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在山崖下有个村民救了他。
那个村庄里的村民对他都很好,他们为他包扎处理好了伤口,给他水和食物。他在那个村庄里休息了七天,才终于勉强算是康复了过来。
一回到秦州,他马上就令自己的下属送了很多礼物给那个村庄里的村民,作为这份救命之恩的答谢。
连他自己也没想过,竟然还能捡回一条命。这次活命真是上天的眷顾,从今以后他活着一定更加的珍惜感恩。
从河湟回来的路上,姚暄夏听闻了很多关于吕郢墨设局害自己的风声。他知道这些传闻不是空xue来风,毕竟梁骏说的那句话摆在那里。人就是这样,听闻的可能不信,可当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时,却就不会不信了。人就是这样,再理性的人都是这样。
可是,在平心静气之后,姚暄夏心底始终不愿意相信吕郢墨会对他做这种事。那一天,吕郢墨脆弱地靠在自己胸前的画面仍浮现在脑海,他知道他还是很爱他的。他如果看得他这么重要,那就不会杀害他,这种人与人之间基本的信任他还是有的,何况他们的关系还非同一般?
只是,爱情,非必一定比政治利益重要。
在政治利益面前,他永远不会怀疑他家殿下舍弃爱情的可能。
怀着这种半信半疑的心情,在这样犹豫不安的心态下,姚暄夏一步一步地走着。
当下,他终于走回了自己的家。
在长公子府门前,那一抹熟悉的身影正站在那里等他,正是他的三殿下。
就在现在这一秒,吕郢墨见到他之后露出喜极而泣的笑容,从远方朝他一路飞奔过来,跳起身扑进了他的怀中!
所有的猜疑,所有的所有,在吕郢墨飞奔过来扑向他的一刹那全部灰飞烟灭!
姚暄夏接住他,抱着他在空中三百六十度转圈,两人在漫天飞花的舞雨下抱了个满怀,天旋地转都比不过这一刹那的心灵相通!
什么怀疑?什么猜忌?见鬼去吧!——在这个世间上,试问除了他的三殿下,还有谁会站在原地等他回来,会因为他的平安归来而喜极而泣,会如此全心全意地爱着他?
世间上,再无第二人!
空中,风吹过的奇异花瓣划过两人的脸颊,吕郢墨搂上了姚暄夏的脖子,笑着哽咽道:“你活着回来真好!”
“……你知不知道,我以为你真的死了,我多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你?”
“如果我永远失去了你,我会比死更难受的!”
吕郢墨红着脸吸了吸鼻子,姚暄夏笑了笑用指尖碰了碰他的鼻尖,“殿下,我有你真好!”
“嗯!”吕郢墨重重一点头,嘴角不住地上扬。
像是呵护着什么珍贵的宝物一样,姚暄夏在吕郢墨的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弄得吕郢墨的脸更红了起来。
“殿下,我爱你。”
他轻声说道。
经过一番生离死别,才发现谁最重要。原来,一切在生离死别面前,都是浮云。这一天能够相伴在一起,就已经是上天赐予的莫大的幸运了。
他在心里想。
想到这里,姚暄夏脸上也落下了开心的泪水。
有眼前这个人,真是他这一生遇到最好的一件事了。
那天晚上,吕郢墨在长公子府休息了下来。
依然是这个配方,依然是这个味道,依然是这间客房……吕郢墨既无语又怀念地喃喃自语道:“我记得我人生第二次见你,就是在这个客房睡下了的吧……”
“对,当时我从未想过,我们会发展成今天这样的关系。”姚暄夏捂嘴一笑道。
吕郢墨坐在了床上,无聊地用屁股跳了跳,双手手掌打了几下床铺,纠结地说:“以我们今天的关系,要是有人知道,你人生第二次见我就问我要不要去你家,来到你家后你离开我的房间我又叫你不要走,之后你还把酒拿来将我灌醉……他绝对会认为你对我图谋不轨,要轻薄我,那天晚上就已经把我吃干抹净了!”
“呵呵,我可是正经得可以的人。”姚暄夏斜眼一视,笑得有些臭美,有些自豪。
“登徒子好色之徒确实不属你。”回想起当天,吕郢墨有点惊讶,那时候他们真的一点儿暧昧的事儿都没有发生。
“那现在……我可以轻薄你吗?”姚暄夏走了几步来到床前,伸手轻柔地拉过了吕郢墨颈下那根绵软的衣带,那一个动作简直是撩拨人的心弦,随着说话的嗓音落下说是有多勾人就有多勾人。
“可以!”吕郢墨伸手去扯他腰间的玉佩“回敬” 他道。
“真是有够‘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姚暄夏的手将衣带轻轻一勾,直将吕郢墨的魂魄都给勾了去。
吕郢墨“噗” 的一声笑了出来,“要做吗?”
姚暄夏看着他也笑了,“做!”
姚暄夏解下了吕郢墨的衣带,脱光了他的衣服,将他压在床上面,俯身进入了他的身体。
性,是他们身体合体摩擦的行为,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