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了不该说的话,多的那几年,是你为这句话付出的代价,”穆千珩淡漠道:“如果不是你无事生非告诉夏绯云槿书的事情,槿书也不会那样流产,苏荷,我和槿书的孩子不是你能诋毁的,你管不住你这张嘴,让他生气,就要付出代价,现在只是开始。”
苏荷恐惧的浑身不能动弹,“我的人生都毁了,你还想怎么样?”
穆千珩淡淡笑笑,人已经起身,“等你入狱就知道了。”
苏荷看着他背影叫起来,“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为你做了那么多!”
……
叶宁不再看微博,甚至不敢上网,重新办的手机号只有助理和经纪人知道,白天出去见穆千珩的时候戴着口罩和墨镜,以前这些是为了避免遇到粉丝引起轰动什么的,但现在纯粹是为了遮挡这张脸,毕竟她被骂公车之后又被人说道德败坏。
被人rou了之后甚至还有无聊的人寄花圈什么的给她,各种恐吓,她甚至担心她在大街上被人认出会不会挨打,她很害怕。
依旧是上回见面的茶座包厢,穆千珩进来坐在对面,他姿态慵懒,而她按捺不住问:“穆先生,您……有办法的吧?您再帮我一回吧,就算……就算您想像上次那样玩也可以,我,我愿意的……”
穆千珩斯条慢理品茶,一杯茶见底,叶宁也已经梨花带雨哭诉半天,他打断了她的话,“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叶宁抬眸看着他。
他懒散笑笑,“被轮的事情还好说……毕竟我也知道是真的,是我推荐大家一起玩,我可以想办法找媒体压下去,但是你高中时欺负同学这事儿……是真是假?”
叶宁连忙摇头,“当然是假的!穆先生,我不是那样的人啊……我怎么可能欺负别人呢!”
穆千珩靠住椅背,慢慢摸出一支烟,眸子眯起审视一般盯着她的脸,“那个江苒,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宁背脊冒汗,手攥得很紧,“她被人欺负到跳楼,我,我因为当时看到有人欺负她,所以做了证人……网上那些人,没搞清楚就乱喷,一直在骂我,明明欺负江苒的另有其人,不骂那个人反倒说我……”
其实她自己也清楚,宋槿书虽然替罪进入少管所,但一个无名小卒没有人会在意,这些人说白了还是冲着她来的,她也想过找水军转移一下这些人的注意力到宋槿书身上,但她也怕宋槿书要是被牵扯进来,逼急了会不会反咬她一口。
穆千珩抽着烟,又问一遍,“我问你,你是不是欺负过江苒,是不是夺过她的口罩。”
她低下头,咬咬唇,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重复问这种问题,但还是坚持说:“没有,我是被冤枉的,这些事我没做过。”
穆千珩眼眸垂下去,睇着烟头,弹了弹烟灰,“那你和江苒熟悉吗?”
她有些心慌,竭力压制,想起江苒当时根本没给信给穆千珩,于是她说:“不……不怎么熟。”
“她跳楼那天,到底发生什么事?”
她本来就又慌又乱,也没有足够的脑子在这个时候编撰出一个完美的答案,她有些混乱地道:“就,就有人欺负她,我看到了,后来她就跳楼了,我才知道……”
已经听过录音,现在再听这些,穆千珩有些麻木,他不知道自己想问出个什么结果,叶宁就是这样的人,问多少遍也许都是枉然。
这一次两个人是一起离开的,穆千珩答应了和她的交易,要带她去酒店。
叶宁心里也不是不恐惧,很怕男人再重复那一晚的事情,但她没得选择,她已经红了,她已经在成功的路上了,她不想功亏一篑,更不可能在没有摆脱臭名声的这个时候灰头土脸回家,她没脸回去。
于是跟着男人走,他却没带她上车,直接步行就近找酒店。
这时候其实还早,下午三点多,这里又是闹市区,人不少,她竭力将口罩拉严实一点,又扶了扶墨镜。
穆千珩瞥见,笑了声,“这么热的天,不闷?”
她低着头别过脸,没应声。
然而一路行至将近酒店的时候,途径一个商场门口,男人忽然停下来,在商场门前的喷泉人来人往处,与她面对面站着,低头贴近她的脸。
她完全是愣住的,男人唇靠近,几乎快贴到她耳朵。
人声嘈杂,但她还是听清了他的话。
“是谁摘了江苒的口罩,把她校服脱掉,然后把她关在废搂的洗手间?”
她身体僵硬,“你……”
话没说完,眼前一亮,是墨镜已经被男人摘下,紧接着她的口罩也被男人摘掉了。
她睁大眼,惊恐地看着他,手要去夺他手中的墨镜和口罩,然而男人后退两步,转身很快就走。
她追了几步,来往行人已经有人叫,“那不是那个叶宁吗?”
她惊慌失措地从包里摸鸭舌帽往头顶扣,但越来越多的目光投过来,刀子一样戳她心口。
“就是那个公车啊……怎么还有脸出门?”
“这种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