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默契地上去扶人。
两人都是弱女子,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男人架出了房间。
成年男人的体魄是真重。
徐星默又是特殊情况,累得差点直不起腰。
苏姨也累出一身汗,歇了一会,去端解酒汤。
就这么点功夫,盛西洲又爬了起来,坐到了卧室门口,守门神似的不起来了。
苏姨:【绝望脸.jpg】
徐星默则握紧了拳头,咬牙了:“这小子是来添乱的吧?”
她心情不美妙了,走上去,伸脚捣捣他:“喂,别装傻,果断走人啊。”
盛西洲被捣了几下,忽然,伸手抱了那只脚,不撒手了。
徐星默:“……”
这到底是什么奇葩啊?
她努力收回脚,但被他牢牢抱在了怀里,宝贝似的,脸还贴了上去。
徐星默那个恶寒啊,蹲下来,一番河东狮吼:“盛西洲,你想死吗?松手!立刻!别挑战我的忍耐力。”
盛西洲:“……”
他倏地松开了手,像是被吼醒了,一脸茫然地看看周边的情景。
徐星默扶额,唤小狗似的招招手,让他起来。
盛西洲听话地起来了。
表情单纯又无辜。
徐星默叹气:“乖,给你助理打电话。”
说助理,助理到。
袁威风风火火跑进来,一脑门的汗,还急促喘息:“不、不好意思,我、我突然拉肚子,就找公厕来着。”
借口!
徐星默不信,摆摆手:“把你家总裁带走。”
语气满满的嫌弃。
袁威委屈脸:“我找公厕的时候,把车钥匙弄丢了。”
徐星默天使微笑:“我车钥匙在茶几上。开我的车走吧。”
“呵,我好像又找到了。”
他装模作样地摸着口袋,尴尬地笑了。
徐星默不多说,摆摆手赶人。
盛西洲懵懵地看着她,然后,木头人似的被架走了。
苏姨拎着保温盒追出去:“我煮了解酒汤,给,记得喂他喝点。”
可怜天下长辈心。
世界终于安静了。
徐星默回了房,伸个拦腰,躺回到了床上。
有点失眠。
她翻来覆去了几次,拿着手机,给成邺发了条短信:【大帅怎么样?兽医怎么说?】
久久没有回复。
她等了十几分钟,等来盛西洲的一句道歉:【对不起。】
这是清醒了?
她斟酌给他回复,但终究没有回复。
沉默或者说漠视,比什么言语都更伤人的心。
她是个残忍的人。
闭眼,睡觉。
第二天起了大早,去了成邺的别墅。
门关着,像是一夜没有回来。
她给他打电话,没人接。
在门口等了会,看他牵着大帅回来了。
“汪!汪!汪!”
大帅远远地冲她叫。
徐星默皱着眉:“我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
“没带手机。”
成邺解释着,伸手揉揉她的发,温柔笑问:“你怎么起了这么早?身体怎么样?”
徐星默还是皱眉:“我昨晚给你发了短信,也没回我。”
她觉得他是故意的。
因了盛家人的到来,他很没面子。
成邺不知道她心中所想,以为她是因为自己没及时回短信而生气,忙笑着解释:“哦,我的错。我昨晚手机没电,回来时凌晨一点了,就没吵你,洗洗就睡了。今天一大早,你也看到了,带大帅出来逛逛。兽医说它心情不好。你怎么了?一脸严肃?”
似乎完美的理由。
徐星默半信半疑,委婉道:“昨天的事,我觉得我该说句抱歉。”
“为什么吗?”
“感觉给你带来了很多困扰。”
“没有。我能理解。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他表情轻松,眼眸带笑:“当然,盛西洲的家人很支持你们,让我有些意外。”
徐星默不解了:“为什么?”
“豪门大族听起来就觉规矩多,但看他们,倒是好相处的人。”
“我没有嫁豪门的想法。”
“所以,感谢你选择我。”
他伸手又揉了下她的脑袋,然后,一手牵着大帅,一手揽着她的腰:“走吧,昨晚有事,没给你熬药。今天,可不能忘记了。”
忘记了,也很好啊。
徐星默笑道:“我觉得我好多了。”
“可喜可贺。”
“能不喝药吗?”
“乖。良药苦口利于病。”
他们并肩进了别墅。
成邺把大帅拴在庭院里,正要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