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说什么,那她也陪着做戏,邢小姐邢小姐叫着,本以为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没想到却是一个躲在暗处的小狐狸,Jing明的很。看来不得不向夫人汇报了,三爷对这个男人的态度开始改变了。
试了好几次,祁匀终于是将青菜送进了自己嘴里,邢仲晚乐了,拍手道,“我就说你一定行吧,你看筷子都能夹住菜了。”
祁匀被邢仲晚这种夸小孩的方式逗乐了,虽然面上还是无表情却觉得这样的晚晚有些可爱。试着又夹了一筷子,这次顺利多了,吃进嘴里的那瞬间,祁匀心口流过一阵暖流,而这股温暖来自坐在他身边的女人。
邢仲晚笑嘻嘻的看着祁匀,一边的佣人眼睛都看直了。太漂亮了,以前一直绷着脸看着有些凶,这么一笑感觉房间里摆着的鲜花都要谢了。
祁匀吃了几口放下筷子,邢仲晚问道,“饱了?不是吧,你才吃了多少?”
祁匀淡淡的说了一句,“难吃。”
这一句难吃,让负责做饭的佣人腿都软了,祁匀的声音还没有恢复,嘶哑低沉确实不好听,但是那人坐着,眼睛虽无神,气势却很迫人,以前的祁三爷是看一眼都能让人发抖的主。
“我……去……去重做!”
话都已经说不利索了。
祁匀却像没听到,脸面向邢仲晚,“没你做的好吃。”
邢仲晚认命的放下筷子,得,这是想吃我做的菜。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把他的嘴养叼了,受罪的还是自己。
起身进了厨房,打开冰箱看了看,选了几样好消化的菜放进水槽,转头问了祁匀一句,“还要半小时,你要是累了,我先背你上去。”
祁匀道,“不用。”
邢仲晚不死心,“会有油烟味。”
“没关系。”
邢仲晚无奈的回过头,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为什么觉得这样的祁匀有些粘人……
“你们都走吧。”祁匀看着前方,身边人的呼吸声让他觉得不舒服。’
“三爷,我在身边伺候着。”老管家小心的上前走了一步,祁匀拿起桌边的碗,朝着声音的方向扔过去,一阵脆响漂亮的碗在老管家脚边开了花。
已经有人在发抖了,老管家弓着背,脸色煞白。
“我还没死呢,在这里还轮不到你给我做主!”
老管家退后几步,说了一声是,转身离开了,临走前忍不住抹了一把额角的汗。
几个佣人吓的夺门而出,终于是清净了。祁匀闭上眼睛,耳边是菜下油锅的嗤啦声,心情莫名有些好。
邢仲晚忍不住探出头,“你何必和一个老太太过不去,虽说她先前的确怠慢你,她也是替人做事,你那么吓她干啥,万一吓出个好歹,你能保证下次来替代她的能比她省心?”
祁匀许久没有回话,邢仲晚将菜盛出来了放在祁匀面前,“我再去烧个汤,很快就好。”
“她是我母亲身边的人,她几乎是看着我长大的。也不是没有对我好过,我残废了以后,她变了,所有以前的好都跟着我的失势消失了。这里头不说有我母亲的授意,但凡她有一点真心,也不会看着我烂在床上。”
邢仲晚将番茄扔进锅里,“见风使舵的人你见的还少吗?”
祁匀愣了一下,嘴角一弯,“你就不是。”
邢仲晚哈哈笑出声,“你可别这么武断,小心我在汤里下毒。”
祁匀的一餐饭吃的很慢,汤汤水水的洒出来也不少,邢仲晚也不急,在一边自顾自的讲笑话,祁匀一直没说话,但看的出来他心情不错。
喝完了一小碗汤,邢仲晚往他手里塞了小毛巾。
祁匀动作僵硬的擦了擦嘴,邢仲晚托着下巴看着心中不免有些感慨。祁家出来的人就是不一样,哪怕现在瞎了瘫了,这一举一动的就是和别人不一样,同样是擦嘴,祁匀做的就是比一般人好看。
祁匀将手里的小毛巾摸索着放回餐桌上,“饭菜很好吃,以前学过?”
邢仲晚往椅背一靠,学是没有特意去学,会这些也全是为了他妈妈。他和他妈相依为命,当然要给她最好的最舒服的。谁让他聪明呢,学什么上手都快。
“你这是在夸我吗?” 邢仲晚挑着眉头,看着祁匀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祁匀竟然点头了,邢仲晚到嘴边的调笑说不出口了。
“我背你上去,你今天坐的时间太长了。”
邢仲晚在祁匀跟前蹲下来,一双细瘦的手攀在他的肩头,邢仲晚将人背了起来,走的稳稳的。
邢仲晚的头发碰到祁匀的鼻尖,一股松木的清香萦绕在鼻间。
“你的腿还有知觉,如果你想站起来不是没有希望,要不要试试复健或者找个你信任的医生来看看。”
邢仲晚背着祁匀到了二楼,其实这个想法倒不是空悬来风,无论如何祁匀的双腿哪怕不能恢复到从前,能够站起来也是好的。
背上的男人久久没有回应,邢仲晚当他是不愿意,也不多说。
到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