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总是在没有预期之下发生的…年龄的差距总是认为是无法跨越的鸿沟,却不知三年前的开端,只是为了未来的孽缘坐了个伏笔罢了。
刚接触到这小鬼头是在他升小六的暑假。由於是棒球队的关系,他的身材在同龄中算是高壮,但却因课业上的表现没有很好,他给人的感觉总缺乏了点自信。但憨憨的笑容是当时我对他唯一的印象。
由於我们的妈妈是好友,在他隔年升国中的暑假,间接由我变成了他的家教老师。一年不见,这小鬼给人个感觉却都没什变。由於我不爱人叫我老师,所以他都我叫大哥哥。刚开始的第一周,或许是彼此都还不太熟,他在课堂上都是头低低的,跟我也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小鬼毕竟是小鬼,在跟他开开几个玩笑後,小孩子的天真个性就显露无遗。随着上课的进行,他开始喜欢在解题时把脚挂到我的大腿上或是边拉着我的手玩。当遇到不会的题目,或是不想算我出给他的题目时,他更喜欢把整个头靠到我的肩上来开始跟我卢。由於当时我只把他当个未发育的小小孩看,只是觉得他也太爱撒娇了点。
国一升国二的暑假开始了有点变化。可能是青春期的到来,小鬼也开始注重外表了。本来带着厚厚眼镜的他,有天突然开始带起了隐形眼镜。虽然他强调是为了打球,但也被我亏了好段时间。原本穿着过大的T桖也因成长而开始合身而好看了起来。唯一不变的是他爱在我身上磨称跟撒娇的个性。
国三开始他爱上了打篮球,心思却也开始放不太在课业上。但每每打完球要来上课前,他都不忘洗好澡才来,说怕把我臭死。然而却也因为他每次来上课时都是刚洗完澡,身上散发的沐浴ru香味又混何着青少年特有体味的味道,总是让我闻到都忍不住多吸几口。也因此,聊天的话题开始绕着篮球打转。当时正是炎热的季节,他常跟我说他跟他朋友总是把上衣脱了在打球,并很自豪的秀给我看他的掉嘎痕。他也开始爱跟我讨论起他同学的身材。一下说那个游泳队的有厚实的胸肌,一下又说另一个田径队的有八块腹肌,然後他就会把他的衣服拉起来给我看他正在努力练的腹肌。但由於他是棒球队的关系,较为壮硕的身材下却是腹肌一点都不明显,所以我总是摸摸他的头笑笑的要他多加油。
也因为沉迷於篮球(虽然是比沉迷於电动好的多),但因此小鬼国三毕业前的基测考得不甚理想。要上第一志愿的高中总需要点运气。看着他郁闷的心情,我就在成绩放榜後的第一周带他去垦丁散散心。足迹踏遍了风吹砂、鹅銮鼻、白砂,最後停留在万里桐的小沙滩边。两个浮完潜的疲累身躯,在沙岸边泡着水。在海浪的拍打下,虽然已要升高一的小鬼却又童心未减,突然坐在我的两腿间玩起了他自认的海盗船的游戏。也因为姿势的关系,他的双手抱着我的大腿,我的双手也顺势将他包在怀中,两个头很自然的贴在一起,在海浪中前後移动着。虽然旁边仍有许多在玩水的人,但小鬼一点也不介意,而我也当然乐观其成。随着海浪的拍打,我的双手似有似无的抚摸的他的胸肌,更顺势触碰到他胸前的两个小头。或许是海水冰冷的关系,感觉上他的小头却是坚挺的,但小鬼还是沉醉在他的海盗船中,却不知把我搞得心烦意乱。
回到民宿後,本来不敢泡裸汤的他居然主动提起想去四重溪抒解一下今天的疲惫,所以我就骑着车带着他上山。由於去的时间有点晚,公共浴池只剩下两位50来岁的伯伯在池边聊天,小鬼脱到剩内裤时手就停在那边不好意思继续脱了。我只好先当个领导他的大哥哥,先脱个Jing光,他才把他最後的一件四角裤脱掉。第一次看到他的小家伙,是个未割包的香肠,短短的毛也代表着他才开始发育而以。这毕竟也只是我们两个第一次坦诚相见,但他本来有点的矜持,在我泼了他一身冰水後化为乌有。还好两位老伯在我们进来後不久就离开了,不然之後的打闹应该会被骂死吧!泡一泡後,这小鬼居然说要做复健,就在水池里走起路来。由於水深只有到膝盖,所以在我眼前的基本上就是一个光溜溜个青少年在那边走来晃去的。为了避免在公共场所有不当的反应,所以我只好故意拿水喷他,在打闹下避免自己有反应出来。
在次回到民宿後,因为我习惯只穿条四角裤睡觉,所以我就脱一脱躺在床上看电视。而本来前几晚都包紧紧睡觉的他,在经过裸汤的洗礼後,也把上衣脱了躺在我旁边拿着我的哀凤在玩FIFA。由於他有每当特殊进球後都爱拿给我现的习惯,我们就默默的变成了他靠在我的身上,我一只手环抱着他的姿势。每当他叫我看他进球时,我都会把下巴顶在他的肩膀上,鼻子却又一直飘进他刚洗完澡的香味,让我心思整个都不在上面,下面的小分身也不争气的站起了卫兵。还好还有穿着内裤跟盖着被子,不然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随着夜深,我们也就莫名的睡着了。
不过这小鬼有个很差的习惯,就是睡相很糟。翻来翻去外,还很爱给我来个肘击。就在接近天亮时,某次被击醒後,发现他侧躺在我旁边,整个小小鬼就放在我的手里。虽然隔着内裤,但感觉起来就是晨勃的现象。当时我玩心大起,握着他就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