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你们迟早都是会知道的。帮得了就帮吧。你们愿意帮我更好,但你们如果不愿意帮我,我也是不会怪你们的。”
元松反问他道:“郢墨,如果我现在有难,你救我会赔上你的身家性命,你会救我吗?”
“会啊。”吕郢墨不假思索道。他在听到问题的下一秒就答出口了。
“那不就是了吗?”元松用纯净的眼神看着他,嘴角向上扬,笑了笑,“哪怕是赔上身家性命,我也不能不帮你啊!我做不到!”
他感动地看元松:“元松……”
陈拓飞用着百分的正经望着他,他保证,他这一辈子从来没有见过吊儿郎当疯疯癫癫不知道“正经”两个字怎么写的陈拓飞这么正经的表情,“郢墨,一生人三兄弟,有今生,没有来生。义字当头,是我们江湖人士的原则。连对兄弟的义气都没有,还算是什么人呢?人不都白活一场了吗?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我们不会不管你的。夺嫡大计,我们就一起来干吧!”
他感动地看陈拓飞:“拓飞……”
陈拓飞给他一个充满信心的笑容,朝他点了一下头。
吕郢墨点了一下头,眼窝有泪水在打滚。他叫下人取了一埕酒来,倒了三杯,一人一杯,碰杯,“呯” 的一声,酒杯的撞击声,“从今之后,我们三个好兄弟,就一起参与夺嫡之争,同谋大业,一起前进!干!”
“干!”
“干!”
三人同时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陈拓飞,这一个一天有一半时间睡觉,一半时间醒着之中又有一半时间喝得醉醺醺的人,终日醉生梦死,不知是日是夜,是醒是眠,梦醒梦沉,花开花落。这杯酒,却是他一生中唯一一杯意义重大的酒。一杯下肚,燃烧了他们的情义!他们两个吊儿郎当的纨绔子弟,从今以后,要为了夺嫡大业,而改变了!
事不宜迟,元松想开始行动了,但不知道具体要怎么Cao作,他疑惑道:“郢墨,夺嫡,现在我们第一件要做的事是什么?”
吕郢墨沉声道:“什么都还不用做。第一件事,是保护我的人身安全。这是最重要的事。不然的话,太子或者骧王派人来一刀杀了我,一切就完了。什么权谋诡计,都没有用了。”
元松颔首道:“对!讲得有道理!”
吕郢墨想起那件事,仍犹有余悸,手在颤抖,他活到今天还是第一次见这么恐怖的事情。“在我册封郡王那一天,骧王就已经派人毒杀我。骧王的人在我的糕点里下了毒,替我试吃的小顺子,他一生谨慎谦卑,却就这么吃了一口,就死于非命了。他死的时候,脸涨得青紫,眼珠暴突,七窍流血,死状极为惨烈,我吓得三天三夜睡不着觉。”
元松和陈拓飞听后,也觉得很后怕,差一点儿他们就要永远失去他们的好兄弟了。一想到差一点儿永远见不到吕郢墨,他们就觉得很害怕,也坚定了他们要帮助吕郢墨的决心。棋错一着,身首异处。
陈拓飞想了想,说:“没事儿。郢墨,我向你保证,这样的事不会发生第二次。我会让敌人连你府邸的门缝儿都插不进一根针来。”
吕郢墨看向陈拓飞,“你有办法?”
“我跟天下的江湖中人都有交情,你放心好了!包在我身上!”陈拓飞给他一个自信的笑容。
几天后,陈拓飞就有消息了。他叫吕郢墨到他的宅上,说是事情已经有着落了。
吕郢墨没想到这个陈拓飞办事竟然这么靠谱,简直不能置信,“厉害!你已经办妥了?”
陈拓飞双手叉腰,自信满满地说:“对。毒糕点,我不知道是在哪一个环节被下了毒的。食材?厨师?下人端过来的时候?没有办法了。我已经将你的晔王府上上下下的人全部换了一个遍,现在你家的所有人都是我找回来的信得过的人,食材也在我认识的江湖渠道买,下毒的事,不可能会再发生了。”
“好!”吕郢墨感激道,“谢谢你!拓飞!”
陈拓飞一脸臭美,“我靠得住吧?我加强了晔王府的防卫,上了一批强壮的侍卫,外人不能擅进,现在你的王府变得安全了很多。你就放心住吧。还不止呢!你拓飞哥还有更厉害的本事!”
吕郢墨歪了歪头,问:“什么?”
陈拓飞拍了一下手掌,朝门外喊:“进来吧!”
两个等在门外的人听到叫唤,立即走进屋内。闻到脚步声,吕郢墨打量着进来的这两个人。这两个人,一男一女,都是年轻气盛的年纪,看着二十岁出头左右。然而,男人作游侠打扮,未曾束发,潇潇洒洒,手持一根箫,看上去完全是一个文弱书生的样子。女人作姬妾打扮,穿着一件雪纺层纱的白色长裙,梳着美丽的发髻,插上金色的花钗,光闪夺目,手持一手帕,看上去完全是一个弱质女流的样子,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吕郢墨打量完两人的样子,感慨道:“人不可貌相。”
陈拓飞将两人引到吕郢墨跟前,“没错。这两个人都是我找回来的极品Jing英,素日里伪装成弱小,实际上他们都是武林高手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