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便把酒楼盘了出去,联系到女儿信中所说,?不难判断,这刘大庆卖了酒楼得的影子都拿去抬了房小妾回家,这小妾还指不定是从哪个烟花柳巷里抬出去的。
酒楼确实是个小酒楼,但地段儿不错,看上去倒也算生意兴隆,也不知那刘大庆是怎么讲这么好的铺子给做死的,但他们心里大约都有个数,也算对这刘大庆有了深一步的了解。
酒楼的主人告诉众人,刘大庆卖了酒楼还卖了自家老宅,然后回了当初发家前的老家住,他老家在城北,偏是偏了些,但现在居住在那边的基本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倒也还算清幽。
几人便又移步去了城北,来到这种小范围的区域,要想再打听一个人就容易多了。
姜衡见街边榕树下有一位纳凉的老太,便上去询问关于刘大庆的事儿,却没想到那老太是个耳背的。
“大娘,你知道刘大庆住哪儿吗?”
“啊?我吃过了吃过了。”那老太笑眯眯的回到。
“我不是问你吃没吃,我是问,刘大庆。”姜衡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
“我孙子啊?去河边玩去了……”
“……”
姜衡放弃了询问这位耳背的老人,转过身走回来时,却见沈寄书眉眼弯弯的望着她。
“你笑什么?”姜衡莫名。
“没事,只是觉得,同样是老太太,婆婆就是比别人好看那么些。”沈寄书张口就是一句赞美之言。
姜衡毕竟还是个少女的内在,咋一听别人夸她好看,还是会不好意思的脸红一下,随即她就反应过来,沈寄书这一句不仅有登徒子的嫌疑,还有那么点别有用心的意味。
他说她和那老人同样是老太太,而自己当时却没有想到这茬,居然管一个看上去跟她‘同龄’的人喊‘大娘’。
大意了。
另一边陈曦已经主动去询问另一位正在街边逗鸟儿的大爷了,姜衡见大家都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又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这个傻子书生怎么可能这么敏觉。
姜衡又抬头开了一眼沈寄书,发现他正在看着陈曦那边,脸上依然是满满笑意。
大概,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吧……
姜衡这样告诉自己,却还是暗自提醒自己,以后的行为言语,还是要更谨慎一些才行。
那边陈曦已经朝着那大爷客气的一行礼,那大爷伸手指了指一个方向,嘴里还不停的向陈曦说着什么,看来是有了收获了。
“走吧,大爷说刘大庆家就在前面右转那条街上,门口贴着个福字贴那家就是。”陈曦说完率先带路就是一个左转。
“……少侠,你走反了。”沈寄书捂着嘴,咳嗽两声,提醒到。
为什么以前没有发现,这个江湖上有这么多有趣的人?沈寄书又看了看姜衡,失笑的摇摇头,如果不是偶然发现这个人与以往不同了,他也许这一辈子,都不会想要走出神宫吧。
陈曦的背影僵硬了几秒,然后又若无其事的转过身,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等找到那所谓的刘府时,芸娘迫不及待的上前去敲了敲门。
来开门的是一个年轻的小厮,见是几个不曾见过的人,疑惑的开口问道,“你们是谁?要找谁吗?”
姜衡见芸娘慌忙的就想上前,便知道她一定是准备问秀儿,她一伸手急忙拉住她,自己抢先开了口。
“我们找刘大庆,是他的故友。”小厮见他们两个老妇人,两个年轻公子,确实不像什么坏人,但自家主子是个糊涂的,也保不定是不是讨债的上门,便说容他通秉,然后关上了门。
众人在门口等了片刻,那扇老旧木门才再度开启。
“各位请进吧,老爷在前厅等候。”小厮说完,便做了个恭请的姿势。
其实刘大庆听了小厮的一番描述,想了半天,也并没有想起自己有没有这样一群有人,但是他能肯定的就是,自己没有这样一批债主。
有的人就是这样,他倒是能把债务的事儿记得清清楚楚,但就是不打算还。
几人走进了院子,发现院子还是很大的,虽说是刘家发家以前的旧宅,但也算是十分宽敞的大户了,可见这刘家确实是有些底蕴的,弃了这旧宅不住,大抵也是嫌弃这里的居住环境不好吧,毕竟这附近确实有养老街的称号。
穿过前院儿和走廊,几人便见到了所谓的前厅,那刘大庆正坐在主座上等着他们。
几人一跨进打听,那刘大庆就变了脸色,其他人他是不认识,面生的紧,但是芸娘他认识啊,这不就是他娶的那个黄脸婆她娘吗。
说起李棠儿,刘大庆还是有些惋惜的,当初自家爹娘留给他的刘家酒楼,他是越做越黄,最后他也是没办法,想要换个路子试试,便决定推出一种新的酒酿,偶然间从食客那里得知了某个偏远小城周边一些小村庄,擅长酿制海棠笑春,他便起了去偷师的念头。
结果他还没到那所谓的偏远小城,就在路上把盘缠败光了,可是此时他已经行至半途,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