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杏都知道他有多重视姚暄夏了吗?
吕郢墨的脸颊瞬间红了红。
“什么?”姚暄夏重复问了一遍他的话。
“没什么!”吕郢墨直直一脚将他伸下床道。
同时,元松在母亲的安排下娶了一位贤惠的妻子,慢慢地抚平了情伤。
不久,天策军统帅骧王在前线递回来捷报:他们已经攻陷了青州重镇北海郡!
举国同欢。
而皇帝吕光,则在下诏公开表扬骧王的同时,令太子为度支尚书,晔王为吏部尚书。
京中议论纷纷。众臣都说,这是明摆着要平衡诸子实力的举措。
欧幸式先到斗宸宫宣读了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令太子任度支尚书一职钦此。”
“谢陛下恩典。”吕郢篆空首行礼。
欧幸式后到晔王府宣读了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令晔王任吏部尚书一职钦此。”
“谢陛下恩典。”吕郢墨空首行礼。
欧幸式走后,元松欢天喜地道:“郢墨,这是个好官职啊!吏部尚书掌管全国正四品以下官员的任免、考课、升降、调动、封勋,就算中央大官管不到,也能管得到很多一般官员了啊!”
吕郢墨开怀笑道:“没错。我们最紧要的是不要得罪任何人,尽量吸纳更多地方的人加入成为我们的人,把支持我们的人安插到各个地方的方方位位里去。”
姚暄夏也是一脸的高兴,“王家外戚不是四品以上高官,就是江南的藩镇势力。骧王又没有文职,像谢严那样亲他的人并不多,人寡依附之。大凉尚没有入党,不待见他们的小官可多着呢。别看人家官位小小,人多可就是大力量。”
元松说:“对对对!姚公子你说得对!我们就一于把他们全都拉拢过来!”
“那就这么定了!”吕郢墨表示赞同。
这一面高墙是元松久久盯着的那一面。一堵高墙内,一位身着鹅黄色长裙的少女正坐在衣车(织布机)上织布,直是一幅美丽的画面。她手上编织着布料,面目含春,嘴角含着笑意,正在等待着什么。
不出一会儿,一个留着胡须的男人开门进来了。
琉璃见状,随即下纴,笑道:“夫君。”
“琉璃。”男人一边坐下,一边应道。
琉璃在他身边坐下,“夫君,现下,快是皇后五十大寿了吧,我们不必准备点儿什么礼物,送上去吗?”
“唉!”男人拍了一下大腿道。“送是要送的,可我只是一个寒门小官,可有能耐送出什么不丢人的礼物吗?”
此时,琉璃弯眉一笑,倾倒众生,“我听说,皇后当年发散过人去找一颗夜明珠,遍寻而不获。”她从袖中取出一颗五彩缤纷的琉璃珠来,“以后,看着这颗琉璃珠,就当是望梅止渴,画饼充饥了吧。这是我的一点小小心意,请夫君为我送予皇后。”
男人当即收下琉璃珠,道:“没问题!”
“不仅如此,夫君还要替我以此手布包裹琉璃,一拼送予皇后。”琉璃眼珠一转,莞尔一笑道。眼珠之中,流过万千星辉。
梓桐宫。
皇后独自坐在宫里,看着百官送上来的祝贺礼物,百感交集。
这一份礼物,是一颗五色汇流的琉璃珠。外有一手布裹着。布上绣着一首诗:
“君知明日将离别,赠妾琉璃夜明珠。奴妾知君无限意,明珠系在绮罗襦。”
琉璃……夜明珠……
皇后触景伤情,感到脑子一片混乱。
这时候,一个宫女走到她的身边来,“皇后娘娘,太子爷来问安了。”
“传。”皇后左手支头疲劳道。
吕郢篆向皇后行了一礼,“儿臣向母后请安。”
“起来吧。”皇后有气无力道。
吕郢墨留意到了皇后的疲惫之色,“母后何事面色苍白?”
“其实,母后几十年来,一直有一个未了的心愿。是这样的,小时候,在江南生长,五岁时,家父的客人曾给我看过一颗世间上最大的夜明珠。五岁的我,深刻地将那颗夜明珠的模样刻在了脑海里……那么大!那么亮!那么光华万丈!我这一辈子,都想见回当日的那一颗夜明珠!现在,已经要摆五十大寿了,没想到,人都五十岁了,这个心愿还是没法达成。”皇后喟然叹道,她看着吕郢篆说:“篆儿,你现在是度支尚书了,是管钱的吧。母后求你了,你帮母后完成这一个心愿,好吗?”
吕郢篆望着皇后那个恳求的眼神,根本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来。“母后、母后,儿臣答应您。只要是母后的愿望,儿子在能力范围之内,都会尽力去满足的。”
“那母后就谢谢篆儿了。”皇后终于咧嘴一笑,双手与吕郢篆的双手交叠起来,互相握在一起。
“不谢。”吕郢篆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那天,回到斗宸宫。
王匡焦躁道:“殿下,此事万万不可!最坏的情况是,您会因为此事而丢掉度支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