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我要痛死了……你还有没有完?”她知道我不可能退兵,只能咬牙坚持着。
“就快了……妈……您治病时的样子真是迷人……能亲您一下吗?”我喘息着提出一个要求。
“滚一边去……”
“您作为一个患者要学会配合医生,知道吗?”我低下头靠近她,我们的嘴唇已离得非常近了。
“好的……我现在就配合你……”她猛地抬起头在我的肩上重重咬了一口。
也许是因为我现在志得意满,正以胜利者的姿态俯视着她,又或许是因为鸡巴上传来的快感太强烈了,我竟然没有感受到肩部的疼痛,反而插得越来越重、越来越快了。
偌大的卧室里回荡着一男一女急促慌乱的呻吟声,男人按照既定步骤直捣花穴深处,棍
棍都中花心,直插得女人花骨乱颤,整个人像要随时散架一般,她虽然嘴里不停喊着“疼”,下身的幽谷却紧紧勒住肉棒不放,仿佛片刻都舍不得分开。
能跟蓉阿姨面对面做爱感觉非常特别,只用一把长枪就搅得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我心里的成就感极度爆棚,这跟上次参加性交大赛时的感觉完全不同,那时她蒙着面,而且识别不出我经过处理的声音,对一切充满了未知感、慌乱感和恐惧感,我占有她时既不能畅所欲言地挑逗她,又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总觉得不够尽兴,今天则不同了,我用尽花招终于再度入巷,这次是明刀明枪的近身肉搏,任凭她如何威逼利诱也难奈我何,我拼命舞弄这把长枪,把她的一池春水搅得巨浪滔天,惊叫连连。
在一连串痛苦而又解脱的喘息声中,一种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正逐步逼近,一种似曾相识的暗流在体内急速涌动,她像是想起了那天在旅店一日七次的疯狂造爱,浑身突然哆嗦起来,一种可怕的期待感在心里悄悄升起,这时候明明应该拒绝再次坠入深渊,她却像着了魔似的分开玉腿,门户大开地任由我自由出入,任由我把她引入魔界的更深处。
战局愈演愈烈,蓉阿姨脸上写满了纠结与痛苦,玲珑浮凸的玉体泛起一片粉红色,股间臀间淌满了爱液,和我呼啸而来的胯间撞在一起,不断发出“啪啪”的肉击声和“滋滋”的水声,像魔鬼的歌声一样令人着迷。她那潮湿的阴毛如水草般贴附在贲起的耻丘上,靡靡的样子如海妖一般妖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鸡巴捅向花径的最深处。
对于我来说,这是一次目标性极强的性交活动,而且以体内射精为最终任务,也是我第一次为了射精而在一个女人身上冲刺,不用瞻前顾后,不用担心是否会让她怀孕,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让精液灌满她的蜜道。
我渐渐觉得肉棒酥麻起来,她的子宫花蕊象长了爪子一样紧紧抓住龟头猛吸,在那种异常刺激的吮吸下,我舒爽得喊了一声“妈”,像一个失去理智的人一样一通横冲猛撞,把她的娇躯捣得如风乱舞,把湿滑的肉穴洞口插得乱成了一堆肉泥,她猛地惊叫道:“快点拔出来,不要射到里面!”
这个时候怎么可能听她的呢,再说这句话也太自相矛盾了,我现在眼里只有“射精”两个字,谁也别想阻止我。
“啊……你插得太重了……好疼呀……”伴随着苦痛的喘息声,蓉阿姨竟然先一步攀上了巅峰,就在激烈的摇摆之间突地娇躯一僵,随即花心大开,阴精滚滚而出,冲击得肉棒一阵麻痒。
对于我来说,小穴处于高潮时的吮吸比喷出阴精更为舒爽,我也一下子攀上了快乐的制高点,双手紧紧抱住她结实的腰部,鸡巴重重地往里一顶,直插深处花心,在她绝望的“不要射进去”的叫声中火烫的阳精已喷发而出,有力地射进蜜道深处,刺激得她整个腰部都悬空起来,花径内仿佛出现无数张小嘴,把我射出的精液吸得一干二净,半滴都没有漏下。
快乐在一瞬间燃至最高点,两个人像定格一样保持紧密贴合的姿势一动不动,我的精液一股一股地流入岳母的花心里,这是我射精射得最坦坦荡荡的一次,而且还有一种难得的神圣感,感觉自己射得是那么的心安理得。