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有骗过你。”
她忽然叹了一口气,“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你……”
“我不是非得要求你信我。”秉文走上前,“你只看我日后怎样待你……你就能明白我这一片心。”
他想吻她,被她把脸一偏,只吻到她的头发。他察觉到她头发丝上的冷意,便问道:“你冷吗?”
她摇摇头,又把他的衣袖捋上一些,借着灯光看他的手表,“很晚了,睡吧。”
说着,便起身绕过他,走到床边掀开被子去睡觉。
迟秉文还是睡在旁边的那张长塌上。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于我写的东西让大家失望,我是挺抱歉的。
我自己确实有很多的不足,人设、文笔、剧情、文章结构,很多硬伤,甚至都不能说是我的初心。
这个我是虚心的接受大家的批评。
但是,写出来的东西就像说出来的话一样是收不回来的,我只能尽自己的努力吧,努力提升自己。
并没有什么脸叫大家一路这样陪着我成长啦,打感情牌的话对你们来说也不公平。写小说的人这么多,谁也不是非看我这一本槽点满满的小说不可嘛。
但是我想,只要我有心,等我写出了好的作品的时候,咱们还是会缘见的~
第57章 年前的一些琐事
后来倒也把这些不愉快的事情都暂且放下了,得一时乐一时。
紧跟着又是政府军重新打了回来。原来被逼着坐了商会主席的老板,听说叫政府军的人给枪毙了。
瘦鹃得知这消息的时候正站在厂子里指挥工人搬运床垫,不由得呆了一呆。
她的厂子在政府军打回来的第二天就重又上了工。
连心慈不知怎么的这日又跑了过来,自从日本人打进来以后,就老也见不着她。连迟秉英也只得整日窝在家里,说是同心慈断了联系,电话打过去也没人接。他守在自己家,只恐怕等到什么时候心慈找了来,他又不在。
瘦鹃还以为她是要登台了,她记得她曾经说过下一首要唱《人间模样》,“来拿谱子?”
她听了,滴溜溜地转了转眼珠子,只是摇头,“怎么?非得有事才能来找你?”
瘦鹃道:“哪儿能呢。可你也总不至于专来我这儿玩?”
心慈笑道:“不行么?”
“行行行,随您的便。”
心慈捧着茶坐在皮沙发上,后头是一面斑竹小屏风。她在那里一口一口啜着,忽然笑道:“茶叶棍子站着,你这儿一定要来客了!”
瘦鹃听了,笑向门口立着的一个男人努了努嘴,道:“喏,说的巧,已经来了。”
心慈从屏风后头探了头出来,原来那男人是迟秉文,她瞟了瘦鹃一眼,笑道:“迟先生不算,他不是客。”
她这话似乎说得太露骨了些,瘦鹃倒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一定是迟秉英同她说的,他最近老是在家,总见到瘦鹃同秉英两个腻腻歪歪。
迟秉文笑着同她打了个招呼,“秉英去找你去了。”
“噢噢,好。”她立马站起身来,笑向瘦鹃伸手道:“谱子呢?”
瘦鹃刮了她一眼,“看吧,说来说去还是为了一张谱子。”
她狭着眼一笑,“行了。我先走了。”
瘦鹃却又微笑着,送了她出去。等到她返身回了办公室,迟秉文却还杵在那里,她难得开口,低着粉红的脸像个新嫁娘。嗔道“都是你,叫你平常收敛点儿,你不听,现在传出去了,像什么话。”
再过几日便是新年,迟家一家老小都搬回了老公馆里。
瘦鹃这日去联大找迟秉文,她近来功课不错,写得了许多的字了。
她今日穿着一件藕粉色的旗袍,袖口压着极窄的一道黑白辫子花边。她这件衣服秉文好像从没看见过。因为她向来爱穿一些衬得她成熟美艳的衣服,这样年轻的打扮倒少见,不是因为她老气,而是她总想压人一头,她要在气场上就使人瞩目,就连服装上也不例外。
今日这一身打扮,却像个才刚二十出头的姑娘。
瘦鹃脸上似笑非笑的,仔细琢磨着大字典上的一个个方块字。眼睛也不大朝他看,只当房间里没有他这个人。
然而她的快乐是无法遮掩的。满溢出来了的生之喜悦,在她身上化为万种风情。
陈伯玉来得晚,一看见她便怔了怔,道:“迟少nainai今天怎么这样漂亮?”
他原是一句无心的话,瘦鹃不知道为什么,却顿住了答不出话来,并且红了脸。
迟秉文在旁边看着她的脸渐渐红起来,不由得抿了唇笑。
幸而瘦鹃也只是顿了一顿,便又笑道:“嗳?听你的口气,好像我平常总是奇丑。”
陈伯玉笑道:“迟少nainai,你可别歪曲我的意思。”
瘦鹃却不依不饶的笑道:“你明明就是这个意思。”
学到中午,冯小婵又兴兴轰轰地跑来叫迟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