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进来,赵远阳一瞬间觉得格外地冷,好想戎哥再把手放进来。
赵远阳说着不背那个誓词,实际上他刚才是因为太烦了,太紧张了,感觉背不下来了,就把誓词给丢了。
真到了结婚的时候,反倒很顺畅地、一字不漏地把誓词说了出来。他对着上帝发誓说不离不弃的时候,心里很安宁,既幸福又安宁,脸上的笑容明媚灿烂,一如头顶窗户外的阳光般,叫霍戎周身都变得暖洋洋的。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出“I DO”之后,霍戎给他把婚戒戴上。婚戒的款式也是非常普通的,没有传说中夸张的52克拉珍藏粉砖——霍戎知道他要读书,而且赵远阳不要钻石,就镶嵌了一块珍珠米大小的蓝锥矿石,很小一块,一点也不引人注目,非常低调。
婚戒内部还镌刻了姓名,代表着独一无二。
交换对戒后,霍戎低头吻赵远阳,他捧着赵远阳的脸,闭着眼专注地吻他。
赵远阳微微仰着头,歪着脑袋,鼻子抵着戎哥的脸颊,手臂揽着他的后颈,整个人都抱上去。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赵远阳意乱情迷,有点想要了。
霍戎深深地注视他,拇指擦拭着他的下巴淌落的口水。他抱着赵远阳,借口回化妆间换衣服,就把赵远阳衣服脱了——但赵远阳西装外套里面是个假领,霍戎看着他的假领,不知道该怎么解,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两人对视一眼,赵远阳也有点蒙,低头自己解扣子。霍戎啧了声,就直接上手给撕开了。
他再迅速地给赵远阳把裤子脱了,把他压在那化妆台上,让他背靠着镜子,掰着他的一条白生生的长腿,很粗鲁地干了进去。
婚礼结束,赵远阳在这座城市最高的酒店住下,休息了会儿起来,已经是晚上了。他站在落地窗前看城市漂亮耀眼的夜景,这边是赌城夜景,那边的窗户是广袤无垠的沙漠。
他的目光被夜色迷住了,忍不住硬拉着霍戎去了赌场。
他重新换了一身西装,白天结婚时穿的那身已经不能看了,在化妆间就被霍戎给撕开了,还沾满了各种□□。
现在换上的这个,笔挺合身,西装掐腰,勾勒出细腰长腿。
他戴着宝蓝色的领结,站在全身镜面前——觉得自己真特么帅。赵远阳自恋地打量着自己,左看看右看看,各种找角度,心想他可真是完美无缺,霍戎那个老男人真是捡到宝了——这时,霍戎推门进来了,出现在赵远阳自恋的全身镜里。
他早在十几分钟前就换好衣服出去了,以为远阳很快就弄好,结果赵远阳在里头浪费了半天时间,挑手表、挑袖口、挑领结,挑这个挑那个,磨叽死了。
赵远阳是难得穿这么正式,平时都是校服对付,里头都是戎哥给他买的衣服,现在穿西装了,当然就变得磨叽了。
见霍戎进来,赵远阳一下站直,换了一个黑色领结,转身问他:“这两个哪个好看?”
霍戎看了两眼,摸着下巴思索道:“戴粉红色的吧,今天结婚。”
赵远阳想想也对,但不知道戎哥是不是有什么情结,经常给他买粉色的东西。
最常见的就是粉红色的内裤、袜子。给赵远阳买这些,是因为霍戎觉得,内裤和袜子,都属于藏起来的、穿在在里面的、很隐私的衣物,别人看不见,只有他能看见——因为赵远阳只在他面前脱衣服。
那粉色是纯度很低的粉色,不算艳丽也不sao气,看着这个西装笔挺、脸上带着朝气的赵远阳,霍戎忍不住夸他:“我家宝贝儿像个小王子。”
赵远阳最听不得这种rou麻话,还小王子呢……哪个国家的小王子有183的身高?
整装完毕,下电梯出酒店,就是一个着名赌场。
是一个赵远阳来过的赌场,他熟知赌场的运作模式,结果他根本进不去——因为他年龄不够。
规定是年满二十一周岁才能进赌场,赵远阳还没满二十。
但霍戎有路子,他在这里有射击场,开得很大。拉斯维加斯的赌场全部由几个屈指可数的大集团控制,对于霍戎这样的人,人们都是跟他交好的、秉持着不能得罪的态度,甚至会主动送他筹码。
因为这层关系,赵远阳很顺利地进去了,他一进去就很老练去兑换筹码。一楼有大量的赌`博机,赵远阳不玩这个,他要上楼玩德州`扑克。
以前来的时候,赵远阳常常都是豪掷千金,有时候输有时候赢,总的来说输得多,赢得少。
但这次,赵远阳是穷人,他得问戎哥要钱,当然不可能花太多了,毕竟他要勤俭持家的。
而且他也并非赌`徒,象征性玩玩儿就好了。霍戎把卡给他,示意他随便刷,赵远阳就去买了一千美元的筹码。
看见他手心里可怜兮兮的一小把面额很小的筹码,霍戎忍不住发笑:“胆子这么小?”
赵远阳认真地说:“玩小一点,输完就回去,赢了就还给你。”
霍戎转身就去给他兑换了一百万的筹码,十个大面额摞在手里,对赵远阳道:“筹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