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013
上回交待了嘉俊与健身教练阿虎之间的軱轕後,应该到了嘉俊的初恋情人出场,亦会解构一下嘉俊对於制服男的情意结。
话说嘉俊出身小康之家,家中经济能力原本不错,只是当家俊就读中学时父亲在国内的生意便走下坡,最後还欠下不少债务,幸好嘉俊会考成绩很好,可以靠替中学生补习来维持自己的生活费直至大学医科毕业为止。
嘉俊升上中学後已经认定自己的性取向,为了得到同性的垂青,他不断为自己的身体增值,加强自己在同志圈子中的竞争力。直至升上大学前,嘉俊的同志资讯全部只来自网上讨论区,但在现实中亲身接触同志朋友的机会仍然是空白,但第一个接触的却不是来自网上,而是现实生活中的一个偶遇。
外表讨好、性格乐天的嘉俊身边当然有很多朋友出现,不论他们是否神女有心,大爱的嘉俊仍然乐於广结友好,为平淡的生活添上色彩。平日跟嘉俊交往较密的应该是大学医科的同班同学。除了忙於学业和兼职外,乐於助人的嘉俊也很积极在闲暇时间参与义务工作,令有需要的人可以得到帮助,嘉俊就是在一次义工活动中遇上伟德。
伟德比嘉俊年长两岁,外貌和身型不比嘉俊出众,但胜在人长得高,身型也均等,所以望起上来也算是一名帅哥。他们来自不同义工团体,原本互不相干,只是在机缘巧合下造就了两人结识的机会。那是一个在半山运动场举办的慈善卖物会活动,伟德负责装置流动摊位和舞台,而身为医科学生的嘉俊当然是以专业知识负责现场的医疗服务。那是一个Yin晴不定的季节,由於天雨关系,所有工程也被迫延迟至傍晚才可以开始,连累在场所有义工,就算是负责医疗的嘉俊也出手要,为赶及在午夜前完成所有摊位及舞台装置,以准备明天的慈善卖物嘉年华会。幸好天公造美,雨势在旁晚时已经停了,大家同心协力下工程进展顺利,未到十一时半已经完成了所有工作,在场的义工也都纷纷回家好好睡一觉准备明天更加辛劳的工作。嘉俊是最後一批离开的义工,大伙儿跟朋友一起离开运动场,只走了一段路程嘉俊便发现遗留了电话和钱包,最重要是家中锁匙在运动场医疗站内,只好道别同学独个儿折返运动场。天上乌云再起,漫天开始泛红,没有雨具的嘉俊只好加快脚步以免错过回家的尾班巴士。回到运动场时大部份灯光已经熄灭,嘉俊只好依赖仅余的路灯摸黑探路,好不易才返回医疗室才发现已经上锁。
吃了闭门羹,家中没有人、手上没有锁匙、电话和钱包,同学也相信已经乘车离开,整个运动场漆黑一片已经渺无人迹,嘉俊突然觉得旁徨无助。上天没有怜悯嘉俊,还要开始下起雨来,雨势还要愈下愈大。运动场位处半山偏僻位置,要走到附近的民居或马路也要走一段迂回的斜路,嘉俊心想难道这晚要在运动场露宿街头?现在急切的还是要先找一个可以避雨的地方再作打算。雨势没有明显减弱,饥寒交迫的嘉俊更加感到孤单无助。在远处舞台上突然出现了一个黑影,这到底是嘉俊的打救者、还是入来混饭吃的小偷,蛮有正义感的嘉俊决定走上前看过研究,也许可以找到同道中人作出求救。
大雨中嘉俊看不清楚舞台上的情况,只见一个黑影闪进了後台,嘉俊立即随後跟踪,就在後台见到一个黑影的同时,架在高位的木板突然塌下来,嘉俊见状立即边叫对方小心边跑上前打算把他推开。说是迟那时快,嘉俊成功地把对方推开,但自己却被榻下的木板压着了右脚动弹不得。对方好不容易才把木板移开,再把嘉俊移到一旁坐下。
「你是谁?为甚麽还在这儿鬼鬼祟祟?」
伟德出示工作证说:「你不要误会,你可以称呼我伟德,我是负责装置流动摊位和舞台的义工,我见突然下起大雨,担心木板承受不到雨水的重量而塌下,所以折返把它们稳固。你又是谁呀?」
嘉俊强忍着痛楚说:「我是负责医疗服务的义工嘉俊,我遗下了电话、钱包和家中锁匙在医疗室内,可惜返回时已经上锁,还正在想辨法,但现在...」
「你的情况怎样?还是否可以走动,让我扶你下山吧!」
满脸痛苦的嘉俊勉强地说:「我的脚踝应该脱了臼,走不动,你是否有电话,也许需要召唤救伤车!」
伟德按按口袋才发现电话在刚才被嘉俊推开他时已经摔在地上,现在已经入水无法运作。想不到在这资讯发达的年代,二人居然会被困在半山运动场内叫天不应,尤如跌入蛮荒世界的现代人呼救无门,只好等待天亮其他人出现时才可以得到救援。大雨没有停过,两人衣衫尽shi,望着嘉俊的俊脸开始慢慢扭曲、脚踝也渐渐肿起来,伟德实在於心不忍,突然站起来说:「让我背你下出找人求救吧!」
伟德这个建议虽然好,但身材健硕的嘉俊深知自己体重不轻,要伟德背他下山实在太不容易了,只好强忍痛楚而婉拒:「不必了,我应该还可以撑到天亮的。」
看见嘉俊绷紧着脸容回应,伟德实在於心不忍:「你都是为了救我才弄伤,我实在过意不去,你别低估我,我虽然没有你那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