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夺过他的酒瓶子,“是谁和我说又不和他过日子!不就是人家早就知道你是男的,你这么大火气干嘛。”
邢仲晚向后躺倒在宽大的沙发上,“老子就是憋闷,这么多天被人当猴耍来着,我还调戏人家呢,人家早知道了,看戏来着呢。”
薛清嘴里叼着烟,“谁让你嘴贱乱撩来着,而且你不觉得你搞错方向了!老邢,祁匀早就知道你是男的,还这么对你,人是对你有意思,他看上你了,哈哈哈。”
邢仲晚抓起桌子上的香蕉片朝着薛清扔过去,“快闭上你的乌鸦嘴,老子都快烦死了,你还在这瞎逼逼,一想到我还要回去面对他我就头疼,很头疼。”
“你头疼啥,直接收了呗,反正你玩养成都这么久了。人祁匀养好了可是一朵难得的小花花。”
薛清的笑声再次让邢仲晚暴起,拿起一边的衣服开门出去。
薛清趴在沙发上大笑,“哎,这就走了,怎么这么不禁说啊你。”
邢仲晚烦躁的出了包厢,还没走几步就被迎面走来身材火辣的小姐姐撞了一下,一双柔润无骨的手好似不经意的划过他的**,鲜红的嘴唇靠近他的耳朵,“小哥哥,约不约。”
邢仲晚眉头一挑,嘴角微微扯起,女人的腿瞬间软了,“你要怎么样都行。”
昏暗的洗手间,女人棕黄色的头颅在邢仲晚的**耸动,邢仲晚嘴里叼着烟,双手按插进女人的头发里,“再深一点。”
声音里带着一些色气,眼睛却很清明。
女人已经不耐的开始脱掉自己的紧身背心,邢仲晚看着哼了一声刚想摸上去,手机响了。
接起来,“邢小姐,不好了,三爷晕倒了!”
邢仲晚将胯下的女人一推,快速的穿好裤子,女人很是不满的看着他,还要缠上来,邢仲晚从钱包里掏出一叠钱,塞进她的短裙了。随后急忙的打开门,飞快的离开了洗手间。
一路飞奔回祁家别墅,到的时候医生刚走。和邢仲晚打了一个照面,换了一个医生?邢仲晚来不及细想为什么换了医生,一进房间就被祁匀的样子吓到了,手上缠满了纱布,躺在床上直愣愣的看着天花板。
邢仲晚走过去,脸黑的吓人,“怎么弄的?”
站在门口的老管家默默地带上门,邢仲晚刚才的声音比祁匀好不了多少,如果声音能杀人,那就像把尖锐的刀子,能让人伤的体无完肤。
听到邢仲晚的声音,祁匀终于是有了一些反应,晚晚回来了。
只是那本来清新的松木香却夹扎着其他的香水味,这味道让祁匀忍不住要吐出来。
“你去哪里了?”祁匀的声音冷冰冰的,邢仲晚回来的喜悦被他那一身莫名的香水味给冲没了。
邢仲晚今晚喝的有点多,有些上头,“你还没回答我,你是怎么弄的?我去哪和你有关系吗,你知道我是个男人了,不用说什么女孩子晚上出去不安全之类的话了吧。”
祁匀果然沉默了,邢仲晚心里憋着一口气没处发,气的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凳子脚。
过了许久,祁匀的声音再次传来,“对不起。”
邢仲晚冷哼道,“说什么对不起呢,你对不起我什么了,你就随便说对不起。一天到晚对着老子做这些暧昧的事情很好玩是吧,祁匀!”
祁匀闭着眼睛,眼睛剧烈的颤抖着,“不是好玩,不是!”
“那是什么!”邢仲晚一声怒吼,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生气,不就是假装不知道自己是男人嘛,自己到底有什么好生气的,这股火气来的莫名其妙。
连薛清都说了,又不是一起过日子,自己难道真是反应过激了。
邢仲晚抹了一把脸,起身想回房间。突然被身边的祁匀一把抓住,那缠满绷带的手抓着自己的衣服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我喜欢你!”祁匀的一句话让邢仲晚愣在原地不能动弹。
祁匀张开满是血丝的眼睛,“晚晚,我只是喜欢你,这有错吗?”
第二十七章 我没有死,你是不是很失望!
邢仲晚过了好久才从极度震惊中将自己抽出来,他看着祁匀,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两个月的贴身相处,邢仲晚觉得自己从来就没有真正的看清楚他这个人。
在一边的椅子上重新坐下,润了润干燥的嘴唇,脑子里爆出许多话,但能说出口的只有一句,“我是男人,祁匀,你是同性恋吗?”
祁匀摇了摇头。
邢仲晚无力的靠在椅子上,揉着不知道是心烦还是因为喝了酒而隐隐作痛的眉心。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是男人的?”
祁匀慢慢的收回抓着邢仲晚衣服的手,绑着绷带的双手不安的交叠着,“你送我去见陈瑛那一回,我才确定,之前一直怀疑但不敢确定。”
其实是不想去确定,在心里祁匀还是宁愿相信晚晚是个女孩子。
邢仲晚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老子天天背着你,抱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