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又有点想它们。
苏岑重新关上笼子,环顾一圈客厅的环境,又道:“既然你搬来了,我明天就搬回自己家去。”
沈家宥没说好或是不好,?只是问她:“陆美青正式被拘捕了?”
“没有,还没有足够的证据显示那天晚上袭击我的人就是她。”
“那有抓到其他嫌疑人吗?”
“也没有。”
沈家宥边听边点头:“这么说起来,?你还得在这儿再住上一段时间。”
“不用了,?反正这么久那个人也没再出来找我麻烦,我估计她也不会再来了。”
“你觉得那个人为什么要伤害你?”
苏岑靠在沙发边的矮柜上,沉思片刻后摇摇头。
“所以你连人家为什么要你的命都没搞清楚,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在矛盾没有解决隐患也没有消除前,?就急吼吼地想要搬回去再给人杀你的机会是吗?”
“哪儿就这么严重了……”
“苏岑,你说你上大学的时候跟胡学长谈恋爱,结果试了几个月没成功。后来也一直没有再交男朋友。我姑且自大地认为你是对我余情未了。七年时间都不够你消化一份感情的,一个想杀你的人会因为过了区区一两个月,就放下仇恨立地成佛,从此不再和你纠缠?”
“你的意思是……”
“她没再来杀你,只是因为一个原因。”沈家宥低头微微一笑,抬起头来的时候脸色变得严肃了许多。
“因为她没有找到杀你的机会。”
苏岑承认他说得有道理。因为工作的关系,她接触过很多恶性案件,也深刻意识到一点,很多时候事件的发生都是一个积累的过程。如果矛盾没有真正疏解的话,事情迟早是要发生的。爱或许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但恨通常都会越积越深。
“那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们一辈子找不到那个人,我就得永远待在这里?”
“倒也不是,你也可以以命相搏,故意引那个人出来。不过我认为不值得,万一伤着自己或是丢了小命,这买卖可做得有点亏。”
绕来绕去话题又重新绕回了最初的问题。苏岑算是看出来了,沈家宥就是变着法子要把她留在这套房子里。
偏偏她没办法揪出那个想要她性命的人,所以只能一直受制于人。
苏岑托着下巴沉思了片刻,重新抬起头来:“那现在你什么打算,要跟我住一个屋檐下?”
“只是临时落个脚而已。医生让我静养,我现在住的那套房子楼上在搞装修,太吵了。”
“那你准备住几天?”
沈家宥看苏岑一副防备的样子,那两只手从进门开始到现在,就一直在胸前交叉着没放下来过。
那是一种不自觉的自我保护机制。她甚至一直没有靠近过沙发,就这么跟他保持几米的距离。
“你不用担心,我住几天就走。剧组那边虽然有副导演坐镇,但我也不能离开太久。只不过我这回伤得有点重,总要多休息两天才行。”
苏岑一直没搞清楚沈家宥具体伤了哪些地方。但从他住院没几天就出院的情形来看,车祸虽然听上去吓人,只怕他受的也都是一些皮外伤而已。
“不止皮外伤。”沈家宥像是读懂了苏岑的眼神,一只手按在胸前,慢慢地深吸一口气,“肋软骨大面积挫伤,每次只要一呼吸就疼得厉害。苏医生帮忙看看?”
“不好意思,我不太会看活人。”
苏岑白了他一眼,终究没再纠结“同居”这个事儿,只是重新走回到猫笼边,将两只小动物放了出来。
平日里略显冷清的屋子,因为多了一人两猫,立马变得热闹起来。
那天晚上苏岑忙了好几个小时,才把属于两只猫的东西全都摆放整齐。至于沈家宥,因为住的时间不长的缘故,行李箱里没多少东西。仅有的几件衣服是她帮忙挂进衣橱的,刚挂好准备关门时沈家宥拿了点东西走过来,很自然地拉开了苏岑右手边的一个抽屉。
苏岑好奇瞥了一眼,瞥见了对方手里的东西,脸颊瞬间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红晕。
身边的男人发出一阵低沉的笑意,还不忘添一句解释道:“天天要换洗的衣物,所以多备了几件。”
苏岑只当没听见他的话,低着头快速离开了房间。
然后她拐回自己的房间,关上门的一刹那眼前又不自觉地出现了刚才那一抽屉的内裤,随即便想到一件事情。
以后洗完衣服,她是内衣该往哪里挂?要是对方也把贴身衣物挂去阳台,她到时候又该怎么面对。
她总不能不晾晒衣服吧。
想到这里,苏岑抬手用力搓了搓发烫的脸颊,努力做了几个深呼吸,却依旧挡不住自己的心绪最终最成一团乱麻。
连猫都带来了,这男人可不像是只住几天的样子。
第二天苏岑休息,一大早就被大黄和小白给闹得没了脾气。它俩像是饿了,一直在她房门前徘徊不定,时不时还举起rou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