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睡去。
「你这麽热情,我也不知道怎麽回应你呢。」天雄叹了口气,「看来也是没关系的。」
天雄将力力的湿发舒展开来,凑着他的脖子吻了起来。看着他熟练的动作,力力不禁怀疑,难道这家伙对男生也有兴趣?
而天雄的心事无人知晓。在这样的过程中,他要如何压下对於宜静的愧疚?如果当年力力只在一旁观看,那麽宜静不也是这样吗?爱与恨加在一起却无法抵销成平常心,眼前的力力不过是宜静的替代品,而天雄发泄慾望的同时也是对他们的一种报复。
基安虽然不知道天雄和力力有什麽仇,竟然加入了他们的行为,他瞪着天雄,一边将套子丢了过去,「要让他痛,也不用弄脏自己的肉棒啊。」
是一种报复,同时是一种赎罪。如果让眼前的人舒服了,是不是就称得上你情我愿?如果弄脏了自己,是不是就不能说成明哲保身?但更多的,多半是自欺欺人。天雄没想通这般道理,於是挺着屌直接戳入力力的後庭。
温热的触感包覆住了天雄的老二,那乾硬的碎屑已分不清是血液或是肠道的秽物,再次融入温暖的肠液中,让天雄的包皮一剥到底,卡住了冠状沟。
「天雄你……也是同志吗?」
基安的问题让天雄不知所谓,也?和谁一样的意思,天雄想了想,该是说 BRC 吧?於是摇了摇头,「把我想得跟他一样,未免太看得起我了。」
天雄的话让基安停下了动作,「也对,至少你还是干人的那一个……」宜静进了状态,反而引导了基安换了体位,「我、我要射了。」
基安拔出阴茎,再脱掉其上的保险套。一道一道精液,没喷在宜静的洋装上,却都射在了自己身上,他抹开那黏滑的白色液体,汗水与精水混合出一股难以言喻、淫荡的男性风味。
天雄看着已经射完的基安,笑道:「这是在做什麽,强调你的地盘吗?那也抹错地方了。」
是啊,基安的动作彷佛像是犬科动物一般,奇怪的是,他宣誓自己身体的自主权而非女人。看着基安笑开的模样,天雄觉得自己好像看见高中时的他。
「我终於,成功破了处啊!」
看他这傻样,天雄明白千杯不醉不是不醉,只是基安已过了他的千杯。圣人模式下,基安所有的愤恨、情绪都已经散去了吧?天雄加紧奋战,多次的抽插也让力力的阴茎甩来甩去,天雄一边用手搓弄着,一边调整姿势、将力力的屁股抬得更高些。
「他也像现在的你一样吗?」
小孩子状态的基安,喃喃自语着,宜静冷静下来,摇醒了他,「郭基安,这就是你要的吗?」
基安像是酒醒一般,看着力力被天雄干着的模样,「咦,我……」他使劲地摇了摇头,「我怎麽和永福做出这种事情来?」
「你,高中时我就跟你说过了,就算不愉快,也不要躲到酒精里面啊!」
原来高中的基安就在训练酒量了,天雄听见宜静的声音而感到焦躁,现在的自己,腰可是撞着撞着的都没停过啊!这该怎麽解释呢?於是装成酒醉的模样什麽也没听见。
「我、你──你还好吗?」
「郭基安,算我几年前欠你的都还你了!我不会跟你追究,但是你也该走出来了吧?」
「我只是喝醉了,我才没有走不出来!」
天雄听着他们吵架,他们在说什麽?难道又是 BRC 的事情?
「基安,你是不是讨厌同志啊?」天雄装成酒醉的含糊声音,「难道你被 BRC 强奸过吗?」
基安没有回答天雄,是说中了,他无话可说?还是说错了,他不屑理自己?天雄猜想着:「基安刚才说过 BRC 和我不一样,那会是和谁一样呢?若说是宜静,也不可能,难道基安是对力力说的?」
潜意识中,基安也不讨厌力力,才会和他对话吗?果然一切的谜团都在十年前,可现在的天雄也沉醉在性交的愉悦之中,根本想不起来那些事情。
「BRC 和力力一样被干,基安何必讨厌一个没有侵略性的家伙?又不是亲戚或是家人,毕业之後早就『田无沟水无流』了。」
想了复杂的事,天雄的龟头像是消了气的汽球,逐渐地瘪了下去。他抽出屌,手动加速,这才恢复了雄风。他捡起一旁的湿纸巾擦乾净手与屌上所沾染的肮脏,又除去力力口中的内裤,接着便迅速摩擦着龟头,一边揉着自己的蛋蛋,最後将精华全都洒在力力的脸上。
进了圣人模式,天雄开始後悔趁着混乱也加入了干力力的行动之中,「和我现在的空虚感比起来,基安到底和 BRC 有什麽仇?管他的!」
然而天雄也不知道,基安那久居的心魔和 BRC 的关联并不是那麽深,不过是将某个人投射到了这伪娘身上。
冬至居酒屋的骚动渐渐止息下来,光着下身的众人与满包厢的淫靡气味却像是挥之不去的印记,穿好裤子的基安收拾着屋内的荒唐,而宜静去买那些除臭剂、内裤之类的,想当做什麽事也没有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