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素来敏感,自从知道祁景乾喜爱自己撒娇,便有意无意的缠磨过去。
殊不知祁景乾是何人,见到林惜香眼里的愧疚,暗自发笑。
心爱的人故意撒娇,对他来说如何不是心甘情愿,左右她的内里也是娇气的小姑娘,只要林惜香愿意,祁景乾倒是对林惜香的娇气照单全收。
但并不妨碍祁景乾用林惜香的愧疚做些过分的事,比如白日里做些让林惜香羞愧不已的开心事。
林惜香靠在祁景乾的身上,衣衫凌乱,但这还不是最关紧的,这时祁景乾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将她抱在怀里,而她散着发髻,钗环散了一地。
春芝等人在外面听见动静,急忙问道:“娘娘,要奴婢们进去伺候吗?”
林惜香呼吸有些不稳,推了推祁景乾,让他回答,祁景乾当做没看见,直到见林惜香真的要生气,这才道:“无事,在外面候着。”
原本问的是娘娘,答的却是陛下,春芝等人自然老老实实的站在门口,根本不知书房内发生了什么。
林惜香好不容易平缓了呼吸,气道:“你故意摘我簪子干什么?”
再看自己衣衫被揉成一团,头发也散了下来,祁景乾却只有胸前的衣裳皱了些,衣冠楚楚,就连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两人这样出去,林惜香觉得自己可以不用做人了。
祁景乾摸了摸鼻子,知道自己过分了些,只是刚刚一面看着林惜香咬紧下唇,就忍不住散下她的发髻,林惜香越是紧张,祁景乾越兴奋。
这会知道自己理亏,祁景乾弯腰捡起一地的首饰。
林惜香见此气的将首饰推给祁景乾道:“你拆下来的,你再给我戴上。”
说完气呼呼的背对着祁景乾,这发髻就连心灵手巧的菱角都梳了半个时辰,就看祁景乾能不能给梳好。
文韬武略心思深沉的大盛朝皇帝,短短几年就将王朝治理的海晏河清天下归心的祁景乾。
此时捧着首饰犯难,难得见到祁景乾这样的表情,林惜香气顺了些,将散下的头发挽了个朝云近香髻:“不为难你,你将这些首饰都给我戴上,戴的好看点就行。”
祁景乾看着零零碎碎二十多个首饰,诧异道:“这都要戴上去?”虽没说出来,但眼神表示了,这么多东西是怎么都戴到头上的?
林惜香挑眉,祁景乾只好认命,先从自己认识的东西拿起来,书房也没铜镜,林惜香看不清自己的模样,只让祁景乾给自己戴上,只是戴到最后,虽然林惜香看不见,但想也知道难看的很。
气的林惜香伸手将祁景乾的头发也给拆乱这才解了心头之火。
索性出去也没脸了,不如他们一起丢人。
闹了一会,两人才说起正事,祁景乾哄道:“还有一月国子监就要开始讲学,你若是有心提拔扬州林家,让他们选几个好苗子,送到国子监读书。”
林惜香愣了片刻,扬州好读之风甚重,她想等着扬州林家有谁做了举人,再慢慢扶持,却没想到可以从这方面入手。
林惜香惊喜的看向祁景乾:“可以吗?国子监那么好进?”
祁景乾从刚刚的钗环之败中找回了面子,笑道:“对别人来说不好进,但作为皇后的母族,自然是简单的很。”
这么一说林惜香就反应过来,能进国子监的,要么是王公贵族,要么是学识渊博,她只想着学识如何,却忘了她已经贵为皇后,她的家人自然能列入王公贵族一行。
林惜香高兴片刻又道:“只是京城离扬州甚远,只怕三伯母家的儿子年龄尚小,不好过来。”
其他年龄大些族人自然也是可以过来,但还是没有三伯母家的孩子亲近。
祁景乾失笑:“能进国子监,别说十三四的孩童,就算是三四岁,只怕也会抢着进。
林惜香愣了一下,拍了脑袋懊恼道:“我今日怎么这么傻,事事要你提醒。”
祁景乾捉住林惜香的手腕道:“本来就傻,再打两下就更傻了。”
听此林惜香眨眨眼睛,她哪是真的傻,同样的话由她说出来,跟皇帝说出来是两码事。
她提出让家人去国子监读书,那是吹枕边风,以权谋私,有心人要是指责,她少不得被骂。
但祁景乾提出来,则是宽待皇后族人,说起来也只有夸的份。
有了祁景乾的口谕,国子监的名额下来的极快,但林惜香没等国子监的信使,先将她的亲笔信寄出去,信里面自然提到这件事,好让扬州林家尽早做好准备。
信已经送去半月有余,扬州林家的感谢的信回的极快,其中激动之意溢于言表,连连感谢皇后的挂念,又表示忠心云云。
扬州林家族人不少,三个名额说不上多,除了三伯母儿子的名额是林惜香亲笔定下,其余人还要挑选,林惜香提前写信也是让他们尽快选出学问好,年龄不算大的子弟出来,等国子监的官员一到,便能立刻进京。
林惜香知道她这封信送去,能给扬州林家带来多大的惊喜,扬州林家多惊喜,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