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完全坚持自己的想法不动摇,温淮无奈的摇了摇头,把那兜子零嘴放到书桌之上,也转身回了自己房间,还是明日再与这孩子说说吧。
只不过,温淮没想到是,魏辛走的匆忙,竟是当天深夜就走了,只留下一封书信。
月挂枝头,魏辛只简单收拾小部分行李,便轻手轻脚的推开了一个门,书房的门未关,接着屋檐挂着的长明灯,他可以清晰的看到书桌上那慢慢一兜的零嘴,想了片刻他这才进屋。
人影一闪,那屋中的魏辛已不见踪迹,同样不见的还有那兜零嘴,整洁的桌面上压着一封书信,信上笔墨未干。
翌日,温淮敲了好次门都没有回应,进去一看早已人去楼去,床榻冰凉像是在诉说着那人早已离去,温淮怕自己的想法成真又转向书房,今日的书房一如往常那般平静,唯一不同的应当是那平日里总是坐在桌前画符的青年不见了踪影。
桌上的书信简单,笔迹刚劲有力却又带着几分匆忙,温淮拿起来一看,无奈的叹出一口气,这孩子还真的玩离家出走啊。
吾师亲启:
徒儿遵从您的指意,此去凡间游历,归期不定,吾师勿念。
还真是个脾性大的娃娃,温淮将那书信放回桌子上,想着魏辛如今已是筑基中期的修为,凡间也无什么人能伤的了他,那些修为大能不是待在某处海外仙山闭关,就是在去闭关的路上,也不会与他这个娃娃计较,再者魏辛符法熟练于心,与同等修为的人碰上也吃不了亏。
是时候让这孩子出去看看了,温淮关上书房的门,布了一个结界,让这书房之中始终保持着如今这幅模样,也好让魏辛回来后感觉一切如常。
魏辛走后的事情,除了温淮还有徐启察觉,昨日夜里他就感觉到山门结界有轻微波动,探了一丝元神出去才发现是魏辛下了山。
温淮因为这是被叫过去,便又把程永元的忠告又说了一遍,徐启这颗不安的心才稍稍缓解,旁边听墙角的徐栩听见也忙跳出来:“我也要去凡间游历。”
“胡闹!”徐启瞪了她一眼,“你师弟比你晚修行二十余年,如今修为都高出你一半,你还不好好修炼。”
“切。”徐栩一撇嘴,自顾自嘟囔,“不去就不去。”
他们这父女两吵架还蛮有些意思,要不是徐启变相下了逐客令,温淮还真想喝着茶再听一会,也比自己回去干坐着强。
容遥伤势稍好便又想开始以前的两点一线生活,温淮觉得对方有些Cao之过急就以‘伤未好’为由暂且限制了容遥的行动,不过容遥是不去灵洞修炼了,改成在小院中整天挥动着他那小木剑了,温淮见此也不再多要求,容遥这人已经做了退步,再逼迫难免适得其反。
索性就在凉亭之中乘凉,看着心上人舞剑倒也乐得悠闲。
容遥起初劝过几句,让其回去好生修炼,可奈何温淮就是左耳朵听右耳朵出,连在脑子中过一遍都不舍得,容遥见此也只道是他这师叔的惰性又回来了,前三十年刻苦修炼的那个温淮仿佛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温淮(看容遥修习剑法):啧,这身段,这细腰,啧啧。
☆、再会百里策
悠闲的日子向来短暂,更别提容遥这种恨不得伤还没好就迫不及待干着去灵洞闭关的人,一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早在前几天伤口几乎愈合的容遥再次投入灵洞的怀抱。
这次温淮可是没理由拦着,只得眼睁睁的看着某人兴致勃勃的走进灵洞,因为之前雷劫耗损了些修为的缘故,保不准容遥这次又要长时间的闭关,温淮又搁在长青默默待了几个月见容遥没有要出来的架势,便与徐启通报了一声御剑去了扶摇找百里策厮混去。
徐启了解他这闲不下来的性子,知道自己就算不同意温淮怕也是会偷偷逃出去,索性直接准许还顺带嘱咐了几句。
御剑飞至上空,容遥朝灵洞那边看了许久,这才朝着扶摇的方向飞去。
且说容遥这次匆忙闭关也不单单只是因为修为耗损的缘故,也与他对温淮慢慢转变的态度有关。
在这位师叔游戏人间之前,两人虽在一个门派但见面次数寥寥无几,更是在师父和师祖的描述下,对这位师叔下了定义:好吃懒做,白费一副好身骨。
可自从这人重回扶回长青之后,容遥开始察觉到这位师叔的默默靠近,兴许是闲这长青之中无个说话的同辈人,当时的容遥如此心想。
态度转变当是发生在雷劫之后,第十二道雷劫落下击碎了结界也让容遥陷入了暂时昏迷,身体沉睡可元神还尚有几分清醒,容遥动弹不得之时先是感觉到了有人靠近随后被一个带着些许寒气的胸膛拥入怀中。
来人的嗓音他听得清楚,是温淮。
因为温淮直接把他抱回了自己的小院,当天晚上容遥因为伤势的缘故只得听从温淮的安排就睡在这里,而温淮则是睡在了外间的小榻。
此后接连几日皆是终于等到身子可以大幅度动弹之时,容遥这才回了自己的小院,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