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军,你说,如果我被那些人抓进监狱里,我能忍受那些刑罚吗?”
“不许胡说!”卫军用捂住鹤林的嘴巴,“尽说不吉利的话,好好的进监狱干什麽,你觉得我还没有吃够苦头,你也想去尝尝啊?”
“当然不是了,我是觉得奇怪,爲什麽总有人喜欢拷打年轻的男孩子,你看我家掌柜的喜欢打男孩子的屁股,你家刘区长也喜欢打你的屁股,你们这次抓进去就更惨了,受到更残酷的虐待拷打,又是打板子,又是抽鞭子,还要电生殖器,好象很多人喜欢虐待折磨年轻
的男孩子。”
“是呀!”
许久,卫军搂着鹤林,他的大手抚摸着鹤林的身体。
“鹤林”卫军对对鹤林道:“咱们到水房洗洗!”
他俩蹑手蹑脚地来到後院洗澡房,把全身擦洗了一遍,然後回到屋内,赤裸着身体又躺到
了一起。他们不知道,一双眼睛一直在看着他们,刚才整个过程,都有一双眼睛在窥视。一阵凉意袭来,他俩又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这天早上,卫军还没有起床,刘区长就进到他的屋里。
卫军还在熟睡,刘区长坐在床边,静静地观看自己心爱的养子。
卫军在沈睡,盖着的毯子只盖住身体的下半部,透过窗户格射进来的阳光正好照在他光滑、结实的胸脯上和脸上,他脸上微小、纤细的汗毛泛着金黄色的光泽。
刘区长揭开他身上的毯子,慢慢欣赏这个还在酣睡中的少年的半裸的身体。
卫军长高了,肩膀也宽了,腿上的肌rou涨鼓鼓的完全象个健壮的成年人了,胸脯上的肌rou又隆起了许多,腹部的六块腹肌明显地排列着。刘区长最欣慰的是,养子属于体毛稀少的那种,虽说快十九岁小夥子了,但除了那地方的一小丛Yin毛外,全身上下连腋窝还是光溜溜的。他就是喜欢有着少年般光洁的身子的男孩子。
卫军动了一下身子,胳膊无意识的抬起张开,胸脯和手臂上的肌rou在刘区长面前滚动了一下,露出腋窝,刘区长伏下身子仔细看养子的腋窝,确实那里光光的一点腋毛都没有长,刘区长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抚摸他的胸脯和腋下,捏摸卫军漂亮的肌rou,刘区长有点兴奋起来。
他又忍不住用手轻轻抚摸卫军棱角分明好看稚气的脸,他是看着这个孩子长大成熟起来,这个熟睡的少年上嘴唇已经有了一层淡淡的绒毛,喉结已经很突出,已经有了青年小夥子全部的体征了。昨晚,他吃惊地看到养子和那个被他打过屁股板子的男孩子滚动在一起。他知道养子长大了,已经不是哪个随他任意摆布,可以随时打屁股的小男孩了。
最令刘区长心疼的是,现在养子身上到处都是伤,赤裸的胸脯上明显地留着伤痕,有几处显然是通条烧热後烫的,连光洁的腋下也有烫伤。他将卫军盖着的毯子索性全部揭开。
哈哈!这个小家伙已经晨勃了,硬直的生殖器在裤衩里顶的老高。
这时他看的更清楚了,养子的身体,除了胸脯上的烫伤,还有不少鞭痕,大腿上也是伤痕累累,很多鞭痕根本还没有消退下去。
这时卫军突然醒过来。
“爸,你来了!”卫军急忙坐起来,不好意思地用手盖住自己的下面,那里顶的象小山。
“怎麽样?最近好吗?这两天我一直忙,没有来看看你,你身体恢复的好吗?”刘区长关心地问道。
卫军上身光着,他有点不好意思,卫军想穿起衣服,他不想让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让养父看到太多。
刘区长用手拦住他,“不要穿衣服,让爸爸看看,小军,你吃苦了!”
刘区长又用手抚摩卫军发达的胸脯的伤痕。
“他们打的很厉害吗?”刘区长问道。
“嗯!”
刘区长又摸着卫军大腿上的鞭痕,“这是用皮鞭抽的?”
“嗯!被抽了几次,进去第一天就被鞭打了一次,全身脱光了吊在梁上,用蘸水的鞭子打。”
“军儿,把裤衩脱了。”
卫军添添嘴唇,有点犹豫的解开裤衩上的带子,褪下裤衩,抬头看着养父,坐在床上觉得很别扭。
刘区长凝视着养子的下身,与几年前相比,那地方已经完全是大人的样子了。刘区长清楚地记得这个少年刚到他家时还不到十六岁,那里还是光光的,一点Yin毛都没有长,包皮也没有褪开,生殖器完全没有长开,很稚嫩的样子。现在这个小家伙勃起的生殖器雄壮的已经超过他了,包皮也早就褪到後面,露出粗壮硕大的gui头,刘区长脑海里闪现出第一次体罚这个少年时情景,小家伙很老实地趴在长凳上,让他打屁股板子,大概是第一次这样被打屁股板子,疼的几次从凳子上掉下来,两只胳膊紧紧的抱在长凳,很坚强,直到圆润挺巧的屁股被打红了才忍不住疼叫唤,那叫声完全是童子尖尖的嗓音。
刘区长回过神来,说道:“小军,趴过去,让爸爸看看你後面。”
卫军很顺从地趴好身体。
刘区长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