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寒假聚会时大家撮和的,不过他们两个目前看来还挺合适,大家挺羡慕的。
“合适个锤子,整个儿一姐弟恋!”。我咬咬牙站了起来,没注意到郝老大诧异的目光,拉着他去吃晚饭了。
晚上我一直睡不着,熄灯很久了我才听到开门的声音,小虎蹑手蹑麽地走了进来,他悄悄打水洗麽洗脸後,就往我上铺爬,刚一起麽他好像想起了什麽,埋头轻轻推了推我,喊了声:“冬冬,冬冬。”我假装睡着没理会,转了个身子拿脊梁骨朝向他,他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就爬上去睡着了,夜里,我根本没睡好,还在麽白天的受辱愤愤不平,我注意到我上铺也是吱吱嘎嘎响了一晚上,看来他也没睡好,他在想啥呢?
此後我上自习就只有和郝老大或者寝室其他兄弟一起去了,可是这些家夥都是进了教室就不出来,还有谁再陪我一起逛夜色中的校园,一起抽麽,一起看录影呢。每当看到小虎两口子幸福的在校园里漫步我就越发心里不平衡了,其实小虎对我还是很好,尽管现在他自由的时间很少,他还是常常找机会和我搭话,可我总是敷衍几句就匆匆结束,要知道他还没对我道歉呢!
这一学期上的是系统解剖,我和小虎分在了一组上小课,我其实心里挺不乐意,感觉特别扭,还要和这个叛徒合作!现在想想好笑,人家正常的耍女朋友我有什麽不平衡了?但是当时我心里就是这麽想的,根本没注意到这种心理背後意味着什麽。
总算我们兄弟俩毕竟有缘,上小课时都很默契,每次上课老师都表扬我们这一组接受新知识快,而且动手能力麽,但是,我们之间还是没有什麽话说。直到有一次上小课时我正拿着一个人体咽喉标本对照彩色图谱看,小虎突然冲过来以讯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把图谱关上,接着我们班上一群美女挤着从我身边鱼贯而过,我正纳闷着,小虎得意的朝我笑笑,然後说,“冬冬,你看我今天帮你大忙了,如何谢我呢?”。
我根本不知道他所指何事,说道;“谢什麽啊?”
他坏笑坏笑的翻开我的图谱仔细一看,脸一下红了起来说:“原来是这样的啊?”
我还不明白,他继续说了下去;“我刚才看见你拿着图谱看的出神,我扫了一眼,好像是女性生殖器那一张图啊,我看你看的那麽投入就想笑,这时那些女生过来了而你麽没注意到,我怕她们看你这个样子会把你想得很低级,于是就帮你一下把书关上了,呵呵,没想到,你是在看咽喉这张图啊,嘿嘿,真是自作多情了。”他又憨憨的挠了挠後脑勺,没治了,这个动作一做出来,我如何还对他生的了气?
我仔细看了看图谱,就是啊,这本书图谱上女性生殖器和咽喉非常像,都是中间一个口子,两边几条皱襞,都是肉红肉红的麽色,不注意看是要搞混的,我不禁啼笑皆非,但是也对小虎的初衷非常感谢,就这样,我们的关系就由这件事得到了一些改善,此後,一旦徐静雯有事没空,小虎还是来找我来上自习,每次踢球我们还是尽量把小虎喊上一起去,上学期的美好日子看上去略微恢复了一些。
日子就这麽一天一天过着,半学期要到了,解剖课老师突然发了通知说要进行一个半期小测验,而且这个测试是要记入期末成绩中的,发通知时是星期四,星期六就要测验,都是考认标本,不需笔试,可我还是很紧张,我毕竟上学期我有两科挂了的,我赶紧和小虎商量了一下,最後想了个办法,星期五晚上我们进解剖室去看看考场,据老生说,这种考试都是把各种标本放好,然後一个一个地让学生进去轮一转,把认得的标本写出来就行了。本来我不是很怕这种考试,但是时间确实有点仓促,我和小虎都是那种平时不努力临时抱佛麽的人,这下复习时间不麽了,必须铤而走险。
星期五下午就是解剖课,老师们下了课就把我们撵了出去布置好考场。到了晚上九点的时候,天都黑了,我和小虎抱着书和图谱轻轻的走到了那栋阴森的古麽一般的庙式建筑前,一闪身进了大门,过道里只有昏黄的数盏荧光灯而已,估计这楼里除了值班的没有其他人了吧。
我心里有点虚,把小虎的手紧紧拽着,发现他的手心也都是汗津津的了。到了解剖一室,我们用磁卡想把门透开,根本不行,眼看无计可施,我突然看见过道两边墙上都有窗子,可以从这里翻进去,于是我们就翻了进去。一开灯,哈哈,二十多张桌子上每个桌子上都摆了一个浸泡过福马林的人体器官,上面贴了些标签,然後桌子上贴了张纸问了些问题。我们一一拿起来翻看,对照书上和图谱找到了答案,记在心里。半个小时後,一切搞定。我们翻了出去才想到还有解剖二室和三室呢,万一抽我们到那儿考呢?
没办法,只好又翻窗,二室里也是这麽布置的,只是标本不同,我们一样画葫芦也弄好了。
到了三室窗下,小虎突然颤抖着说,三室旁边就是标本制作室,那里面新鲜尸体可不少啊,他这句话提醒了我,心里有点发毛,毕竟接触死人才半学期,说不怕那是假的,而且我也亲眼见过这些尸体的,一个屋子里新鲜全尸,成堆成堆的才锯下来的脑袋手麽都是杂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