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国。
这可真是个稀罕事了。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晏惊寻的名字确实掀起了一阵热chao,然而,也只是一阵罢了。
人是一种惯于遗忘的动物。
尤其是对于没什么关系的人,遗忘的更快。
徐星默也在遗忘。
她的生活回归正轨。
她的爱情开始萌芽。
一直默默守在她身边的盛西洲终于收获了爱情的果实。
他们在一个风清日朗的日子见家长了。
说来也巧,盛家长子盛西江跟成苑也选择在这一天见家长了。
盛家父母在盛西洲国外遇到绑架时,就回国了,一直没再出国。他们居住在盛家别墅,离群索居,非常低调。当然,对于一天有了两个儿媳的事,还是很高调的,每人给了一张1000万的支票做见面礼。
徐星默不好意拿,摇头婉拒了:“不用了,阿姨。”
盛母一袭淡紫色旗袍,温婉高贵,笑道:“该拿的。不要见外。”
没办法,含笑道谢收下了。
至于成苑,落落大方地收下后,含笑改口了:“谢谢妈。”
这个“妈”叫的可甜了。
盛母笑弯了眉眼,一连夸了好几句:“好孩子。”
成苑很适应豪门生活,游刃有余,淡定从容。
没有对比,没有伤害。
徐星默觉得自己有点小家子气。
事后,他们回丽水香榭别墅(两人一直在同居),半路上,低着头,闷闷不乐。
盛西洲感觉到她低落的情绪,关心地询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不是。”
“我很好。”
“就觉得自己表现不太好。”
“你看成苑,一直跟你爸妈说话,我就不行了,插不进去,他们说的很多东西,我也听不大懂。”
她解释了原因。
盛西洲听乐了:“你表现那么好做什么?你在我眼里最好就行了。还跟他们聊天?聊那些没趣极了。你该跟我多聊的,你重点是不是放错了?”
徐星默:“……”
她又一次确定了他的痴汉属性,心里舒服了些,眉头也舒展了:“那是你爸妈,我自然想表现好些。”
“想表现好,很容易啊。”
“怎么容易了?”
“我们结婚吧?”
“啊?”
这话题转的有点快。
她懵懵的:“表现好跟结婚有什么关系?”
“有啊。”
“关系大了去了。”
彼时,他们到了别墅。
盛西洲开进庭院,停下车,忽然把人拉过来,亲了下她的唇,笑意勾人:“难不成你想奉子成婚来讨好他们?”
徐星默:“……”
都没那个,哪来的孩子?
等下,他这是突然不正经了吧?
不正经的盛西洲挨着她的脖颈,呼吸喷着热气:“星星,我们结婚吧,我忍不住了。”
徐星默:“……”
她听明白的意思,脸瞬间烧了起来,心跳的像地震:“你、你这人怎么、怎么……”
她的声音淹没在他凶狠的吻里。
【河蟹社会,总之,很激烈很激烈就是了】
绵绵不尽的吻过后,她听到他的呢喃软语,动听而缠绵。
“我想对你做梦里做过的事。”
“我爱你。”
“乖,听我的。”
……
他急促的呼吸、他喑哑的嗓音,到后来是他的气息,烧着她的身心。
徐星默再醒来时,腰酸背痛腿抽筋。
吃干抹净的后遗症到了下午才消散些。
她觉得盛西洲是一只饿了许久的狼。
她锁骨都破了皮。
嘶嘶的疼——
徐星默强撑着洗完澡,换了件宽松睡裙,也不出房,就坐在大床上,等着罪魁祸首来负荆请罪。
十分钟过去了。
半小时过去了。
终于,房门被敲响。
“进来。”
进来的人是苏姨。
她手里端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碗粥和两碟家常小菜。
“醒了?”
她笑得别有深意:“来吃点饭。肯定饿坏了。”
徐星默:“……”
她没想到是她,瞬间脸红了,扯了薄被往身上盖:“那个……西洲呢?”
苏姨笑道:“少爷在接待一位婚礼策划师,要喊他过来吗?”
婚礼策划师?
他可真积极。
谁答应要嫁他了?
徐星默撇着嘴,很不高兴,但也不好在苏姨面前展现,便乖乖吃饭去了。
等她吃完饭,肚子饱了,人懒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