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爱人痛恨依已久的亲生父亲!
按照严真人的话说:“我二人在这世上无法共存!不是他死就是我亡,而我恨不能生啖其rou,以解心头之恨!”
——
严真人看着童幼薇陷入回忆之中,手中的茶杯一直不停的晃动着,那原本沁人心脾的香茗,此时好像被点燃一般,一股股青烟飘散开来。
那烟雾缭绕在童幼薇的身旁,悉数钻进了她的鼻孔之中。
童幼薇眼中的迷茫之色渐渐的被一股子愤恨取代,她双拳紧握色厉内荏的说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伤害你的人有好下场的!哪怕是搭上我的一切,我也要拉着他下地狱!”
说完这一切,童幼薇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严真人摘下眼镜轻轻擦拭着,突然间右手食指一阵刺痛之感出现,紧接着有一种被人探究的感觉自心底浮现。
难道真的有道门大能察觉到了我所做的一切?
他不敢怠慢,迅速的起身,回到了法坛之上。
打开机关,在邪神雕像之前做起法事来。
须臾之后,他深深拧起眉头,抬头看着头顶的那个青年:“严自忠!你敢骗我!?你不是说你师父不可能下山来寻你的吗?”
那位倒吊青年闻言一阵疑惑,旋即开心的笑了起来:“啊哈哈哈……你是不是右手食指隐隐作痛呀?该!让你胡乱窃取我的命数,如今玄真五术之内,你就是我,你跑不掉了,我师父既然用了法血追魂术,那就说明他老人家已经到了深城啦!哈哈哈哈……原来,那位破了你蛊术的道门高人,竟然是师父他老人家……呜呜呜……师父……弟子不孝……害得我纯阳一脉要绝后了,呜呜呜……”
这个被倒吊着的青年,正是原主以为早在多年以前就葬身火海的那个道童——严自忠!
此时严自忠哭的凄惨无比,因为在他的认知之中,师父张衍辰只有两种情况才可以下山。
一种就是,他们守护了将近百年的那颗枯死的银杏古树,焕发了新生,重新枝繁叶茂了起来。这样的话,师父他老人家自然不用再被束缚在雷泽山上,可以自由出入这人世之间。
另一种就是,那棵古树彻底的绝了jing断了根。他师父也可以斩却束缚,下得山来。但是,这代表着,龙门纯阳一脉,在他师父这一代就要灭绝了。
严自忠自然想象不到第一种情况会发生,因为那简直是天方夜谭,属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即使在他原本的计划之中,也需要耗费几十年的光Yin,也才仅有三成把握,达成愿望。
因此他认定了是第二种情况的出现。而这一切的元凶自然就是他自己了。自己命格被别人窃去,以他的名,他的姓,他的师承,坐下磊磊罪业,才使得那颗古树直接绝了根jing。
如今师父他老人家,定然是怀着异常绝望悲痛的心情,前来清理门户的。
通过严自忠的哭诉,严真人,哦不!应该是慕启明,总算是明白了这纯阳一派的跟脚,也明白了,张衍辰一旦找到自己,那绝对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慕启明虽然对自己的术法十分的有信心,但他还没有盲目自大到,敢于正面对抗一个传承了千年的道门的当代领袖。
慕启明思考良久,嘴角露出一副古怪的笑容:“一个传承千年的道门,竟然只有这点儿底蕴。区区不到万人的业力都承受不住,亏我当初还想借你们道门气运成就法身,既然这么没用,还给你好了。你自己去迎接你师父的怒火吧!”
然后之见他直接放下了严自忠,用一柄四菱金刚杵,深深地插进自己掌心,然后又钉进了严自忠的双掌之内。
原本被摔得七荤八素的严自忠,被这一刺激顿时痛嚎起来。
慕启明忍着掌骨裂开之痛,不屑的看着严自忠:“哼!这点疼痛都忍受不了,垃圾!叫的人心烦!”
右手结印,忽然神龛之上,飞来一只浑身毒雾缭绕的血眼蝙蝠,咻的一声钻进了严自忠嘴巴里。
顿时,严自忠没了生息,大张的嘴巴里rou眼可见的,舌头齐根而没,整个喉咙以及声带部分,全都生出了脓疱。
因为疼痛,他的眼睛几乎要突出眼眶,片刻之后,严自忠整个人都昏死了过去。
慕启明站起身来,简单的拿起手帕包扎了一下手掌:“幸亏老子提前有所准备。否则还真要被你们这对师徒给坑死了!”
然后他掏出手机来拨打出去:“道门来人了,还有三天才到血月之夜,给我安排教众门,这几天想办法给我生事,阻挡道门的脚步。具体你要针对的人,随后我把信息发给你。不要让我失望。”
挂断电话,紧接着又一通电话播出:“你联系那几个女人,给我全力配合幼薇,争取在两天之内,拿下慕远!”
电话那头一声依侬软语:“教主,我们这几个姐妹任何一个人。都不比童幼薇差,而且在娱乐圈混迹这么多年,演技绝对是一流的呢。为什么非要让她去呢?”
慕启明表情Yin沉:“这就叫做命!懂吗?别再让我听到你们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