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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呀……啊……」被几名牢儿按着的黑月发出惨叫和剧烈的颤抖,一根长钢针打进了他那被刻意弄得涨大的柱子顶端的小洞口……
「快按着他!把他翻起来!」
不顾黑月的挣扎,牢儿们把黑月的双脚推向前,又红又肿的xue口大开在眼前,把早已准备在旁的扩肛器置入xue内,不断挤压扩大,在中央空心的地方放下一电动圆头牙刷,再用胶纸封住……
当各人松开手,躺着的黑月已抵不住煎熬而在地上滚来滚去,本想用手拨掉那些磨人的异物,但双手却被特制的衣物固定在身体的两旁,下身因後xue的刺激而涨得可以,洞口却被无情的钢针阻碍而发泄不得……
「啊啊啊啊啊!!!!!拿开!!!啊啊啊啊!!!!拿开!!!求你们拿开!!!!!!」
几个牢儿绕着双手,玩味的看着黑月在地上翻来覆去,有的更坏心眼的捉住他,用有钉子的胶拍子拍打他的tun部、分身,有的用手扭捏扯拉他胸前的ru头……
直到在xue道里面的电动牙刷的电池用尽,不动了,才把它拿出来。
这个时候的黑月,虚弱的卷缩在地上,两眼无焦距的望向前,水滴满布脸上,分不清是汗还是泪,他口中喃喃自语:「琛,是你吗?是你来看我吗?你不要走……是我对不起你……琛……」
「用口塞把他的口封着,我不要听他的癈话!」樊老大指着地上的黑月,他实在不想再从黑月口中听到心爱弟弟的名字,「继续!」
黑月像个木偶似的,双手被生硬的拉开紧紧的扣在架子的两边,两脚分开只能仅仅触到地面,他恐惧地望着眼前的牢儿……
牢儿手执马鞭,打量着黑月虚弱的身躯,像是在寻找最佳下鞭的地方……
(啪!)手中的鞭子无情的在黑月身上拉过一道血痕。
「唔……」黑月身体一下抽动,肌rou猛的收缩,口里发出一声含糊的悲鸣。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接着的是,鞭子劈劈啪啪击打在rou体上的清脆响声,和模糊不清的痛苦呻yin……大约30多鞭,黑月那苍白的皮肤已布满综横交错的红痕,单薄的身子像狂风中的落叶,软软的“挂”在架上。
「老大,看来他已受不了,怎么办?」牢儿停下手,一边抹着头上的汗水,一边徵询坐着的男人的意见。
「今天算了,替他上药吧!」樊老大皱着眉,他的心里实在矛盾得很,眼前这个人,一方面是害死弟弟的人,另一方面却又是弟弟喜欢的人,还是虐不虐,到现在他还决定不了!
*****
「老大,有人来看黑月!」牢儿拿着申请递给樊老大。
「照老规矩!」樊老大看了上头填上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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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细小的房间,
三面是透明的玻璃,没有透明的那边有一个小窗,小窗垂着一块布帘,前面有一张短小的床,床上躺着一个人,他全身赤裸,身上泛着暗红的鞭痕,双手被固定在两旁,颈部以上被藏在布帘後面。
小希按规矩来到床前,把床上那人的双脚打开,目无表情的掏出自己仍然软弱的分身,用手套弄一会儿,待稍有硬实便挤进那陌生的xue道,他用双手按着身下那人分开的大腿,好让自己能更深的埋进内里,可以更快的完成那不知是谁个定下的烂规矩(要先干牢房指定的一个犯人)……
当触到那人的皮肤的刹那,一股熟悉的感觉涌上,是他在心里暗自眷恋的那人,他突然觉得是否上天怜悯他对他的暗恋,在这造就机会给他,让他可以一偿只有在梦境才能出现的心愿……
「月,是你吗?真的是你吗?!」小希忍不住小声问,下身的动作又快又劲。
「……」身下的人明显一僵。
「月,你知道吗,这是上天给我的赏赐,我从没有想过可以这样亲你抱你,虽然是在这种情况下。」小希没有理会对方的沈默,仍是一脸陶醉的挺进……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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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窗布帘後的一边,是另一个房间,除了床架上那个被套上口塞的头外,另外还坐着两个男人。
「老大,既然他认出是黑月,就怕他们会有什么Yin谋计划,应该被取消探访的资格,我现在就去终止他……」
「不!让他继续,我想听听他们说些什么,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助解开此案的疑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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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轮单方面的色欲发泄,小希终於在身下人的体内射出热ye……
他满足地清理好身体……
短小的床铺突然由小窗移前,他朝夕思念的黑月,完完整整的躺在床上……
「黑月,你还好吗?」加强了光线,当看清眼前的人满身暗红的鞭痕、瘀痕,小希险些儿按捺不住。
「唔……还可以……」黑月第一眼看到小希,悲屈的眼泪已在眼眶内打转,一方面他羞於刚才他对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