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敏感,所以虽然司曜临看上去没有任何表示,但姜衡还是感觉到了他对自己的不满。
这人……
姜衡虽然心里有些不高兴,但也没有太在意,毕竟她这细胳膊细腿儿的,看上去确实像个拖后腿的,她又不是爱解释的性格,也无怪人家会误会。
几人等到月上中天的时候,才打算进去,这个时间段是普通人的睡眠时间,睡着了的,这个时候睡得正熟,醒着的,也正是困的时候,人在困倦的状态下,Jing神会比较松懈,是以这个时间段潜入惊月山庄,是最合适的。
“我知道禁地那边的守卫,会薄弱一些,一会儿我们就从那边进去。”魏钦书看上去十分紧张,盯着惊月山庄的方向,不停的咽口水。
“不行,惊月山庄的禁地就是那伙人的地盘儿。”姜衡想也不想就反驳道。
这时,除了白夜,几人都疑惑的看向她。
“你怎么知道的?”司曜临饶有兴趣的问。
他发现他好像小看这个女人了,这个看上去像个美丽瓷器的女人,似乎知道些什么……或许,也不是瓷器。
“……”姜衡这才想起来,他们的身份只是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路人,这要是告诉他们其实自己进过惊月山庄的禁地,那岂不出事儿?
先不提人家正正经经的山庄少主在这里,你为什么会进人家庄主的禁地,就是说她们是被绑架进的人家禁地,那之前又偏偏要装作只是无关路人,这样前后矛盾的说辞,人家也不是傻子,自然能发现自己是被他们忽悠了。
这样别有用心的接近,又能牵扯出一大波事儿来,实在是麻烦。
姜衡为自己的失误感到懊恼,正在想着该如何解释时,白夜却抢先替她开口了,“自然是事先了解过,区区不才,虽比不上武林盟,但还是有几个能用的人手。”
白夜这样的说法,不可谓不直接,但是这样明白的直说,自己手中有势力,倒是比想一些惹人怀疑的借口来的让人容易信服。
果不其然,在白夜这样讲明以后,司曜临便没有再多问,而魏钦书那个单纯的,更是不会懂其中的深意,他都是别人说什么,他便信什么的。
“那可怎么办?其他地方的守卫,都不可能轻易潜进去的。”魏钦书张望一会儿,又开始焦急起来。
“为什么要潜进去?”白夜无所谓的说到,又引来几人的注目。
“你不是惊月山庄的少爷吗?你回自己家需要潜进去?带着几个朋友,正大光明走进去不行?”白夜又接着说道。
“这,这要是可以正大光明走进去?那我们为何要晚上来?”魏钦书那不太灵光的脑袋瓜子又开始转不过弯来了。
“你回自己家还得挑个良辰吉日不成?”白夜语气里有着淡淡的嘲讽,只是魏钦书听不出来罢了。
姜衡和司曜临倒是懂了,他们反正只是进去探探虚实,后面也有接应支援的人,而这最关键的问题,还是得先进去才行,是他们之前一叶障目了,只想着不可打草惊蛇,可是谁说的魏钦书回自己家,就一定会打草惊蛇的?
魏钦书完全可以当做不知情,然后带着几位‘朋友’回惊月山庄做客,进去之后的行动,就可以视情况而定了。
至于魏钦书问的为什么得晚上来,其实还是那个道理,他们是来探查情况的,又不是真的跟着魏钦书来做客的,既然需要探查惊月山庄的内部情况,那肯定还是得挑人疲倦的时候。
而且这样直接跟着魏钦书进去,确实是最简单的方法,不过惊月山庄里进了陌生人,守卫肯定会更加谨慎些,所以更需要挑一个他们困倦的时间段。
综上所述来看,白夜是早就想好了要怎么进去,该什么时间段进去了。
司曜临还好,只是觉得此子确实脑袋灵活,但姜衡就不一样了,她的感受更深刻一些。
想到还在春城的客栈时,白夜开口忽悠魏钦书,说要去惊月山庄‘做客’,他怕是那个时候就已经想到了当下这种情况了吧,说他是走一步看十步也不为过了。
以前发现白夜在这些问题上的小细节时,姜衡还会感到惊讶,心中甚至会产生防备,觉得这个人实在是聪明得可怕了些,但事到如今,她虽然仍旧会赞叹白夜的智商,但却不会有那种心惊的感觉了,反而会因为这个智绝天下的人是属于她的,而产生一种迷之自豪感。
白夜和司曜临对视一眼,便已经下了定论,至于魏钦书,他什么也不懂,反正他们怎么说他便怎么做好了。
如此一来,在山庄外吹了半夜冷风的人,便大摇大摆的往惊月山庄走去。
“一会儿你表现自然点儿,平时怎样就怎样,知道吗?”白夜想到一茬,又转头嘱咐了魏钦书一声。
“……”魏钦书无语的点点头。
虽然家逢巨变,但惊月山庄毕竟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他还不至于在自己的地盘露怯。
“何人?”四人在距离山庄还有近百米的时候,便被守门的侍卫发现了踪迹。
“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