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饴是九岁的时候才突然知道自己有个婚约的。
那日,她又像往常那样在皇祖母宫里逗猫儿玩。
皇祖母小憩醒了,喊她去吃小点心。
她坐在榻上,手里拈着糕,吃得正专注的时候,不知道皇祖母什么时候拿了张画在手里,你瞧瞧这个哥哥生得怎么样?
宁饴手上还沾着糕屑,就从皇祖母手里把画接过来。
这画师的技艺比之宫廷画师逊色了不少,宁饴只觉画得有些许潦草,约莫是画中人长得也有些潦草。
宁饴再细瞧,也只能看出画的是个少年,应该比她大几岁。
宁饴把画还给皇祖母,好像不如尧哥哥。
画上的呀,是你日后的驸马爷。
宁饴猝不及防听了这话,差点被口中的糕噎死。
好不容易把糕咽下去了,可怜兮兮地抬头看着祖母问,他是不是生得很难看?
太后她老人家闻言作回忆状,上次见侯府家那小子,他才四岁,那时候生得很讨人喜欢,想来现在也不至于长歪吧?
虽然皇祖母不像是在诓她,傍晚宁饴从太后宫里出来的时候,还是心事重重、魂不守舍。
正赶上黄昏时巡逻侍卫交班,若是从平日常走的宫道回宫,路上势必又要遇到大批的侍卫下跪行礼,麻烦得很,于是宁饴突然想起上回哥哥告诉她的一条小道,便领了伺候的丫鬟侍卫一干人等往小道走。
日暮黄昏,天色渐暗,前边要经过一个从前出过事、现下无人居住的宫室,这条小道一路上又见不到别的人影,跟在宁饴身边的宫女怕起来,主子,咱们还是往大道上走吧。
谁知这时候宁饴把手指放在唇上作了噤声的手势,自己下了轿子,示意众人不要跟。
宫女和一众侍卫此时也听到了那间废弃宫室里传出的声音,心道:不是吧
宁饴在那间宫室门口站定,那生得几乎有一人高的杂草成了天然的掩护。
宁饴听得里面的女人越叫越大声,心下不由愈加好奇,便轻轻扒开一小丛杂草一探究竟。
这一看了不得。
庭院中铺了几块布在地上,统共三个人,全都脱得赤条条的。
女子的衣裳扔在旁边地上,再看她的发髻样式,估摸着是宫里品级低的小宫女。
那宫女仰躺在布上,一条腿被抬起来架在男人的肩上,那男人挺着腰发狠地插xue。
无怪乎那女子叫得那么大声,看神情是被Cao爽了,啊啊夫君的rou棒好厉害,我受不住了啊嗯
旁边还有一个男人,一只手在宫女的nai子上又抓又摸,一只手撸动着自己硬挺的阳物,催促着正骑在宫女身上的男子,你快点,该老子爽了。
压在宫女身上的男子于是箍住那女人的腰,将她两条大腿往两侧掰,加快了频率抽送起来。男人用了要把宫女Cao烂的力气,直撞得那宫女媚声连连,ru波荡漾。
最后男人狠插了几下,身子定在那里一会儿,身下的女子身子也一阵痉挛,少顷那男人将软了的rou棒从女子身下拔出,那女人身下一股一股地吐出许多白色的浊物。
还没等那些浊物全都从女子xue里流出,旁边等候已久的男人就着女人这个双腿大张的姿势插了进去。身子里又塞进一根陌生的rou棒,形状大小都跟刚才那根不同,宫女身下被刺激得流出许多yIn水,浇在这刚刚塞进来的gui头上。
这宫女刚被射Jing,甬道shi滑,这男人那阳物尺寸又短,好几次插得太急太快时滑了出去。这宫女一边yIn声浪语地呻yin,一边用手揉自己身下花核,不一会儿又仰着脖子高chao了。
宁饴看得有些乏,但又觉得这事十分新奇,不曾在书上读到过,也从未听周围任何人讲过天下有这等事。没错,怕是连宁尧也闻所未闻!
一想到宁尧都不知道的事情就先被自己瞧见了,宁饴有一股莫名的兴奋。
同年同月同日生,宁尧这厮做什么都是拔尖的,先不说他的骑射工夫是同龄人里一等一的出挑,就连最是让人瞌睡连连的史学课,宁尧都学得极好,每每被夫子提问时那对答如流、如数家珍的模样,让人怀疑那些史书上的兵变、战役都是他一手策划的,最为可气的是宁饴原本以为自己能占些上风的国画课,竟然还是比宁尧逊色几分。她一度怀疑,宁尧若是愿意学女红针线,一定也是让她望尘莫及的个中高手。
于是脑中主意一定,宁饴Jing神满面地从宫室门口走回去。
众丫鬟侍卫:
宁饴:今儿的事一个都不许说出去,也不许进去打搅。
众丫鬟侍卫:
本来他们也不敢说出去的,若是让上头知道他们伺候公主不周,让公主见了那些腌臜,他们也没几天好活了。
次日在黄昏侍卫交班的时候,宁饴又带了昨天的一小拨人去勘探,果然见到又是昨天那三人,在废旧宫室的庭院里干得火热。
于是第三日,宁饴寻了个请教功课的由头,让宁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