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看看这贱货的屌有多大,看他怎样取悦那些虎狼之年的濶太!」
话未说完已经动手扯着阿虎的运动裤,阿虎当然极力用手拉着裤头,但另外三人出手更快已经把他双手制住,阿虎只有眼巴巴地看着运动裤被他们硬生生地脱下,可以还击的就只有破口大骂:「可恶???住手???放开我???我不是你们的马子???」
只可惜这些还击对他们来说完全起不了作用,反而催化了他们征服阿虎的决心,四人的淫笑声加上阿虎的呼叫声响遍整个更衣室,只可惜根本没有人可以救到阿虎。就是最後防线也守不住,这已经超越了他容忍的底线,终於使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他们,希望可以拔足而逃。四人被他的突然发难也始料不及,就在阿虎打算逃出魔掌时,双脚却偏偏被那还未完全脱去的运动裤裤管扣着,整个人就这样狼狈地跌在地上。四人见状当然把握时机立即蜂拥而上把阿虎按在地上,除了不断高叫「放开我???放开我???」外,被四名拥有健身教练身型的大汉压着,再壮的阿虎也根本完全没有还击之力。
伟彪说:「你打算走?休想,今晚你注定要给我们四兄弟操过痛快,我们未爽够前你休想离开!」
其中一名同党再说:「彪哥,我猜他的本领不止是大屌,还有他的後庭,你看多翘,里面的洞穴一定也很紧,操起上来一定爽过你的几个马子。」
四人开始互相用手翻开阿虎翘起但又紧贴的两片肌肉,伟彪还毫不客气地把手指硬塞入阿虎後庭内,痛得阿虎泪水直流。阿虎是百分百的异男兼处男,後庭从来没有经人道,就是阿虎自己也未试过,以从当兵时的艰苦生活、或是体育系时的刻苦操练也没有令阿虎流过一滴男儿泪,但这一次的眼泪不止是为了後庭的痛楚,还有是为了守了廿多年的处子之身失守、以及男性的尊严失守。试问一个平日雄纠纠的体育生怎能够接受後庭居然被其他的男人侵犯,那种屈辱实在很难接受。但纵使是受辱,阿虎只有用男人最强的忍耐和反击来迎战他们,从来也没有想过向他们摇尾乞怜跪地求饶。
身体被其余三人压着,再大的力气也是徒然,唯一可以反抗的就是一把声音,一把撕叫得呼天抢地的声音。但这声音实在是有点扰人,伟彪也担心有可能会惊动大厦的保安,即时把阿虎的运动裤塞进他的口中,阿虎的声音是压住了,但猛烈的反抗动作仍然要合三人的力量才能制住。
「彪哥,他实在反抗得很猛,我们都很吃力,听说被开苞的马子会比较驯服,不如你给他开苞,令他以後贴贴服服!!」
阿虎听到这说话时实在不知所措,没想过自己的处子居然会给一个陌生人开苞,这种屈辱实在难以容忍,但现在又可以怎样,阿虎就像判了死刑的罪犯等待行刑。
一名同党灵机一触:「彪哥这里地板冷冰冰的不好玩,不如找个好玩的地方好好把这贱货调教,再操他一顿。」
彪哥即时想到的就是外面的器械:「好主意,把他拖到外头的腿夹机。」
纵使是极力反抗,赤裸裸的阿虎仍然半拉半扯地被他们拖到外面的腿夹机,还用尼龙带把他的双手以及双腿绑紧在机器上,动弹不得的阿虎已经毫无反抗的能力,躺在腿夹机上任由他们愚辱,口中塞着运动裤,就是连呼叫的能力也被制住了,心想这晚必死无疑。
刚才为了给伟彪爽,三名同党需要费尽力气以武力制住阿虎,现在空出来的双手终於可以为所欲为,已经急不及待地一嚐比他们马子更捧的乳房,还不停地吸啜乳头,弄得阿虎的大屌急速地充血勃起。
「彪哥我开始怀疑这贱货其实是男同,你看他的屌,被我们调教後便硬得有如铁笔一样,他可能已经给很多男同操过了,名副其实的贱货。」
伟彪边笑边翻开阿虎的後庭:「无论你是真男同还是假处子,我们今晚都要打你操翻,以泄我心头之愤!」
全身被绑在腿夹机上的阿虎实在狼狈不堪:口中塞着运动裤、上身的大胸肌及乳头被人玩弄着、大屌及睾丸被人套弄得淫水泛滥、双脚被腿夹机强制分开得後庭被完全张开,伟彪以及他的同党就是在这强弱悬殊的情况下可以为所欲为、肆无忌惮地玩弄阿虎身上的任何私密位置,阿虎的所有男性尊严也已经变得荡然无存。
四人已经玩得疯狂,开始把眼前的阿虎当作是自己的马子来玩弄,其中一名同党一手拉出阿虎口中的运动裤便吻下去,激情得像要把阿虎的舌头也要啜出来;另外两名仍然主攻阿虎壮硕的胸肌,阿虎的胸部比起他们马子的来得结实和坚挺,尺寸也是一只手掌也不能完全掌握;乳头虽小、但敏感度高,每一下的搓弄都引起身体上不同肌肉的连锁反应,相比起来玩弄阿虎的更加有满足感,激情之余更在阿虎的胸膛上抓出几道红红的指痕。主脑伟彪当然是掌握着阿虎的男性骄傲,一手紧握着他那大号话儿套弄,弄得满手也是淫水;另一只手抓着阿虎的睾丸,再慢慢伸延至後庭。被四人夹攻下的阿虎纵使是反抗,但也却骗不了自己,压抑不了心中被他们挑起了的性慾,那刻脑内想起的居然是昨天偶遇的嘉俊,想起被他们偷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