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带你回家。”
回到客厅,梅雅发现白银不知何时学起了作画。地毯上凌乱的放着颜料和水彩笔,一副高大的黑白两色画作呈现在梅雅眼前。
梅雅的手指触在画作上,惊讶道:“你怎么喜欢画黑夜啊,这画的人物和天空都变形了,看起来挺恐怖的。”
白银跪下来默默收拾好画布和颜料等,他笑着道:“好久都没画画了,一时手生。”
收拾完,白银洗了手问:“中午想吃什么,我去准备。”
梅雅歪着脑袋想了想:“吃红烧鱼吧,吃鱼补脑,我最近都变笨了。”
白银温柔道:“好,一会儿我去买鱼。”
“我们一起去?”梅雅眨眨眼睛。
“还是不了,你一大早赶来肯定累了,在家里好好休息吧!”白银拒绝的推掉了梅雅的手。
梅雅感到哪里不对,白银怎么有些不一样了呢?
*
武斛净陷入到爱情的泥潭里,无法自拔。一日不见梅雅,他就想得难受。于是他控制不住自己来找梅雅。
让他没想到的是,梅雅说到做到,小屋早已人去楼空。
武斛净开着车转到了白银家不远处藏身起来,他穿着卫衣,带着帽子和墨镜,活脱脱打扮成狗仔模样。
有人敲了他的车门,是个年轻女人。武斛净摇下了车窗。女人嬉皮笑脸问:“你是哪一家的?”
武斛净见是一个脸生的娱记,便随便道:“娱乐之声。”
他刚刚接受了《娱乐之声》的报道,所以对这家媒体有些印象。
“哇,大牌子啊!你干这一行几年了,我是新来的,还有很多事情不懂呢!”
武斛净淡漠道:“我也刚入行不久。你今天是来偷拍白银的吗?”
娱记眉开眼笑道:“这都被你猜着了,我是好不容易才打听到这里,守了一天了还没收获呢。”
“你没看见一个女人来过吗?”武斛净忽然问。
“你看见了?”娱记慌张问:“我刚才就上了个厕所,难道就错过什么了吗?”
武斛净笑了下。这个娱记有些可爱啊!
“我叫吴乐乐,还没请教你的大名呢?”娱记兴奋的向武斛净伸出手。武斛净礼貌的握了一下:“你叫我阿净吧!”
吴乐乐一个人偷拍非常无聊,便钻进了武斛净的车里,准备两个人一起战斗。只是上车不久,吴乐乐便小鸡啄米起来。
十一点的时候,白银抄着手一个人从家里走出。
十一点四十的时候,白银双手提着商品徒步走回了家。
武斛净想摇醒吴乐乐,但看她还在磨牙,便没有喊醒她。
就这样,武斛净假扮狗仔整日出现在白银家附近,他觉得自己着魔了。吴乐乐则因为工作原因,不得不在。这一日吴乐乐终于看到一个女人抱着白银的手臂从别墅里走出,她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不住的推搡着武斛净。
“阿净,你快看!果然有jian情!那不是梅雅吗?”
武斛净迅速坐直了身体,他看到了朝思暮想的梅雅。
“嗯,好像是。”
吴乐乐开始迅速抓拍。武斛净好整以暇坐在一边围观。
吴乐乐拍够了,非常义气的拍拍武斛净的肩膀道:“等一会儿我把照片也发你几张。”
“需要多少钱?你拍的照片我全买了!”武斛净安静道。
“啥?”吴乐乐怀疑自己的耳朵。
*
宾馆奢华双人大床上,郑泽霖头痛欲裂的坐起来,然后他惊奇的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还有躺在他身边光裸的女人背部。
他想起来了,昨晚董子凝向他请教剧本,董子凝有意勾引他,被他严厉拒绝,两个人怎么就滚到床上来了?
难道是那杯水?
老郑啊老郑,你聪明一世很糊涂一时啊!
郑泽霖对女明星爬床的事情习以为常,不乏有年轻貌美的女明星向他投怀送抱,他虽然单身,但也不是来者不拒。
贵圈太乱,你想干净也净不了!
郑泽霖穿衣服的时候,董子凝悠悠转醒,她一只裸臂伸出来缠住了郑泽霖的脖子,柔声道:“郑导演,昨晚你可还满意?”
郑泽霖嫌弃的推开董子凝的手臂,冷然道:“我满不满意你不知道吗?是谁在我喝的水里面下了迷药?”
董子凝抱着被子楚楚可怜道:“郑导演是吃了人家,不肯负责吗?”
郑泽霖冷笑一声:“你这身体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吃过,我嫌脏!”
“郑泽霖!”董子凝被踩到痛处,她恼羞成怒:“你也干净不到那儿去!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背着白银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
郑泽霖感到稀奇,眯着眼睛反问道:“你倒是说说我都干了哪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了?”
董子凝愤怒道:“据我所知你母亲得了尿毒症,治疗费用就是个无底洞。你敢说你赚的钱来路干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