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的来说,谢朝还是很期待这两个小家伙的。而且他们一直很乖,他几乎没怎么反应,一直安稳地度过了前五个月。
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心慌,当然不是怕谢朝咬断他的手臂,只是不由自主地紧张,偏偏面上一定要做出淡定的样子。
不过家里的小孩儿衣服越来越多了,全是成套的,双胞胎一人一个。粉红粉蓝的小衣服放一块,迷你可爱。
安格斯直点头:“对!”
安格斯移过来亲亲他的嘴角:“晚安。”
谢朝除了身子笨重,其他方面都相当好。这是他第二次生了,心里也有数。其实他根本不需要人陪,可是谢爸谢妈都赶过来了。程黎安和岳嵘晚了一天,随后就来了。
“给我们妹妹买可爱的公主裙,小姑娘都喜欢。”安格斯附和,脑海里已经想象出一个穿着粉白色蕾丝公主裙的小可爱。
医生早就身经百战,这么点小手术根本算不了什么,所幸的是一切顺利。
谢朝很无奈:“我也不知道,还要再等几天哈。”他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两小破孩从肚子里掏出来。
谢朝觉得这样不行,小孩子见风长,这样太浪费了。他一咬牙,随便指了两个:“就这些,不能再买了,崽崽小时候家里人给他买了很多新衣服,不少都没穿过。”
“是啊,长得很快的。”
谢朝摆手:“别买衣服,他现在有自己的审美观了,大人买的不喜欢勒。”他想着安格斯最近可能很想给孩子们买东西,“崽崽喜欢各种模型,衣服还是别买了。”
谢朝疼出了一头汗,还有空开玩笑:“到时候把胳膊伸出来,让我咬断。”
两个小家伙刚出生,粉粉嫩嫩的,就是体重没达标,太轻了。不过这对双
到了第六个月,谢朝的脚水肿了,肿得以前的鞋子通通穿不下了。安格斯天天帮他按摩小腿,希望能减轻点儿水肿。
安格斯默默地想,他好像很喜欢抓人,不怎么喜欢咬人。咳咳,尤其在床上的时候……
安格斯蹙着眉:“生完这两个,咱们坚决不生了。”
安格斯点头:“说的是。”
谢朝根本就不想喝,喝得都快吐了。而且安格斯控油控盐的,一点也不好喝。最后全都是安格斯自己一个人喝光,喝得更加焦躁了,火气还大。
安格斯笑笑:“我还没崽崽买过衣服。”
谢朝没办法了,劝他说:“又不是你生,搞得快死了一样。”
安格斯忽然开窍了:“对,我得为他们出生做准备,再看看家里的东西够不够。”
“小婴儿是不是一天一个样?”
好不容易熬到了第七个月,水肿总算好了,谢朝也住进了医院。可能因为他是个大男人的关系,预产期比普通女性提前了一两个月。
崽崽也是一大杀器,每天都特期待,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不厌其烦地问:“爸爸,弟弟妹妹什么时候出来?”
“姐姐也好,一定很乖。”
“呀,会不会是姐姐?”
说实话,本来谢朝不怎么紧张,可预产期前几天,这几拨人天天到他床头报道,很渗人了。
谢朝的玩笑真的只是开玩笑,他真没下得了嘴。不过安格斯另一只手的手背都被他攥红了,手术结束隐约还能见到新鲜的淤青。
在几拨人的殷勤期盼里,谢朝终于要生了。安格斯坚持换了身蓝色无菌服,陪他进了产房。
谢朝看着眼花缭乱的婴儿衣服,觉得这个好看,那个也好看,两人都拿不出主意来。最后安格斯说:“全买了。”
安格斯勉强露出云淡风轻的微笑:“好。”
谢朝一笑:“三个够多了,我也不想生了。”他靠在安格斯肩膀上,“喂,你别这么担心,你还是趁着这段时间好好看看育儿书籍。”
“这两个就交给你了,不过他们看着可乖了。”
安格斯有了新的方向,转移了那股莫名其妙的焦躁,谢朝见此也轻松了不少,至少安格斯不再整天围着他转悠了,转悠得他压力也大。
安格斯还时不时地淘出新款式,然后一一摊开,让谢朝挑。
两人相视而笑,统一认为自家的女儿一定萌得不得了,会跟着后面软软地喊“爸爸”。
他人在英国,沈音夫妇也经常过来。不过安格斯一个人照顾得周到,夫妻两人也很放心,只是日常叮嘱几句。安格斯是这夫妻俩亲生的没错了,他们仨都热衷于购买婴幼儿产品,尤其是衣服。而且他们购买奶粉的同时,会给谢朝买很多味道清奇的补品,吃得他都怕了。
期间,安格斯很主动地把一只胳膊送给谢朝,另一只手紧紧握住了他的手。
谢朝摸摸肚子:“也不知道妹妹将来喜欢什么?粉粉的小裙子?”一想到这些,他就止不住乐呵,女儿可是贴心的小棉袄。
自从他住进了医院,安格斯仿佛得了焦躁症,一天到晚愁得不行。有空没空就在家煲汤,老母鸡汤,鸽子汤,老鳖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