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用毒品缓解疼痛。”顾熙寒说着，手死死攥住面前的栏杆，随即又说到，“你们派人混入冷曦言的公司，我要的是他经常去的公司，还有，冷曦言喜欢那种模特美女，你们前几天拍到的照片我扫了一眼，我还发现他还和一些歌星有染，总之，负面的消息尽量给我收集，之前，我在暗魅，你们托人给我送的书我收到了，里面夹的东西很好，做的不错。现在实物的东西我想你们应该送不过来了，现在俱乐部这边比较严，下次有要紧的事再通知我，无关紧要的，我会自己去查“。
“听说张子成离职了？”
“是的，不过，季陵生这边我已经渐渐熟悉了，他很有钱，我不信一个孤儿几年下来就这麽有钱。势力这麽大，估计早年和冷家有关系，不过现在我可以肯定他和冷曦言没关系了。季陵生这边的线索我会查，你们就不用费心了。“
随着电话声的暂停，电话那边的人拔掉SIM卡，扔进附近的下水道里。
而顾熙寒删了信息，一切如同未发生过一般。
第二十八章独属於S级的手段
季陵生拿着手机，匆匆离开家门，在门口遇见出来晨练的白彦，寒暄几句，眼看快要迟到了才被白彦放走，由於乙区离别墅比较近，季陵生懒得去开车，就选择步行过去，路过别墅门口的路，远远看到顾熙寒在哪里讲电话。不过由於快迟到了，季陵生没想这麽多，只是低头抓紧时间赶路了。
季陵生到了乙区确实迟到了，不过乙区的总负责人是个甲级调教师，他见季陵生拿着手机穿着小号级调教师的工作服走过来，整个人吓了一跳。他还以为季陵生是过来视察工作的，於是还未等季陵生走过来，便十分殷勤的迎了上去，
“季大人，今天怎麽有空过来？”
“啊，抱歉啊，有点事耽搁了，迟到了吧。”
那人听了季陵生的话，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季陵生和他道歉？这简直就是个奇闻啊！那人闻言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直到季陵生和他解释张子成的事，他才稍微明白了，“啊，季哥就是代替张子成工作的临时调教师啊。”
“怎麽有问题吗？”季陵生讨厌这种妩媚的殷勤样儿，声音也冷了下来，不似刚才那般客气。
两人走走停停来到张子成的工作区，两个助理已经在门口等候了，他们见季陵生过来，又是惊讶，又是害怕。不过他们之前是一直跟着张子成的，见过很多世面，表面上装的面不改色。
季陵生是个工作狂，他还未做顶级调教师时便是守时的听从上面安排的工作，那时候工作安排下来，他就带着两个助理准备道具，交流，工作，如今再次回到熟悉的工作模式，季陵生很兴奋，他率先走进调教室，左右参观摆弄那些器材做到心中有数。
等把那些死物看完了，他才认真的打量张子成调教过的奴隶，“就这四个？”
“是的，现在就剩下这四个了，其余的稍微好一点的，都......都......”
“都怎麽了？”
“都被私下里分走了。”那助理说完头低下，像是做错了什麽事一般，紧张的握紧拳头。
“哦，私下里？这样也好。张子成的工作就不用找新人了。我这个临时的就可以接管剩下的。”
季陵生说完，身边的两个助理突然跪下，把季陵生惊讶的措手不及，不过面上仍保持着平静，“你们这是干什麽？
“季哥，别赶我们走，我们还需要这份工作。”两个助理说着话，头一下下的磕到地上，季陵生哪受过除了奴隶之外的人无缘无故的跪拜，看到两个助理这样，他突然觉得自己是个暴君，无论是调教师还是奴隶，都挺害怕他的。
“咳，我说过把你们赶出去了吗？”
“那季哥要把我们送哪里去？”
“我现在有八个助理，正好还缺俩，你们正好过来就是了。”季陵生心想，正好给卓悦找两个好搭档。
季陵生的助理众多，不过那七个都和他的调教工作不沾边，有三个在国外，帮季陵生做投资生意，有一个被分到控制中心管理卫生，还有一个现在在上大学，季陵生给他放了个长假，剩下的两个管理他国内的投资，总之，到目前为止，只有卓悦一直负责他调教师的助理工作。卓悦虽然任劳任怨，不过这两年他那眼神中埋怨的戾气总让他心脏不太舒服。
“真的吗？那谢谢季哥。
“行了起来吧。开始工作，你们张哥，都做到哪里了？
两个人闻言纷纷站起来，感激的笑容被严肃取代，“张哥只是教了他们基本规矩，因为这是最新的一批。”
“行，你们张哥的方式我不知道，也懒得去问了，不过，这几个暂时还是按乙级调教师的方式处理，我刚才看了眼他们，不太符合我的调教方式，一个月以後，我会把他们批给几个人“。
“好的。”
“恩，先形体训练吧，拉伸身体，柔韧性，以後可以做”家具“用。”季陵生知道这两个助理不像卓悦和他那麽有默契，便亲自拿着绳子来到其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