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比,还是差了一大截,更别说胡妙清自己也知道,她也就是生的清秀些,更比不上皇后,公孙里的母亲,又如何看得上她?
林惜香知道胡妙清想说什么,也不生气,反而笑着道:“你这边已经想到这里,公孙里那边什么想法,你可知道?”
胡妙清顿了顿,摇头道:“不知道。”
说完后胡妙清自己都笑了:“所以我烦啊,算了不聊他了,皇后娘娘,那天正殿上的事,果真如大家口中讲的那样Jing彩?”
正殿上,原本是长公主信誓旦旦带了四个民间大夫,要当场给皇后把脉,指出皇后身体有疾,不配当皇后。
可谁知道到了最后,竟然被长公主自己带来的大夫给打了脸,成了京城众人的谈资。
林惜香笑着点点头:“差不了多少。”
什么是差不了多少,分明她也吓得厉害,真的以为自己身体不好,想那时请江南那个名医到皇宫里给自己诊脉,也在祁景乾的算计里面。
也怪不得诊完脉,名医迅速的收拾东西回江南,原来是完成了陛下给他的命令,这才敢回去。
从这种种事情看来,祁景乾恐怕当时知道她不相信自己的夫君,故意跳水,惹的从鬼门关走一趟,是真的气到祁景乾了。
不然也不会费心这样捉弄她。
但是这些事情就不好再说出来,单是明面上的事已经够离奇了。
林惜香见胡妙清脸上一阵惊叹,笑着道:“不说杨氏如何,就公孙里来说,不是个看家世的人,他若是对你有意,未必这事不能成。”
谁料胡妙清却道:“有意无意倒不重要,我也并非异想天开之人,硬要去攀附这些,还不如嫁个普通人家,过的还舒心。”
林惜香喜爱的就是胡妙清这一点,聪明可爱,却不天真:“你就不想求求我?”
“算了,杨氏对娘娘的心情本就复杂,要是别人也就算了,这事娘娘你要掺和,杨氏嘴上不说,心里肯定烦您。”胡妙清摆摆手,显然看的明白。
当初杨氏刚去林家大闹一场,放下话说看不上林惜香,谁料人家林惜香转眼就接了圣旨,等着嫁给皇上,成为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
那段时间杨氏可是成了全京城的笑柄,直到现在还有人拿出来嘲笑,说她杨氏的儿子到底是什么文曲星下凡,连能当皇后的女子都看不上。
但要说杨氏有什么错,大家也想不出来,毕竟谁也猜不到林惜香是如何能被陛下亲自点名要娶?
也就现在了,众人才愿意了解,原来陛下跟皇后是青梅竹马,怪不得有这样深厚的感情。
可是杨氏的所作所为,大家该笑还是笑,毕竟如果不是当初林惜香身份低微,杨氏也不敢直接上门嘲笑人家未出阁的姑娘。
胡妙清就是顾着这一点,才没有开口让皇后帮忙。
否则杨氏恐怕真的以为皇后在针对她了。
林惜香听着胡妙清这么说,倒是没说什么,见胡妙清自己想的开,那也没什么事。
只是有些感叹,若是能知道公孙里的想法就好了,要是公孙里对胡妙清有意,那事情便好办许多。
等到祁景乾回来的时候,林惜香忍不住问:“你最近能问公孙里一个事吗?”
祁景乾眼皮抬了抬,伸手放在林惜香的脖颈上:“皇后,你再问一遍?”
虽说公孙里跟林惜香是真的没什么关系,但在她嘴里听见公孙里的名字,还是让祁景乾感到不爽快。
“你干什么呀。”林惜香把祁景乾的手拍开,“就是听说他最近在说亲?”
不等祁景乾有什么反应,林惜香连忙道:“就是想知道,他觉得胡妙清怎么样。”
祁景乾这才收回眼神:“你怎么还做起媒人的事了。”
林惜香道:“我就是随口一问,没什么别的想法。”
“公孙里的事他自己心里有数,你就别掺和了。”祁景乾淡淡道。
林惜香也知道这个道理,便也没有再想,只是没过几天,就听说公孙家去了一个小官家提亲,那个小官家里正是姓胡。
原本以为这事本就没戏了,怎么会这样峰回路转?
见林惜香好奇,菱角特意去打听了才回来讲道:“是公孙公子亲自提出来的,好像又差点闹出娘娘你那时候的事。”
菱角跟着林惜香时间长了,自然知道林惜香不在意她们自己在屋里说以前的事,便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讲了出来。
原来杨氏最近张罗给公孙里说亲,公孙里也确实到了年龄,只是对他母亲讲:“说亲可以,只是要跟谁结亲,要听我的。”
这话说的也没错,杨氏却以为公孙里松口,天天去宴会上相看别人家的姑娘。
别看杨氏当初闹了那样大的笑话,但公孙父子在朝中还是炙手可热,想嫁给公孙里的人多如过江之鲫。
等公孙里知道的时候,杨氏已经看好了几个女孩,就等着公孙里挑选,完全没把公孙里当初说的话放在心上,气的公孙里当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