乎每天都会听到这样的声音。
随着摇动发电机的节奏,少年的生殖器开始硬硬的勃起,一股股白色的Jing齤ye喷出来,少年嚎叫着,抽搐挣扎着,最后小便也开始失禁,黄色的尿ye时急时缓地从他的半硬半软的生殖器尿道里流淌出来
很快地在地面上积起了一滩水. 他的眼睛恐怕从生出来起就没有瞪得那麽圆过.见他的黑眼珠往上翻过去我们便停一会儿等他恢复些再摇. 就这样一直干到晚上七点多钟,居然还是没有结果.少年的嘴边涂满了带血的口涎,嗓子已经完全叫哑了.估计这样下去他可能会经受不住而死掉,于是我决定暂时停止.把满脸都是眼泪和汗水的少年扶起来喂了点盐开水."让他休息几个小时,给他吃点东西."我对野川说:"十一点钟,找几个人来好好地,热热闹闹地'陪'他,他一个人躺在这里不是很冷清吗?" 我又补充了一句:"不要叫中国人,明白吗?" "明白." 这整件事必须完全地保守秘密,对中国的警备队也不能让他们知道.只好依靠野川他们了.
我去了一家也许叫做花好之月的娱乐场所,本来打算在那里过夜,到早晨再回宪兵队.但到了半夜就清醒过来,开始反复地考虑这个案子.按照我了解的这个情报组织的工作方式,只要拖过两三天那个男学生再说什麽也没用了.我现在不知道他们预定接交物品的时间,很显然等到这个时间一过再也不会有人还愚蠢地等在那里.也许,如果我足够幸运,由于实际情况的变化多端,事先会为第一次交接万一失败安排了第二个联络地点,那样的话我就还能再有一两天时间.另一方面,我还得为在上岭愚蠢的逮捕行为作出辩解.我无从得知总机关他们对陆浩的控制程度,因此也无从判别在面临失去跟踪对象时究竟是不是应该象野川那样喊叫起来.要是这样推想下去就会有无穷多的应该如何以及不应该如何.现实的唯一出路就是让那姓陆的男学生迅速地说出详情,我便可以相机行事.只要有了成绩无论当初干得是对是错都不会有人追究,否则总特务机关会到处贬低陆军,宪兵本部的吉田中佐恐怕只好让我去剖腹.我在凌晨两点钟返回分队大院里的二号室,屋里点着电灯.陆浩依旧赤裸着全身,紧靠着墙壁半趴在木凳上,双手齤铐在身后墙脚边横钉着的铁管上.他的腿向两边分开,肛齤门处还在往外滴答着粘稠的什么ye体,疲惫地低垂着头.在他身前的三个宪兵也跟他一样赤条条地一丝不挂.那个小煤炉就放在旁边. "已经那样干了,正在问话."他们报告说,我在一边坐下听.野川他们问的都是yIn秽的下流问题,野川干了他多少次,尾崎干了他多少次,都用了什么姿势之类.如果少年不肯回答便用炉子里烤着的细铁条折磨他.由于被烙在胸脯上确实很痛苦,他会觉得这并不是要拼死保守的秘密,就会开始沙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回答.问过一阵之后再转到重要的问题上来,野川希望年轻的少年会觉得就连那样难听的话都说出来了,再抵抗还有什麽意义.这对于他们只不过是一种探究对方心理的工作手段而已. "再去内务班叫几个人来,干到四五点钟让他睡一会儿.不要烫得太厉害了."他们答应着,马上叫了七八个人进来.进来的士兵脱光衣服后,就把陆浩仰面朝天按在桌子上,两个人使劲分开他修长的大腿,并且用力向后,使他的肛齤门部位全部凸显,然后一个浑身是毛的士兵就抢步过去,狠狠插入……只听到陆浩低声惨叫着.我拼命克制着马上开始狂热地拷问的想法,前去休息,因为我不想看着天皇士兵像种牛似地强齤jian一个还没有完全发育的男孩子.
我睡到早晨八点多钟.宪兵们在讯问室的地上铺了一块破线毯让少年躺在上面,秋天的夜里很凉,还从前院的拘留室里拿了一条肮脏得看不出颜色的棉被盖在他身上.为了防止他可能的捣乱行为仍然给他戴着手齤铐,给他的脚上锁了一付五公斤重的脚镣,那麽重的型号通常是对土匪壮汉使用的.由于我的命令是一分钟也不能让他离开视线,有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