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坚定与不屈。
一丝鲜血沿着嘴角流下来,然而他性感的嘴角上竟然还带着一丝不屑的冷笑。
打手们被激怒了,他们架着弗力克的双臂,将他押到刑讯室中央的拷问架下。
这是个“门”字形的拷问架,左右各有一根三米高的石柱,石柱的上方是一根两米长横梁,两头各安着一个滑轮,滑轮上穿着一条锁链,锁链的另一头被连在了石柱中央的绞盘上。
拷问架下的地面上有两副脚镣,相距有两米左右,露出地面的一头长度不过半米,另一头被浇筑在刑讯室的地面中,弗力克手脚上的镣铐都被打开了,但随即一个打手就又将他的双脚禁锢在了拷问架下方的脚镣中,另一个打手拉下横梁上的锁链锁住了弗力克的双手。
剩下的两个打手早已分立两边,迫不及待的转动着石柱上的绞盘,在铁链的碰击声中,弗力克呈一个“X”形被吊在了拷问架上。
一切准备停当之後,一个打手粗鲁的将原本就破烂不堪的囚衣从弗力克身上剥下来,他那充满了魅力的成熟男性肉体几乎全裸的呈现在打手们野兽般的目光中。
“把他剥光!”一个打手显得很急躁。
“急什麽,有的是时间整他!”另一个打手将手伸到了他平坦结实的小腹,开始扯那块束在胯部的遮羞布。
不用费什麽功夫,那块小小的布片就被扯下来了。
这下,弗力克健壮成熟的身体彻底的暴露在这帮野兽们的面前了。
“嘿,这小子可真壮啊!”几只结着硬茧的粗糙大手在他的身体上胡乱的抚摸着,不时用力地拧他结实的肌肉,“已经好久没有弄过这麽漂亮的犯人了!”长久的从事拷问的工作,这帮打手们都有了一种变态的心理,就像野兽对待已经到手的猎物一样,他们并不急於对他的肉体施加酷刑,反而是先对他的意志进行打击,拷打一个意志崩溃的犯人会更容易的取得口供,这个道理他们再熟悉不过了,所以他们还猥亵地捏捏他的屁股,掐掐他发达的胸肌上那两个棕红色的乳头,甚至还挑逗他的生殖器。
尽管这个刑讯室里都是男人,可是他,弗力克,一个正直善良原本有着光明未来的青年贵族,却遭到莫名的诬陷深陷囹圄,如奴隶般被剥得一丝不挂吊在拷问架上等待拷打,像被猫捕获的老鼠似的被肆意玩弄,这一切都让他感到深深的屈辱。
长老说的没错,落到他们手里,对於一个贵族来说确实是一件糟糕的事,就算日後能洗清冤屈,这也将会是他终生难忘却又不堪回首的记忆。
尽管四肢都被锁在刑具里,羞愤的弗力克还是奋力地挣扎着。
他使劲晃动着身子,想摆脱那些在自己身上到处乱摸的手,弄得锁链叮当作响,他的脸涨得通红,金发散乱,像头被激怒的雄狮,可就算是昔日的森林之王,如今也只是只困兽罢了。
“怎麽?不好意思了?”一个打手拍拍弗力克那张因爲屈辱和愤怒涨得通红的英俊的脸,充满戏谑意味的说道,“是不是打算招供了?”弗力克猛力地一甩头,挣脱那个大手的手掌,愤怒的眼中几乎要冒出火来,“你们有什麽手段尽管使出来好了,我是绝对不会屈服的!”他狠狠地盯着打手,斩钉截铁地说道。
“哈哈,想逞英雄?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那个打手脸一沈,恶狠狠地道,“先给他松松筋骨!”两个打手开始各自转动左右石柱上的绞轮,随着铁链的响动,锁着弗力克双手的锁链开始收紧了。
铐在脚踝上的铁链已经被拉的笔直,可锁着手腕的铁链还在不断地收紧,弗力克开始感到了撕裂般的痛苦,他苦苦的掂起脚尖,尽量抬高身体,试图减轻那种疼痛, 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脚上的铁环仿佛是两只有力的大手,死死的拽住他不放,而手腕又被另一个力士抓住,要把他从对手的手中夺过来。
弗力克浑身淌满了汗水,全身的肌肉暴突,拚尽全力与酷刑做抗争。
四肢仿佛要被扯下来,剧烈的疼痛在全身游走,一个打手拍打着他凸起的肌肉,用手指大力地在他的腋窝和肋部戳着,恶毒地吩咐道,“夥计,再来一圈。
”随着绞盘“吱吱”的声响,弗力克的痛苦被无情的加剧了。
手腕和脚踝的皮肤都被刑具磨的血肉模糊,传来阵阵刺痛,汗湿的头发粘在青筋暴起的额头上,弗力克死死地咬着牙关,努力不让痛苦的哀嚎冲出自己的喉咙。
他知道这帮凶残的打手想要看到他软弱害怕的神情,痛哭流涕苦苦求饶的孬种样子,但他从来不是个懦夫,他的字典里也没有“屈服,认输”之类的词儿。
“行了,已经够他受的了。
”打手们终於停止了这种酷刑,但并不意味着弗力克得到了解放,他们往绞盘里打进楔子,卡住绞盘使之无法回转。
弗力克的身体被分开到了极限,四肢被锁链牢牢地固定住,除了头和脖子,全身都动弹不得。
在刚才与酷刑的拚挣中,他几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
此刻,他无力的垂着头,看着自己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