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的五把短刀有四个正呆在这个空间里姿态各异,但第一反应的僵硬与防备却是统一的。鹤丸顿住了,他在想是不是先退出去,等下回头再单独找药研藤四郎了解一下审神者走丢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然而厚藤四郎的故事明显还没有讲到偶遇“老前辈”的地方,并不知道鹤丸过去的一期一振起身站起来道:“原来是鹤先生,乱?”
少年好像被打开了什么开关,声音虚的有些飘:“抱歉抱歉,请进!”
鹤丸打算往后退的脚停住了,他狐疑的又看了一眼乱藤四郎,少年脸上的肌rou因为硬挤出来的微笑有些僵,没想那么多的太刀最后还是迈进了粟田口刀派居住的房间。
他和一期一振前后走到矮桌边坐下,没有多说什么废话就直奔主题:“药研藤四郎呢?我找他有点事。”
“药研正在照顾他的盆栽。”发生了什么大事吗,为何鹤丸国永会一脸严肃的要找他呢?这下连一期一振也有些怀疑,他挨个看了遍弟弟们,暂时把疑问压在心底。
“我过来了,一期哥。”声音低沉的紫眸少年手里的铲子还没放好,他先是清理了一下工具,又洗干净手,这才坐过来:“鹤丸先生,有什么事?”
先把短刀们奇怪的态度放在一旁,鹤丸把他的发现提了出来:“我方才去探望了一下紫苏,发现她好像生病了,出阵途中发生了什么?”
一说到这个,药研也觉得有些不对:“出阵的时候还没问题,发生意外去到平安京后大将的状态就有些不好了。当时毕竟是遇到了紧急情况,审神者灵力消耗过快也属于正常范围,但是现在想起来……那种强度的攻击不可能让大将这样级别的大妖怪灵力消耗一空。更别提之后的修养,她几乎足不出户完全由我们安排,就连再往后的事情也只是稍劝一下就劝住了,确实很有些反常。”苏妩是个好说话人,但决定下来的事情也不会再改变主意,被忽略掉的细节越想越让刀摸不着头脑。
鹤丸接过话题:“我刚去了紫苏的卧室,”说到这里蓝发青年眼神犀利的转身盯住他,白头发的那个立刻努力转移话题,“好吧,一期一振别那么看着我,只是想要来个惊喜而已……先说现在的事儿。咳咳,”他假装咳嗽一声继续道:“我去看望紫苏,已经靠近床边了她竟然没有任何反应,要知道正常情况下走到这个距离的时候我也离被扔出去不远了,但她竟然一点察觉到的迹象都没有。还有,她的脸色也不大好,太过苍白,就好像极短时间内受了重伤或是失血严重一样。”
这下就连一期一振也重视起来了,审神者出阵遇到了什么才会这样?为何弟弟们一点也没有解释这件事的意思!
药研皱眉摇头:“我能确定大将不曾受伤。”但是其他的就确定不了了。
看来短刀们这里是找不到什么答案了。鹤丸见状喝了口茶把杯子放在桌上就站起身告辞:“我再去山姥切那里问问,你们在平安京没做什么事吧?”
这个……就要看你对搞事的定义是什么了。反正没有影响到人类的历史,至于其他的小问题,到现在还没接到时之政府的紧急通知,看来问题也不大。药研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有忍住:“我们并没有做出什么让主公为难的事,倒是鹤先生您,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吗?关于刚刚被锻造出来没多久时的记忆。”
“你说那个啊!”鹤丸自己一点也不介意同别人提起过去的事情。他把手撑在门框上,弯下腰回答了药研的问题:“我是安达家主下令五条国永锻造的,锻造出来没多久安达家就在政变中死绝了。我作为陪葬品被带进了墓室,在哪里住了很久后来才被盗墓贼挖出来。那之前的记忆实在是太久远了,一千多年以前,真的记不得。怎么了?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药研卡了卡,完全没想到这个理由——时间太久记不得……长成审神者这样的隔再久也不会忘记好吗?!就算你们没有正面互相认识,但是灵力你总会觉得熟悉吧?
然而鹤丸真的没有觉得该熟悉些什么。他只是吐槽了一下盗墓贼以及进入神社偷窃的家伙,然后就走出去找山姥切国广了,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一期一振这才看着弟弟药研藤四郎:“你没有说完吧?”
“我们在平安京见到那个安达家主了,当然,也见到了刚刚被锻造出来就有了付丧神的,鹤丸国永的本灵。”
!!!一期一振满脸写着:“天啊!平安京还在不在!”的字样,看得他弟弟无名邪火直往上涌:“那个时候鹤丸先生的本灵和现在我们看到的这个完全不一样,跟你们讲,就和穿了白色衣服的江雪左文字站在你面前时的!”
这个比喻实在是太可怕了,大家纷纷表示不想按着这个思路继续脑补,有点伤胃。
最后还是坐在角落一直安静的鸣狐把话题拯救回来:“看来主公的身体确实除了问题,确定了这个接下来需要讨论的就是该怎么办。”
这绝对是今天最重要的一句话,粟田口刀派居住的房间里立刻陷入一片死寂。不管审神者遇到了什么,追查过去的意义并不大,眼下该怎么办才是解决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