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想法,所以只能挡在他们面前,暂时把两边隔离开。
向国梁连忙扶起女人,看着现在乱成一团的局面叹气。他不知道只是被抓破皮能不能被传染,所以他无法去反驳任何一个人的话。
但退一万步讲,就算那男人真的被感染了,可他此时此刻还是有理智的人,他也做不到真的同意他们把他扔进海里。
他举起手,示意大家都安静。
“不如这样,我们暂时先将这位先生隔离到另外一间房,派人严密观察他的情况,等我们上岸后,再请医生来诊断。但如果途中他真的发生变异,我们绝对不会允许他威胁到大家的生命安全。这样,可好?”
向国梁说得在理,也算是暂时帮那一家子解了围,女人抱着孩子不停地朝他磕头。但刚才叫嚣着要把人扔下船的男人不乐意了,他朝着向国梁大吼:“你是谁,我们凭什么要听你的!”
凤南曳眉头一皱,大步走到人群当中,站在男人面前黑着脸说:“凭他是这艘船上身份最尊贵的人。这是D国的船,请你在驱逐别人时,先想想自己有没有资格说这句话。”
“大威,麻烦你了。”
说完后,他转身拍拍身边一个高个子军人的肩,扶着向国梁往房间走去:“老爷子,您记得让高队长多留个心眼,我怕那男人会在背后做小动作。”
“嗯,我会转告他的。”向国梁想了想,摇头无奈道:“等下一个口岸,就让他们都下船。人太多,国籍也杂,一个不小心可能就引起国际纠纷了。”
回到房间时,夙乾早就已经洗漱完重新开始打坐。他换了高盛送过来的迷彩服,整个人看起来格外Jing神奕奕,气宇轩昂。
凤南曳坏笑地凑过去,半搭着他的肩,脑袋靠在上面,呼吸间全是清香的肥皂味:“小哥穿这衣服挺好看的,把你上交给国家怎么样?”
夙乾睁开眼,他没想到凤南曳为什么突然这么亲昵,不自在地想要挪开肩膀,却被凤南曳一把抱住:“别动,让我靠会儿,你身上真凉快。”
这话听着不对劲,夙乾不顾凤南曳的挣扎向后移了半寸,摸上他的额头,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你发烧了?”
“哪有。”凤南曳就着他的手心蹭了蹭,起身回到自己床上,缩进被子里喃喃道:“就是在外面多晒了会儿罢了,我先睡一觉,晚饭时叫我。”
夙乾给凤南曳把脉,但是他也不是医生,只感觉跳得有点快以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他担心凤南曳是在外面中了署,立刻去到厕所打了盆凉水给他擦拭起来。
这船是匆忙间开出来的,本该有的急救药箱也空空如也,夙乾只好不停地做物理降温。凤南曳的脸确实有点红,帕子一贴到他脸上,小少爷长出了口气:“真舒服......”
夙乾轻轻戳戳他的脸,无奈一笑:“小孩子似的。”
凤南曳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九点了。他转头看向窗外,到这个时候,天都还没有完全黑下来,海面上还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光,看起来平静而美好。
夙乾从门外进来,将稀粥和小菜放在柜子上,伸手去探凤南曳的体温:“好像还是有点烧,是不是感觉很难受?”
凤南曳摸摸自己的额头,莫名其妙地看着夙乾:“烧吗?我感觉挺正常的啊。我不难受,就是渴。”他趁机仰起身子,贴上了夙乾的脸,顺便蹭了蹭:“是你温度低了吧,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夙乾摇摇头:“我也没有不舒服。”他给凤南曳倒了一大杯水,把粥递过去:“先吃饭,吃完去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
凤南曳这才发现自己身上还穿着下午战斗的衣服,他不满地瘪瘪嘴:“你也不知道给我换了。”
夙乾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找了个借口走出房间。他站在门前,耳边响彻着轮机的轰鸣声,想到他准备帮凤南曳换衣服时的情景。
他怎么好意思对凤南曳说,他刚才就像蛇一样紧紧地贴到自己身上,略带高温的双手一个劲儿地往自己衣服里钻,嘴唇还企图吻上来,然后自己就落荒而逃了。
夙乾摸着凤南曳落偏到耳垂下被亲吻的地方,心里有些惶恐,又有些欣喜。他对这种感觉很陌生,但并不排斥,甚至还很期待。
夙乾想,也许他已经开始喜欢凤南曳了。
这厢凤南曳占了便宜高兴得不得了,他一边喝着粥,一边想着是时候让两个人更加亲密一些。正在无限意.yIn.时,船身猛地一震,紧接着开始左摇右晃,害他差点没被噎死。
他扔下碗,立刻跑到门外,船身一个大幅度地摆动,让他差点滚到船尾。好不容易稳定住身形,凤南曳看到侧前方的出现了可怕的一幕。
海天之间竖起了一道弯曲又粗.壮的倒圆锥水柱,与海平面相接的地方正泛起剧烈的大浪,水柱像是有人在天上的云层中Cao控一般,疯狂地旋转着朝他们这边移动过来。
“水龙卷......”凤南曳懊恼地拍拍头,他竟然忘记在这种天气海面上出现水龙卷的几率比他们在陆地上遇上活死人的几率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