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立些功劳,让他看在眼中。”昱王眼中迸发着坚定的光彩,“如今老三半死不活,老八玩物丧志素来不理事,若是本王能抓住这个时机,投其所好立些功劳,储君之位便也不难拿下。”
贵妃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却又猛地想起一个人来,忍不住提醒道:“你别忘了,还有个时陌……”
贵妃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个时陌真的不简单。
听说他受了很重的内伤,方院正头两日还判他躺在床上动不得,她以为天赐良机派人暗杀,竟无功而返,他竟还让她的刺客给她带话回来。
行事张狂得令人无端恐惧。
贵妃直觉,储位之争,景王晋王固然不容小觑,但说不定这个秦王才是真正的心腹大患。
但昱王却不以为意,淡淡道:“他这辈子在父皇那里翻不了身,也就这样了。”
……
此时,被昱王下断言“也就这样”的时陌刚刚回府。
他出宫建府之时还未受封亲王,在宫中受尽冷眼尝尽世态炎凉,就连府邸的选址都比别人偏僻冷清,前后两条街门口罗雀,更可以说是一派荒芜景象。
但这却是从前的情况,自他霸气还朝,景象已经迥然不同。尤其是懿和帝下旨选妃后,□□门口忽然间就多出了许多沿街叫卖的小商小贩,熙熙攘攘,络绎不绝。
更甚至,偶尔还有那么一两个生得极为俊俏的,唇红齿白,杏眸柳眉,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女扮男装。在门口晃荡,也不知在偷瞧谁。
时陌下了马车,目光淡淡扫过,不动声色间,周遭景象已入他眼中。他面无表情收回目光,踏进府中,望叔立刻迎了上来。
望叔未说话,时陌心领神会,抬步转向书房。
他书房景象清简,摆设不甚名贵,只书架上的书多些。独自进了去,他便径直走向书架,在密密列着的书脊中看似随手选了一本,轻轻一摁。
一旁,一面墙壁忽地翻转开去,洞开一间密室,时陌抬步走进。
里头等着他的,正是今日炙手可热的人物,新任禁军统领秦时月。
……
长歌这几日手上恢复极好,自头次时陌为她处理了伤,又亲自替她换了一次药后,方院正已经可以放心接手。
这日方院正过来替她换药,自然没有时陌那样体贴,就在长歌眼皮子底下迅速将纱布揭开。长歌陡然看到自己那双紫红如猪蹄般的手,吓得倒吸一口凉气,飞快地转开头去。
方院正懊恼道:“是老夫大意,该提醒郡主莫看的。”
长歌颤着声道:“无妨,我,我也不是胆小之人。”
不胆小,只是不大能接受这样的自己。
她忽然能明白时陌不让她看的苦心了,原来还当他小题大做,此刻方才明白他是果真体贴。
方院正忙宽慰道:“郡主莫要担心,比起秦王殿下初次为您包扎伤口那日,如今这手已经可以说是漂亮了。”
长歌:“……”
现在这双手叫漂亮,那当时得有多惨不忍睹?
算了,她原谅他不会说话。
夭夭却是不高兴重重咳嗽了一声。
方院正猛地醒悟,心中又隐约明白长歌在怕什么,赶紧补救说道:“照如此速度恢复下去,不消一月就能生出新rou来。秦王殿下还说了,只要郡主乖乖听他的话,最后连疤都不会留。”
长歌的唇角不觉轻轻翘了翘。
不知为何,不过从别人口中听到他说了什么什么,她心里就忍不住甜丝丝的。
乖乖听他的话……
可她已经四日没见到他了啊,他也不给她带句话过来。
当然……方院正这句不算。
方院正换了药离去不久,慕瑜父子便从朝中回来,照旧先来看长歌,难免说起今日朝上的新鲜事。
长歌靠在床上,听到这个消息,忍不住笑出声来。
“景王要是知道自己负荆请罪,在宫门口苦跪三日,风吹日晒,自己连脸都不要了,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扶了秦时月上去,到头来却是在给时陌做嫁衣,非得被活生生气死不可。”
慕家父子原不知内情,此时忽然间听长歌说起,皆面露震惊。
慕瑜惊道:“秦时月是秦王殿下的人?”
长歌眼中笑意未散,颔首道:“是啊,秦时月就是时陌安排在景王身边的人。”
这一局,不是连环两计,是连环三计。
到这里为止,他不仅打倒了景王与何氏,以兵权耗住了时照,还成功将秦时月送到了懿和帝卧榻之侧,掌管他的禁军,扼住他的命脉。
如此环环相扣,运筹帷幄,长歌都恨不得拊掌叫好。
这样想着,就忽然好想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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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天要去学校了然而我现在还没开始收拾行李……我明天第一天入学又要交材料又要找宿舍肯定会很忙,但我会尽量在机场和飞机上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