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她,咬着唇瓣探进来。
甚至还让她去摸那块空掉的地方,去摸冷冷的骨骼。
“!!!停!停!”
阿米莉亚赶紧抽回手,捂着嘴不让亲。
太丧病了,她有点接受不了。
可惜嘴堵上了,眼睛堵不上。
Jing灵被她吞了鹅蛋一样的表情逗笑了,笑得眼角晕红,抱着她的胸膛都在震动,转而将濡shi的吻印在她眼角,确保她只要一睁眼就能看到那个洞。
不小心近距离看到的阿米莉亚:……
这个大.变.态。
“行了行了,说正事。”阿米莉亚闭着眼睛推开它,再将脑袋埋进Jing灵脖颈里,赶紧随便找了个话题转移注意力:“对了,你什么时候弄的这玩意儿?”
说着摸了摸身下的rou袋。
阿方索放过了她:“没多久。”
阿米莉亚进一步追问:“怎么忽然想起来了,是因为我和你说过那侍女的事吗?”
她心里有一个猜测。
和兢兢业业的光明神相比,黑暗神阿方索就是个恋爱脑,干啥啥不认真。自己的教徒被打压到gui缩一角不管,光明神暗自败坏它名声也不管。
也就是谈恋爱的时候认真的搞事了,还成功搞死了光明神,但这种敬业也没持续多久。
阿米莉亚有时会觉得,即使有一天阿方索真的要消亡,它也会坦然接受,懒得去搞七搞八的寻找活下来的方法。所以那时候它就算看出来了,也没有利用她寻找异界的入口。
但这就和它现在的行为不符了。
若说是为了救天下人,也不太说得通,阿方索不是那种‘善良’的人,它更擅长的是折腾别人到死,而不是救人。
阿米莉亚有一个猜测。
她不知道是不是她多想了,她想问,但出于某种不知名的羞涩又说不出口,只好旁敲侧击。
阿方索唔了一声,不置可否的说:“大概吧。”
大概是啥意思?
阿米莉亚正要继续逼问,脑袋就被按进那个冰冷的怀抱里。
Jing灵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脊背摸了几下,像是在顺毛,捋平她扎起的毛毛,然后说:“这些事情和你无关。”
冰冷的吐吸喷洒在她耳侧,阿米莉亚揽着这具瘦削的身躯,忽然走了一下神。
它今天穿了一身黑衣,远远看着时看不出来,也闻不到什么味道。直到近距离接触,她才发现那黑色黑得诡异,shi漉漉的,一摸上去,手掌就会印上红色的shi痕。
很痛吧?
阿米莉亚摸着那些不断自动脱落又不断再生的rou,心脏感同身受般也跟着一起痛了起来。
神也是会痛的,即使它什么也没有表现出来,甚至还在笑,可阿米莉亚就是能感觉到,它现在一定忍受着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每分每秒,在这无尽的虚空间一刻不停的折磨着它。
可它还在说:“回去吧。”
阿米莉亚懵了一瞬:“那你呢?”
她说话的时候,情不自禁绷紧了下颚,那点白皙的耳垂就在Jing灵眼前晃啊晃。
Jing灵凑过去,在她耳边落下一个吻,压低了声音:“我的rou.身算是这世上最坚固的东西,尚可以困住‘恶念’一段时间,换得一时的安宁。”
“但只可维持万年,在这段时间里,你大可以随心所欲,为所欲为,舒舒服服的活着,有了那两颗神格,世间再无人敢欺你。”
“至于万年以后?”它笑了一声,手指绕到她胸前,隔空点了点那颗活泼跳跃的心脏:“到时你就明白该怎么做了。”
……啊?
什么万年?我走了你一个人呆着?你不能一起出去吗?你想扔下我一个人?
这一大段像是交代后事的话把阿米莉亚搞懵了,好多疑问梗在喉咙口,正是因为太多了,她梗了一下,脑袋一片空白,一句话也想不出来,眼眶反而渐渐红了,手指紧紧攥着它的衣角不肯放手。
怎么突然就发展到这一步了?
一切本来是很完美的,她有了神格,有了地位和力量,终于能压着Jing灵欺负它,再也不用担心会被人杀死,这样美好的生活她在梦里都能笑出来。
可明明只是一次简单的离家出走,把人带回来就是了,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啊。
阿米莉亚心里既慌且乱,还带着点不明所以的懵逼,牙关颤栗,终于挤出来一句话:“你…等等!先别……我可以留在这里啊……”
阿方索却打断了她的话,一手勾着圣女的腿弯将她抱起来,一边Yin恻恻的说:“我知你花心滥情,绝不会忠于一人,我许你养几个东西解解闷,但绝不可和他们肌肤相触,唇舌交缠。”
你在说什么屁话呢?
阿米莉亚简直要打它,忽然感觉身下一轻,整个人都飞下去了,眼前的景色忽然变小,渐渐远去。
那张熟悉的脸越来越远,在即将看不到的那一刻,她看见有无数密集到几乎照亮整个天空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