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阿芙拉也不敢确定到底有多少的管理员死于此地。
她的心里越发冷静下来,从空间中拿出了一粒吞噬珠,正是上次吞噬黑化怨气的小珠子。
刚拿出来,那些黑雾就迫不及待的朝着珠子争相恐后而去。
阿芙拉把珠子抛在半空中,看着黑雾源源不断被吸进去,等过了半响后,周围的黑雾才完全的消散。
她把珠子握在手中,吞噬珠除了吞噬怨气外,还有个作用,只是刚刚的怨气依然不够打破这个空间。
阿芙拉绕着空间随意的走了几圈,然后站在某处微抬起头看向上方,那里一片白色什么也看不到。
突地,她手中浮现一把匕首,在自己的手臂上狠狠地划了一刀,鲜红带着浅金的血ye瞬间涌出,滴落在白色的地上,很快地把地上给染红了。
只见她面不改色的抬起手上的左手,用沾染着鲜血的手指在半空中画出古老而复杂的符号,地上的血ye有意识的在她脚下滑动,逐渐形成一个和半空上相似的符号。
而此时,某座庞大的大殿中央摆放着的水晶球,突地爆发出激烈的光芒,和阿芙拉此处的符号互相吸引着。
宫殿中的人急忙赶过来的时候,只看见最后一抹光芒消失,而同时间,阿芙拉身前和脚下的符号形成古老的阵法,在她启动后,周围的空间猛地一阵动荡。
恒古带着凌厉的气息从阵法朝着四面八方席卷而去,猛地就把空间给扫荡。
咔嚓—?—噼啪—?—
碎裂的声音逐渐从四面八方传来,等阵法消失后,白色的空间依然消失,阿芙拉眨了眨眼睛,她又重新的回到了自己的身体内部,同时被吸收的生命力也在逐渐回归。
她微低下头看向自己的左手臂,再回想到一期一振的事,脸色冷得如同万年寒冰。
—?—她不蠢,而且以她的身份来说,想要铲除她的人并不少。
拳头微握紧,阿芙拉心中动了杀意。
—?—敢动她的东西,那些家伙最好乖乖躲起来,不然她会让他们见识一下她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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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阿芙拉已经沉睡了十来天
一期一振守在她身旁,覆靠在墙壁上沉沉地睡了过去,也就错过了床上女孩突地睁开的紫眸。
睁开眼就突地看到一张充满疲倦之色的俊脸,眨了眨眼,半响后阿芙拉的思绪才回归到脑袋里。
她动了动手,想要撑起来的时候,一期一振猛地睁开眼,看着大腿上的忽然愣住的女孩。
两人目光碰撞在一起。
一期一振露出浅浅地笑容,紧拧起的眉眼松展开来,伸出手把阿芙拉给扶坐起来,却不小心碰到她那流血的手臂。
疼的她眉头微皱起来,拍开了他的手臂。
灵魂受伤,rou体也会跟真受到伤害。
“对不起,我弄疼你了吗?”一期一振也不在意被拍开,紧皱着眉头看向她的手臂,这时他才发现阿芙拉的手臂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忽然出现一道很深的刀痕。
一看就知道下手非常重。
只是一期一振困惑的是这伤到底怎么来的?
阿芙拉撕下身上衣服,动作非常熟练的包裹着手臂上的伤,嘴巴咬着衣带的一边,边摇头,模糊不清的嗓音从她口中吐出,“米事。”
一期一振无奈,伸出手接过她的衣带,动作轻柔地为她绑上个蝴蝶结,“你能够醒来,实在太好了。”
阿芙拉眼中划过一抹冷厉,一期一振低着头并没有注意到她的表情。
“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阿芙拉撇过头,看向草屋外边的大树,若有所思的问道。
一期一振看了眼很快就被鲜血渗透的衣带,徐徐的把那天的事给一一道来。
“你可看清那个女人的样子了?”阿芙拉转过头对上他的视线,紧抿的粉唇带着苍白,已然没了往日的色彩。
一期一振微摇头。
那时候的他心里情绪翻涌,一时间也并没有注意到那女人的样子。
沉默了半响,阿芙拉站起身走出草屋外,早晨的风还带有少许的凉意,她却是觉得浑身发热。
一期一振跟在她的身后,用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披风为她盖上,“外面冷,主君先回屋子内吧。”
“智能手机坏了,唧唧不在身旁,就连我的身体也受了重创........”阿芙拉并没有理会一期一振,反而在门边盘脚坐了下来,单手撑着下巴,默默计算着自己这段时间来的损失,越想就越是心疼。
“还有我。”一期一振听着她的喃喃自语,跟着坐在她的身旁,轻轻地帮她把乱飞的发丝捋向耳边。
“—?—不,”阿芙拉侧过头看向他,紫眸中一如既往的神采奕奕,并没有他猜测中的悲伤忧愁和失望,纯净的宛如能够看到深处,“我在想这笔账要怎么算。”
“大概我是有史以来最倒霉的管理员了。”她勾起唇角,露出浅浅地笑意,却没有任何的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