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都对练了几次了?为啥每次你都会败在一些细枝末微上呢?在这么玩下去可是没意思了啊。”
慕远此时没有说话,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君诏。目光之深邃,看的君诏浑身不自在起来。
为了掩饰尴尬,君诏攥拳放于嘴前:“咳咳……那个,表哥啊,我给你的兵法奇谋,难道你都没有看过吗?这可不像是大将军该有的素养啊。”
慕远看着身边那群累的死狗一样的群演们,挥了挥手示意大家离开:“你们都切退下,我跟天子商讨一些事情。”
“诺!”
在这里所有宫内执事杂役们对于大将军的命令都是无条件遵循的,这也是君诏的旨意,非朝堂环境下,见慕将军如同天子,所以他的一切合理指令都不必询问君诏。
但是平素里,原主是绝对不会在君诏面前僭越的,哪怕两人私下里如何玩闹嘻嘻,但是有外人在场时,慕远都是会以人臣之礼同天子共事。
君诏也曾不止一次的埋怨过他这一点,原主回道:“咱们私底下怎么疯闹那都是自家事,因为我是哥哥,你是弟弟。但是在外你代表的是一国君王之尊,而我是臣,表弟你可以不懂事,但我必须要懂事。这是表率,不可开此先河,让底下人混淆了乾坤论理。”
不料一向在外人面前甚是注重人臣lun理的慕远竟然破天荒的打破了这一禁忌。
这让君诏不由得眼前一亮:‘这家伙难道是要开窍了?’
可不曾想,接下里慕远的Cao作差点闪断他那合金老腰。
慕远起身掸了掸身上的尘土,抬眼看着君诏:“我说小老弟呀,你丫的忒不厚道,你这古代版吃鸡战场有问题呀!”
说着话,慕远毫无形象的一屁股做到君诏的躺椅子上,拿起一串葡萄就势往嘴巴里塞了起来,同时一副北京瘫的模样呈现在了君诏眼前。
“!!!”
君诏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嘴巴都忘了合起来。
慕远依旧我行我素的边吃边说:“刚穿越过来,就发现自己在行刑台上,差点把我给吓尿喽。我滴个妈妈哎,好在只用了一瞬间就接受了原主的记忆,总算是明白了个中缘由,嘁嘁嘁……”
说着说着,一阵窃笑声响起,那感觉,如同一股子凉气,让君诏从脚底板一路爽到头顶:“你!……你!”
慕远撇了撇嘴:“别告诉我你是个实打实的古人啊?我记忆里面你的那些个话可都是清楚明白的表明了,你丫跟我一样,也是个穿越者吧?”
君诏愣神震惊过后,随着来的是巨大的惊喜,不顾其他兴奋地扑了过去:“老乡!老乡啊!总算是见着亲人啦!”
慕远眉头微不可查的挑了挑,看着君诏的行为完全无法跟原主记忆中的那个几乎战场无敌的君王相匹配,难道是演的?
慕远一副嫌弃的模样闪开君诏:“你给我停驻,我可是正常老爷们,跟你亲热不来啊!”
君诏微微一愣,旋即笑道:“哈哈……想啥呢?哥也不是那号人。来来来,咱俩相互认识一下,我呢来自美好的二十一世纪,学生党一枚,爱好就是游戏,追番……”
之后这个君诏如同个话痨一般的吧啦吧啦的一顿讲,仿佛一股脑要把自己的秘密和盘托出一样。
但是慕远对他言语中描述的内容真假,持怀疑态度。而且,这家伙也很鸡贼,说了那么多,竟然丝毫没有提及自己的确切信息,讲的全都是二十一世纪的基本见闻罢了。
讲了一大堆的话,君诏似乎有点渴,随手拿起桌子上的茶水一顿痛饮:“啊哈……活过来了,好久都没有这么痛快了,你知道吗?一个人憋着秘密真的是一种煎熬啊!呐!你呢,哥们?打哪来的呀?”
慕远依旧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架势,貌不经意的随口道:“听你说的,那咱俩一样啊,我也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不过我没你那么逍遥自在,我是个工作党,整日里泡在工作室里,年轻时候的游戏啊,漫画啊什么的都没时间再关注了啊。不成想,睡个觉的功夫,竟然还他么搭了一班时下流行的穿越车……”
你不说,我不说,大家一起来猜谜多好啊,你说是不?想套路我?你先把自己的跟脚讲明吧。
可是慕远似乎猜错了,君诏似乎真的对自己身世不感冒,他突然神神秘秘的说道:“哥们儿,据说穿越狗,都自带金手指的,你呢?不会没有吧?”
慕远装着一愣:“啥金手指?”
君诏眉头一皱,有些焦急:“你不知道?就是类似于系统啊,随身老爷爷啊之类的东东啊?”
慕远面上未露丝毫痕迹:“没听说过,嗨!考虑那么多干嘛呀,说不定这就跟庄周梦蝶一样呢?等我梦醒了,就还是原来那个苦逼的码农啊!”
但是,慕远眸光深邃,一闪而灭。心里暗搓搓的呼叫了系统:“帮我侦查一下,这家伙是不是有系统傍身。”
慕远可不认为君诏会无缘无故的询问这类话题,正常来说,一个经历丰富的穿越者,如果自己没有这类能力,他怎么可能会第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