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的生下来?
闭上双目,温琦玉满是伤口的手紧紧的攥起,待到松开时,手心里已经满是新月状的血印子。
……
闵慎是被窗外的鸟鸣声给吵醒的。
他半坐起身子,脑袋还有些乱。
一直手半掩在脸前,窗外的眼光太过刺眼。
“窗户?”
看着房间内陌生的摆设,和地上厚厚的地毯。他头疼的回忆着事情的始末。
他只记得他们事败,只得出逃,可是半路发现被越家舅舅当了饵,再到后来,嘶——,他痛苦的锤了两下脑袋。
再到后来,他与他娘越氏,还有他唯一的侍卫六安,一起往山里逃窜,躲避追兵。
可是那明明是怎么也看不到尽头的深山老林,怎么一睁眼,他就在这里躺着了?火盆中炭火的噼啪声,告诉着它这确实不是在做梦。可是他不信。
他捏了一下自己的手背,“嘶——”不是梦。
“他醒了吗?”
外面传来说话声,是六安的声音,难道是他将他救出来的?
“还没有,大人要进去看看吗?”
回话的人口音有些奇怪,那种生硬的咬字发音,倒是有些像那些目中无人的萧国人。
“嗯”
随即,六安推门进来。
看到已经清醒的闵慎,脸上的神色终于松缓了一些。
“这是怎么回事?”
闵慎谨慎的看着六安,他刚刚听见了,门外的人称呼六安为‘大人’。
作者有话要说: 来来来,哪个兄dei说孩子是我的,站出来,我不揍你屁股(是要笑死我吗?)
☆、第一百零七章
“你到底是谁?”
将身子紧紧的绷起, 闵慎的目光中满是疏离。
“我是六安啊,怎么王爷一觉醒来,连我都不认识了?”六安这一句一个‘我’,哪还有以前半分的奴才样。
“不, 你不是六安, 你到底是谁?”闵慎人如其名, 他一直是个心细如发之人,要不然也不可能隐忍这么多年, 到皇帝死后才发作。
“我是六安, 只不过, 我不是你的奴才六安”
六安举手投足间,与先前判若两人。
“你是jian细,说, 你的主子是谁?闵应还是……”
“你不是都已经猜到了吗?”六安坐在离床榻不远的椅子上,脸上笑的意味深长。
“这是萧国?”闵慎他们逃跑的方向是一直往西,那座山就是萧国与大梁的界山,再结合刚刚那人说话的口音, 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
“没错, 欢迎来到大萧。”坐在椅子上的六安展开双臂,做出欢迎的动作。
“咳咳, 你是萧国派来的jian细?”
闵慎的身子还没回复完全,一只手覆在胸口上,一只手撑在床上,好支撑住身子。
“jian细?其实不用说的这么难听。我去大梁只不过是为了寻访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闵慎疑惑的问道。
“封国, 祝家宝藏”
“你说什么?”闵慎瞳孔微缩,极力的掩饰着脸上的不自然,“我从未听说过什么祝家宝藏”
“呵,你没听说过?”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没有听说过?那你为何要寻找那本《广陵杂记》的下落?”
“你——咳咳”
闵慎指着六安,嗓子里突然奇痒难耐,止不住的咳嗦。
咳的他脑袋嗡嗡直响。
“如果我猜测的不错,那本《广陵杂记》应该是子母册,要不然,你也不会在得到一本之后,还会费尽心机的得到第二本。”
“我……咳咳,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闵慎掩住嘴,咳的满脸通红。
“怎么?到如今关头,还要耍赖吗?”
六安上前,将闵慎一把放倒,闵慎根本挣扎不脱。
“王爷,那您来解释一下,这是什么?”
闵慎感觉后背一凉,衣裳已经被掀开,后背直接暴露在了六安的眼前。
上面是一列列奇怪的图案,排列很整齐,但是却却让人参透不明其中的意思。
满满一背都是。
“竟然将藏宝图刻在了背上,该说您聪明呢,还是蠢呢?”
“六安,你莫要放肆!”
感觉身上的力道轻了些,闵慎赶紧翻过身子,将衣裳披上。
“哈哈,放肆?我若不是看你还有几分用,早就将你这皮直接剥下来,这样,没有你在耳边聒噪,岂不是好的多?”
嗜血的笑着,六安指了指腰间别着的短刀。
“过会儿,我会带你去拜见我们萧国的皇帝陛下,你最好识相些,要知道,什么身外之物都得有命拿才行,人,得识时务”
话毕,六安击了两下手掌,从门外进来两名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