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妃脸上显然有些不平,本以为容嫔跟孙昭仪容貌已属极佳,谁知新来的皇后姿色还在这二人之上,怪不得皇上那么喜爱。
既然心里不舒服,说起话自然也带了忿忿不平:“皇后娘娘好大的排场,妹妹们早上都来了两三次了,每次来宫女都说娘娘还未起。”宁妃声音越来越低。
一时间正殿里寂静无声,淑妃喝茶看戏,另外两个人也偷偷听着皇后要怎么应对。
林惜香轻笑一声,声音清脆中带了些笑意:“妹妹说的是,等我回去就好好劝劝陛下,莫要拖着我贪睡了,都让自家人笑话了。”
宁妃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淑妃眼底闪过不屑,人家洞房花烛,你去问为什么起晚,这不是自找打脸吗?
一句话把人堵了回去,林惜香见着四人虽说尽力提起Jing神,但显然郁郁寡欢,眼底显着乌青,像是一夜未眠。
林惜香想着祁景乾既然已经原谅淑妃,宁妃二人,有了自己之后,再让她们侍寝也是顺理成章,至于容嫔跟孙昭仪,本就是殃及池鱼,这四位女子如此貌美,只怕自己顺手推舟,祁景乾也不会拒绝。
来的路上林惜香就想好自己的打算,她嫁给祁景乾纯属运气使然,如今只有一心为祁景乾打理好后宫,其他的不要多想。
但事到临头,林惜香张了半天的嘴,都没说出,等过了新婚之月,你们同本宫一起陪皇上用膳的话。
林惜香稍稍叹气,还是一会跟祁景乾商议一下再说出来吧,省的让她们空欢喜。
找了借口将这件事延后,林惜香觉得有些对不起眼前的四人,分明是自己想独占祁景乾的宠爱。
但林惜香知道,期待皇帝的独宠,怕是比登天还难。
林惜香略略同四人说了些闲话,封了赏赐,这才散去。
来见祁景乾的嫔妃之前,林惜香还颇为信誓旦旦,觉得自己不会拈酸吃醋,但真见了几人却有些忍不住。
林惜香自嘲了会,等见了还在内室等着她的祁景乾,她刚迈进门,祁景乾便马上抬头,眼里似乎只有她一个人。
林惜香胆子大了些,也不想行礼了,三步并两步走过去,靠在祁景乾的肩膀上。
见此祁景乾皱着眉头,以为那几人给她什么委屈,给福公公使了眼色,让福公公去查。
他千辛万苦娶来的小姑娘,容不得任何欺辱,祁景乾的神色在林惜香看不见的地方Yin沉着,福公公看着就觉得胆寒。
只有还靠在祁景乾肩膀上的林惜香还不知情,林惜香摸了摸昨日她咬在祁景乾喉咙上的齿痕,心情莫名好了些。
“我是皇后,谁能欺负我啊。”林惜香摸着祁景乾的喉咙,越摸越上瘾,知道看见祁景乾的眼神里闪着她昨夜刚熟悉的神色,赶紧缩回手。
见着林惜香似乎真的没事,祁景乾这才稍稍放心,继续把玩林惜香的手指,随意道:“既然没人欺负你,那为何闷闷不乐。”
林惜香听到这话,手指僵硬片刻,祁景乾马上察觉到,目光专注的看过来,将林惜香圈在怀里,一副必须让林惜香说出来的样子。
祁景乾的动作不容反抗,林惜香心里虽难过,但也知道早晚都有这么一出,索性管好自己的心,做个大度贤良的皇后。
林惜香低着头,诚心诚意道:“我是想,后宫四个嫔妃进宫已快两年了,还未侍寝,陛下若是有空,可去她们那坐坐。”
祁景乾放在林惜香腰间的手猛然松开,另一边也放开林惜香的手,嗓音带着几分嘲弄的冷意:“皇后想让她们侍寝?”
林惜香从未听过祁景乾似乎带着冰刃的声音,吓得一抖没说出话,祁景乾的怒火更盛,以为林惜香的默认了自己的说法。
气的猛地站了起来,明明是六月,却夹杂着阵阵寒气,一把捏住林惜香的下巴,不是以往戏弄,调笑的捏住。
林惜香才觉祁景乾是真正动了怒气。
只听祁景乾一字一顿道:“林惜香,你是要你的男人,去睡别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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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她还,没有拒绝那个冷酷的大将军
这辈子,李宛筠低声朝大将军撒娇道:“你要对我好一点。”
大将军看着面前娇气的女子,捏了捏她的下巴,凑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