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勾勒了一下,首先肯定要胖一点小一点,尾巴好像也得要,什么样的尾巴呢?它又想起来圣女曾经偷偷摸摸看的小人书,里面的一个角色就长了尖尖的恶魔尾巴。
既然她喜欢,那就这个吧。小Jing灵如此轻易的拍板了,在脑海里回忆具体长什么样。
就在这时,圣女忽然说话了。
“听好了,你留下来可以,但规矩必须定好。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不准擅自触碰我。叫我时应当使用尊称。不准违抗我的命令……”
阿米莉娅将之前心里不爽的地方通通用在它身上,翻身做主人的爽感让她眉飞色舞,连续几天寒冷的双眸也重新生动起来。
阿方索:“……”
它的表情一言难尽。
……就这?
阿方索本来以为它主动低头,交出控制权以后,迎来的是更加惨烈的刑法,比如**、**和**。它做好了心理准备,也坦然接受。
它曾经让阿米莉娅受苦,如今阿米莉娅报复回来,是它该得的。
只是阿方索万万没想到居然是这种惩罚。
怒其不争.jpg
唉。它暗叹口气,这样柔软的性格,在外边不知道要受多少欺负。
算了,还是它教一教吧。
Jing灵脑海里就想起了一些应该打码的血腥画面。
就在这时,两人忽然不约而同地停下了动作,转头看向窗外的某个方向。
“谁!”阿米莉娅喝道。
她双眼一厉,穿过虚无的空间,透过层层屏障,顺着魔法的链接,找到了那个竟敢窥视她的无礼之徒。
昏暗的房间里,雕花镶玉的高脚凳上坐着个有些眼熟的男人,正闭着眼睛,双手合起,Cao控着身前的魔法阵,连接着一面镜子。镜子上清晰显现的正是她的脸。
是个普通人类。
虽然想比其他人类可能强了一点,社会地位高了一点,但在神祗看来,多大的虫子都是虫子。
虫子就该好好生活在泥土里,不该妄图窥探天上的世界。
阿米莉娅手指微勾,那双形状姣好,不知是什么颜色的眼珠子就爆开来。
噗的一声,黏稠的血ye四溅。
男人手中的魔法阵一散,痛得捂住眼睛哀嚎,手中不断亮起急促又刺眼的光晕,试图给自己治疗伤势。但那对空洞的眼窝却始终血rou模糊,没有任何东西长出来,反而疼的更加剧烈。
阿米莉娅不是从□□上夺走他的眼睛,而是从灵魂上。
即使他rou身死后灵魂投胎转世,灵魂的空缺也会使他永远都是个瞎子。
但这还不够。
阿米莉娅深深吐了口气,从心底而生的暴虐感让她双目猩红,指尖因激动而颤抖,她手掌一翻,一道无形锋利的金线就朝着骑士长的脖颈划去。
没错,骑士长。
男人抬起头痛呼的时候,她就认出了这个长相眼熟的男人。
自从奴隶市场屠杀案结案后就再没见过的骑士长,在她印象里是沉默寡言又可靠,且不会魔法的形象,与现在神秘莫测的模样大相径庭。
阿米莉娅却没有探究其中秘密的心思,她满心满眼都是暴虐、杀戮,唯有血腥和死亡才能缓解这种烧灼着全身的焦渴感。
金线携带着冲天的杀气而去,一路阻碍它的物体都被轻而易举的割裂开,高脚杯、烛台、柜子的一角,没有任何声响。
电光火石之间,甚至那些被分成两半的东西都没来得及掉下来。
骑士长捂着眼睛,痛得头晕脑胀,他全身注意力都集中在痛入骨髓的眼窝,没有注意到正气势汹汹朝他而来的杀机。
“怎么回事?”
门忽然被人推开,一抹高瘦的影子走进来。
骑士长咬紧牙,自牙关里挤出一句话:“走!被……被发现了。”
来人闻言一顿,一把拉起骑士长的手臂,半拖半拉的将人带了出去。
“嘎吱”一声。
门被狠狠地关上了。
室内沉寂了半秒不到,忽然又响起一片劈里啪啦的掉落声,靠近高脚椅的桌面一片狼藉,像是从某个高度开始斩落的一柄刀,将所有东西都切割殆尽,却突兀地停在了距离座椅处不到一指长的地方。
“呼…呼……”阿米莉娅喘着气,双手不住地发抖。
幸好她反应及时,停手的快,不然骑士长的上半截身子此时早就落地了。
不仅仅是落地,更准确来说应该是被分成很多块后落地。
“我、为什么会……?”阿米莉娅身体僵硬,大脑空白。
从什么时候起,她杀人如此简单了?
明明只是消除记忆或者简单抹个脖子就能搞定的事情,她为什么会……?
阿米莉娅迟钝地将视线转移到自己的手掌,试着握了握,满含水分的球体在手心里炸开的触感仿佛还能感觉到。
令人作呕。但不可忽视的是,同时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