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上的伤和内伤,醒过来以后好好养养就没事了,?在不在医院关系倒是不大,看了下检查报告,既然他想出院医生也就许了。
司机看得直叹气,?也就是仗着颜值高,随便换个人顶着个纱布哪里敢出门?一出门就跟个神经病一样被人指指点点的。可是这家伙顶着一脑袋纱布竟也清冷出尘,不停地吸引着人的眼球,配着那面无表情的脸,没有半点突兀,?倒像个饰品一般。
人的长相果然很重要唉。
许以慕前脚刚到傅家,佳婶刚去倒了杯水,?霍饶一就到了。
许以慕走的路堵了会车,?而霍饶一抄近路来的,再加上没把握住车速,所以他来的很快。
听到佳婶匆匆去开门,叫了一声“霍少爷”,?傅樱也惊了一惊,霍饶一不是在医院吗?怎么会出现在她家?
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过这个人很快就出现在她跟前。
“饶一?”程舒媛也惊讶道,“你怎么没在医院?哎呀你看看你伤还没好呢。”
霍饶一凤眼轻瞟傅樱,略显几分风流,不知道是不是傅樱的错觉,他好像冲她抛了个媚眼。
傅樱:……
您可老实点吧!
霍饶一嘴角勾起,他的樱宝啊,只是站在那里就让他整颗心都荡漾起来。
“没事的,程姨,医生说能出院我才出的,惦记着来跟你们报个平安,让你们担心了。”他礼貌又绅士地微一鞠躬。
傅樱看在眼里,默默吐槽,这个人太能装了,跟平时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
谁还见过他这么乖的时候啊,要是被叶圣阳他们看到,还不把下巴都吓掉了?
程舒媛却高兴极了,“嗨呀,你这孩子,阿姨知道你一直是懂事的,你说你,你救了樱樱阿姨也没来得及跟你好好道谢。快进来坐着聊会天,佳婶啊,倒水去。”
霍饶一泰然进门,和许以慕的目光在空中交接了一瞬,又纷纷撇开眼。
相看两相厌。
许以慕眼神带了些厌恶,这个霍饶一,难不成是狗鼻子吗,来得这么及时。
他刚进来多久?
许以慕低眉,敛去眸中情绪,和傅存怀说起话来,“最近在筹备和樱樱的新歌,前期宣传还不错。”
傅存怀欣慰地拍拍他肩膀,“你们两个都是有潜力的孩子,你们两个联手我再放心不过了。樱樱在圈里有你照应着我也安心。”
许以慕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认识快十年了,他亲眼看着许以慕一步步走到今天,或许有野心,但是这个年龄的孩子谁没野心呢?只要心术正就好。
这把许以慕夸的,霍饶一侧了侧头,瞥了他一眼。
“傅叔,樱樱就在霍氏里您不用担心,经纪人什么的都是配备最好的,各种资源也是紧着她挑。再说了,您的女儿怎么有人敢欺负了?”
先夸了一通自己,再捧了捧傅存怀,这话傅存怀听得舒心,大笑道:“哈哈哈傅叔还得谢谢你照顾樱樱呢。”
他突然顿了顿。
他想起傅樱和霍饶一已经在一起的事情了,按理说他们已经是恋人了,倒也无需像以前那样客套,只是他一时还没转换过来这个思想,怎么好端端的女儿就被无声无息地叼走了呢?
尤其在霍饶一还憨憨地回了一句:“应该的,应该的。”
傅存怀更不好受了。
倒是许以慕听得懵懵的,应该的?怎么会是应该的?
难不成?
傅樱的恋情尚未公开,就算是有些亲近的人也不太清楚。不过只要稍作观察都能看出点端倪来,就傅樱不自觉的和霍饶一那股亲昵劲,其实在身边的人面前,他们还真没隐瞒恋情的意思在。
许以慕默默喝了口茶水,按捺下胸腔翻滚的情绪,保持着温润的笑意。
他转头和傅樱说起新歌的事情,似乎毫无异样。
不过他用的都是专业词汇,内行人听起来毫无压力,外行人就像听无字天书一样的茫然。这样说了一会,他和傅樱就好像围起了一道透明的屏障,将其他人隔绝在外。
许以慕很享受这种感觉。
傅存怀无声地端起茶杯轻呷。
孩子们的战争就让他们自己去打吧。
与工作有关,霍饶一倒也安静,直到要吃饭了——
佳婶说了一声:“可以开饭了。”
霍饶一就自然而然地牵起身边人的手往餐厅走。
许以慕:……
他在后面恨得牙痒痒。
合着这么久倒像是他一个人在唱歌似的呢?人家全然不当回事。
趁着众人不注意,傅樱悄悄跟他咬耳朵,“吃醋啦?”
她笑眯了眼,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他威胁地看着她,“取笑我?”
“没有!”她赶紧否认。
“待会再收拾你。”他轻飘飘道。
傅樱默了默,不吭声了,他说的“收拾”一定不是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